彆在這裡跟我裝傻充愣,趕緊把私印給我交出來。”
盛錦瑟話音才剛剛落地呢,下一刻,幾道黑色的影子就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將盛錦瑟的雙手反剪在身後,死死地按倒在了地上。
盛意看到這一幕後,還特彆好心的走上前去,說道。“錦瑟公主身嬌肉貴的,你們怎麼可以這麼粗魯地對待錦瑟公主呢?”
“還不快快將人放開。”
盛意的話都還沒說完呢,領頭的侍衛就麵露難色的說道。“永樂公主,我們也不想看事情鬨到這種地步,可是陛下臨走之前說了,無論是什麼人,隻要對你起了殺心,就讓我們將人綁到天牢去。我們這也是聖命難為呀。”
侍衛們丟下這番話後,就在盛意略顯關切的眼神之中,帶著盛錦瑟匆匆的離開了此處。
看著那些人徹底走遠了以後,盛意先是回到自己常住的宮殿,換了一身黑色的勁裝,緊接著才不急不緩地朝著天牢的方向走了過去。
盛意來到天牢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提審謝寅。
當再一次看見謝寅時,盛意就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謝寅,這罪名都還沒定呢,你這才剛被關進來,怎麼就用刑了?”
謝寅聽到這番話後,頓時就動作僵硬的抬頭看向盛意的方向,苦笑說道。“事情的真相還重要嗎,反正到最後,我還不都是死路一條。”
謝寅說完這番話後,就再次低下頭,望著地上,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空氣中又安靜了片刻,以後,盛意就裝作不經意,一般提起說道。“對了,謝寅,你可知道你兄長謝珩如今在何處嘛?”
聽到謝珩兩個字的時候,謝寅整個人的身子都猛烈地顫抖了一下。
盛意注意到這個小細節之後,又開始在那裡鍥而不舍地詢問起了謝珩的下落。
但無論盛意怎麼逼問,謝寅都還是沒有要據實相告的意思。
最後,迫於無奈之下,盛意隻能無功而返地又回到了自己的寢殿之中。
盛意躺在自己寢殿的大床上,滿腦子想的都是今日所發生的種種。
想著想著,盛意不知怎的,就歪著頭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到盛意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房間裡麵多了一道黑色的人影。
看著那道略顯熟悉的身影,盛意試探性地輕聲呼喊了句。“小叔叔,是你嗎?”
聽到動靜的拓跋明朗轉過身來,滿目溫柔地衝盛意說道。“意兒,你要是覺得困的話,就再睡會兒吧。”
盛意看著拓跋明朗的這副模樣,心中不知怎的,竟開端冒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強行壓下心中的不安後,盛意就翻身下床,大步朝著拓跋明朗的方向走了過去,然後坐在了拓跋明朗的對麵。
“小叔叔,這皇宮守衛森嚴,你是怎麼混進來的呀?”盛意話音剛落。拓跋明朗扭頭就從身後掏出了一卷皇宮布防圖,擺放在了盛意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