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王爺的貼身狂妃!
正在曼紫萱哭著的時候,衡子軒把那隻放在篝火上烤過的鞋子朝她扔了過來。
鞋子上麵有火星,它撞在了曼紫萱的臉上。
火星迸濺到了曼紫萱的眼睛裡。
灼燒的劇痛頓生,曼紫萱感到眼前一黑,便什麼也看不見了。
“過來!”衡子軒的聲音響起來,充滿了一種沒有辦法抵抗的魔力。
曼紫萱哭喊著,摸著黑往前走去。
“子軒哥,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我?”
話音未落,她便感到脖頸上一涼。
她能感到架在脖子上的是一把刀。
“隻有把你的腦袋給你割了,你才會從夢中出去!”衡子軒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她甚至能感覺到他吹動她發際的氣息。
她點了點頭,極力忍著眼睛上的痛,不再哭泣,而是露出毅然堅決的表情。
“子軒哥,請把我的頭砍下來吧!”
手起刀落,曼紫萱的頭被砍了下來。
她的頭顱被提在了手中。
然而,這個提著腦袋之手的主人並不是衡子軒。
而是一個陌生男子。
衡子軒懷中抱著曼紫萱的無首之軀,望著這個陌生男子道“是不是我隻負責砍,剩下的事情我都不管了?!”
陌生男子點了點頭,沒有言語,提著曼紫萱的頭顱匆匆的離去了。
曼紫萱睜開了眼,發現自己的自頭顱以下的身軀不見了,不禁驚呼道“我怎麼還沒有死?”
陌生男子不說話,隻是匆忙的走著。
“子軒哥,你說話!”
陌生男子把曼紫萱的頭顱提到自己的麵前,麵無表情的道“看好了,我不是你的子軒哥!”
曼紫萱大叫道“你是誰啊?”
陌生男子冷道“先彆管我是誰,如果你想出得去這夢境的話,就乖乖的聽我的話!”
曼紫萱張了張口,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出來。
陌生男子卻擰著眉頭“你想說什麼儘管說吧,現在我們還有時間!”
曼紫萱道“我就是想問問你,我子軒哥呢?”
陌生男子搖了搖頭,一副十分無奈的樣子。
“都到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他,你為什麼不想想你自己?”
曼紫萱奇道“我怎麼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陌生男子哭笑不得。
他是第一次聽到一個人在自己腦袋被取摘下來的情況下還說自己好好的。
當然,一般情況下,一個人的腦袋掉下來後,是根本無法再說話的。
雖然曼紫萱這是在夢裡,什麼事情都可以發生。
但這個陌生男子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還是給了她一種驚心動魄的神秘感。
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內心裡升起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她曾經看過一本專門記載奇異之事的古書。
書中有一則事跡,講的是一個道士交了一個書生朋友。這個書生朋友對道士置心推腹,無話不講。他對道士說自己不喜歡自己妻子的模樣,而非常鐘情於同村王某妻子的模樣。於是這道士為了幫這個書生朋友滿足心願,便在夜裡將書生妻子的頭顱割下來,提著去王某家,跟王某妻子交換了一下頭顱,之後,這書生的妻子和王某的妻子還能繼續活著。
想到這裡,曼紫萱再也忍不住的問道“提著我的頭顱去乾什麼?”
陌生男子不說話,從懷裡掏出一隻襪子。
他把這隻襪子塞進了曼紫萱的嘴巴裡。
曼紫萱腦子裡瞬間問候了這陌生男子的祖宗十八代,但不管怎麼吐,也吐不掉這隻襪子。好在,這雖然是一隻襪子,但並不臭。
陌生男子說“最關鍵的時刻到了,我怕你說話,所以才用襪子堵住了你的嘴巴,你彆介意,我這隻襪子一直用當錢囊用的,並沒有穿過!”
裝錢用的?你奶奶的!這錢上麵的病菌不知道有多少個呢!
曼紫萱氣的慌歸氣的慌,也無可奈何。
陌生男子提著曼紫萱的腦袋走進了一個院子裡。
這院子裡靜悄悄的。
突然這陌生男子停了下來。
他用一塊手絹蒙住了自己的臉。
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到一間房屋前,取出一把尖刀,通過門縫挑斷了裡麵的門閂。
進得屋子後,曼紫萱聽到了一陣細微的鼾聲。
隨著鼾聲越來越大,陌生男子拐到了裡麵的一間屋子裡。
最後,這陌生男子提著她的腦袋來到了一座床前。
原來這床上正睡著一個女人。
曼紫萱不禁吃驚不已,她從來沒有聽見過鼾聲如此大的女人。
陌生男子看到屋子中有一把圓凳子,就把曼紫萱的頭放在一隻圓凳上,自己持著刀湊近了床。
曼紫萱聽到了咯吱咯吱,像是刀割肉和骨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