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王爺的貼身狂妃!
龍炎珠再也受不了,越想以後的人生,越覺得絕望得慌,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痛哭流涕道“我不要喂狗,饒了我吧!”
房東微笑著搖著頭,說“不行,要不是我把牽狗人給打死了,我就會饒了你!可人死不能複生,我如何饒你?你就是下一個牽狗人,牽狗人必不可缺!”
龍炎珠抱著一絲希望“牽狗可以,彆讓我喂行不?”
房東哈哈笑起來,仿佛遇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笑過之後,他嚴肅地道“牽狗人就是喂狗人,因為你在喂狗的時候,得走著喂它,因為這狗不走路,它不吃,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龍炎珠腦中快速地思慮了一番,變得更加惶恐了“難道你的意思說,我得行在狗前麵,一邊走著一邊拉屎,讓狗在後麵邊走邊吃?”
房東點了點頭,笑得十分滿意“你的確是非常聰明!”
龍炎珠的腦海中起了數萬道閃電雷鳴。
他再也跪不穩了,身子往一旁歪倒了,躺在地上,木然的睜著兩隻充滿充滿絕望和恐懼的眼睛,嘴巴大張著,口水從嘴裡緩緩地流了出來,他絲毫無察覺。
二虎子不住地搖頭唉歎,為龍炎珠的命途感到唏噓不已。
梅戀心早已哭得稀裡嘩啦的,因為她的情郎,好像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房東再次拍了拍手掌。
有人帶著箱子,和火爐過來了。
打開箱子,隻見裡麵放著幾隻碗,碗裡盛著厚厚的黃色油脂。
爐子裡有火熊熊燃燒著,上麵架著一隻大鍋,鍋裡有幾塊大厚鐵塊子。
二虎子和梅戀心互相對視了一眼眼,兩人心中俱是騰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強烈感覺。
但是她們沒有絲毫辦法,因為他們的命運現在不在她們的手中。
房東說“你們先把油喝掉,然後運功將油逼到骨髓裡!”
二虎子疑問道“為什麼不用火把了?”
房東說“彆問那麼多,隻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話多了,小心嘴上挨耳刮子!”
梅戀心走上前去,端起一碗油脂,看了看,將碗反轉過來,不見油脂晃動掉下,皺起眉頭道“這是凝固狀的油脂,怎麼喝?”
房東走過去,兩手端起兩碗油脂,分彆托在手掌上,默然運動,隻見兩碗油脂熔化了,成了兩碗液態油,黃橙橙的,很稠很黏。
他遞給二虎子一碗,另一碗給梅戀心。
“你們隻管喝,我給你們將油脂熔化!”
二虎子端起黃油喝了一口,一下子吐了出來,吐的不止是黃油,把肚子裡的隔夜飯也給吐出來了。
房東嘖了一聲,眉毛擰成了疙瘩,不滿地看著她。
“這是什麼油,為什麼這麼難喝?”二虎子糊塗著一張臉問道。
房東說這是屍油,隻有屍油才適合你們,將屍油融入骨髓中,你們才不會出現排異反應,喝吧,喝得越多也好。
二虎子說不喝了,你讓我喂狗去吧。
她這一句話剛一脫口,正在地上作癱子的龍炎珠乍然跳了起來,眾人俱是被他給下了一大跳。
龍炎珠從二虎子手中搶過油碗,用嘴抿住碗口,一仰脖子,咕嚕嚕地將一大碗油給喝光了,口出哈出一口氣,讚道“這油真好喝!我喜歡!”望向房東,兩眼放光道“我來喝油,讓虎妞喂狗去吧!”
房東疑惑不已“虎妞?虎妞是誰?”
龍炎珠一指二虎子“就是她,她是個女的,難道你還沒發現!”
房東盯著二虎子愣了有一會兒,然後慢慢地拍起了手掌,口中大聲道“高!高!高啊!實在是高!長得實在是高,長得一點兒也不漏痕跡,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沒發現這彪形大漢原來是個女的呢!怪不得剛才你脫褲子的時候,我沒有看到你的烏龜呢!我還以為是你毛太濃密而烏龜太小的緣故,原來你是個女的啊!”
二虎子低頭笑了起來,儘量想讓自己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卻笑得跟個老鴰在叫似的,她說“如果你願意,我願意陪你天長地久,永不分離!”
房東嚇得趕緊往後一跳,渾身哆嗦,麵如土色地道“不可,萬萬不可!”
二虎子禁皺眉頭,耷拉著嘴角,一副被傷了心的樣子。
房東盯著二虎子,一下子哭了起來,邊哭邊悲呼命運的殘忍。
然後,一個人哈哈笑著進來了。
就是剛才那個蒙麵人,他的肩上正扛著一隻棺材。
棺材上發出咚咚的聲音。
是有活物在棺材裡麵胡亂地衝撞著。
蒙麵人摘下了遮在臉上的黑布,露出一張清瘦秀氣的細長臉。
房東見到他一下子跪了下來,喊一聲“大哥,求求你了你饒了我吧!”
被房東喊為大哥的人朝大家抱拳拱手道“大家好,我叫郭振宇!以後大家可以喊我宇哥或者大哥!”介紹完後,他一低頭,一腳將房東給踢飛了。
房東在空曠的水房中飛了一圈,然後又落回郭振宇的麵前,繼續保持著跪倒的姿勢,甚至還磕起了響頭“饒了我吧!我寧願單身!”
郭振宇彎下腰,揪住房東胸前衣襟,將他拽到自己麵前,咬牙切齒地道“做人要有原則,言而有信,你怎麼能反悔呢?”一推他,將他推得仰頭朝天的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