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心裡很甜。
柔柔笑著，想著這一切。
“綰綰，好吃嗎？”
“好吃。”
江晟看著江綰妤的笑容，有些匪夷所思。
他阿爹什麼時候會做菜了，據他所知，無一不都是毒品。
“怎麼可能？阿爹廚藝這般進步？我試試。”
手未伸到鍋前，挨了江南嶼一拳。
“你小子吃裡扒外的，這普普通通的麵條我還不會做？再說，又不是你的誕辰，你吃什麼長壽麵，一邊去。”
“麵條是普通，到了阿爹手中可不普通。我隻是給綰綰嘗嘗毒，怕綰綰為了安撫你的心，可把自己憋壞。”
說罷，江晟趁江南嶼不注意，一個機靈，從鍋裡挑了一碗麵條，一嘗，味蕾好似被一股奇怪的味道刺激到了一般。
“爹，你是放了多少鹽巴，鹹死了，得虧綰綰一直吃，怕是把味蕾都吃沒了。”
“哪有的事！我可都是按你們奶娘教得做的，怎麼會鹹？”
說著，江南嶼擰著眉，半信半疑，舀了一口湯汁送進嘴裡。
不止鹹，還有股奇怪的味道，果然他這個老大粗還是不適合下廚，先前雪兒煮得可好吃。
“咳咳，可能沒注意多放了點。”
“爹，我看你下次還是彆進廚房了，浪費糧食不說，還禍害我們，小時候我差點被你毒啞，你可忘記了？”
江晟狂飲了幾口茶水，哐哐一頓將兒時江南嶼做菜多難吃之事一個勁說了出來。
“嘿！你小子長大了，這嘴巴子是越來越得勁了！老夫是很久沒打你了，你身癢了？”
說罷，將南嶼拿起刀槍追著江晟滿院子跑。
見著兩父子打鬨的模樣，江綰妤隻是抿著嘴笑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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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江尋倒了杯茶水遞到江綰妤麵前，“綰綰，阿爹向來不會做菜，想來今日也是想像母親先前一般給你煮碗長壽麵罷了，不喜歡吃可不吃，沒必要憋著。”
江綰妤狠狠吞了口水，抹了抹嘴角的水花，笑道，“沒有，很好吃！如果可以，我下次還想吃。”
聞言，江尋眼眸微垂，眸裡流出一種令人溫暖的光，柔柔摸著江綰妤的頭，“綰綰真懂事。”
“不過，大哥能不能跟我說說母親之事啊。綰綰忘記了以前的事，也想不起來母親是位什麼樣的人了。”
“母親啊。”
江尋抬眸看向皎潔皓月，思緒逐漸放緩。
“母親是一位強大，溫柔的人。當年隨軍出征，江家死了很多人，父親也因此落難，後來是母親一手扶持著父親重整江家的。明明是陸家千金，卻不傲氣，聰明能乾，行事乾淨利落，就連父親也佩服不已。”
說著，江尋抿著嘴笑了笑又道，“不過後來，母親有了我們，便也放下了手頭之事，身心也都放在了主持江家和照顧我們身上……”
聽著江尋娓娓道來，江綰妤不知不覺便也對陸程雪有了認識。
後來，因為生病，再加之難產，不得已之，江家麵臨著二選一的艱難抉擇。
那日江南嶼哭喊著要保大，可陸程雪還是執意生下了她。
按她的話來說，既為母，當護之。
也就是這般，直到最後一刻，這個從未見過麵的母親也在護著江綰妤的生命，直至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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