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宴!快把手給我!”
“江綰妤你怎麼來了!”
“自然是來救你!”
隻見正當血刀門被大火弄得手忙腳亂之時,江綰妤策馬襲來,伸出手要去拉宋祁宴。
見狀,宋祁宴握手揚翻,與江綰妤一同坐在了馬背之上。
“把韁繩給我。”
“好。”
頃刻間,宋祁宴挑起劍,抓住韁繩,策馬飛躍,斬敵殺將,給那些未從大火中緩過神的血刀門來了個猝不及防。
見狀,薛金濤氣急敗壞,一邊逃跑,一邊連忙讓人前去追捕。
“快,快給我追!死有全屍,活要見人!”
——
奔騰的馬背之上,兩人在風火中馳騁。
“你放的火?江綰妤你就不怕死啊!”
“怕,當然怕!”
江綰妤看著奔馳地飛馬,不斷迎來的敵人,心中寒蟬不已,可是當她看到遍體鱗傷的宋祁宴之時,心中的不忍最終戰勝恐懼,讓她偷偷牽起失了驚旁人落下的馬匹向他迎去。
“可我更怕你死啊宋祁宴。”
頓了頓,江綰妤又道,“你既是我的未婚夫,你的人都是我的,命也是我的,那你就不許給我死在這片林中。”
聞言,男人眉眼微微一斂,隨後似寵溺又似歡喜地微微勾起了嘴角。
“既如此,我帶你殺出重圍。抱緊我!”
“?”
話語剛落,宋祁宴抱起江綰妤,彎腰下躲,揮劍一砍,斬下男人的頭顱。
頓時,鮮血血濺宋祁宴的臉上。
“害怕的話,閉上眼睛。”
男人眸裡閃著威懾力十足的殺氣,語氣卻輕得讓江綰妤足以安心。
“我不怕,你儘情發揮。”
“好。”
馬匹在陰森的森林裡奔騰,火光在後麵追逐,光與影的交接,血流成河。
幾番折騰,勉強躲過敵人的追捕,可敵人畢竟人多勢眾,他們哪怕停頓一秒,都有可能被反超。
見狀,江綰妤靈機一動,指著前方受逐漸燃起的森林道,“往火光裡走!”
“什麼!”
宋祁宴詫異地看著他懷裡緊縮的女子,隻見女子眉目鄭重道。
“宋祁宴你信我!吹的是東北風,隻要我們闖過那臨界點,火勢反而就會朝著東南方向吹,到時候他們就會追捕上來了!”
“好,我信你。”
話語一落,宋祁宴勒住韁繩,反向敵人畏懼的火光裡衝進去,頓時煙霧似起,勸退了不少要趕上去的敵人。
“綰綰你忍忍,如今火勢不算大,若是風足夠大,我們就能趁著火勢甩掉他們。”
宋祁宴便讓江綰妤捂住鼻子,一邊加快了策馬的速度。
果然,不久,不出所料,東北風甚起,火勢反向東南方襲去,那些未趕在火焰興起之時逃出生天的,要麼被活活阻斷了退路,要麼被活活燒死在了林中。
此時,宋祁宴已帶著江綰妤逃出了林中,來到了一片荒蕪的小徑之上。
“宋祁宴,我們成功了!”
江綰妤正慶喜著從男人的大手中緩緩睜開眼睛,可忽男人勒住韁繩,頓時,背後一股熱流讓她感到不對勁,“綰綰,對不起,接下來的路你要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