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在乎他嗎?”
看著江綰妤驚慌失措的模樣,宋祁宴心中反是高興,假裝不經意問起。
“他是我未婚夫,我當然在乎他了,且他現在傷勢這般嚴重,要是有什麼閃失怎麼辦?”
聞言,宋祁宴隻是輕笑了一番,倒沒像她想得那般嚴重,雖然他現在身體尚虛,但這大傷小傷的他都經曆過,那箭矛不過挑開了他的肉罷了,多休息幾天就是。
隻不過昨夜就想她陪著,就裝得嚴重了點,也沒想到她這般在乎。
訕訕笑了番,隨後解釋道,“放心吧,你未婚夫身體並無大礙,隻是需要多加休息一番。且………”
頓了頓,有些心虛地瞥了一眼江綰妤,“且他還讓我轉達你,讓你在這休息幾天,他身體不便就暫時不見你了,過兩天讓我送你回郡守府。”
“不見我?我前夜累死累活救他,現在不想見我?哪門子的事。”
江綰妤半信半疑,隻覺得眼前這個戴著麵具的男人不可信。
見狀,宋祁宴自覺再說下去反是激起江綰妤的懷疑,便找借口走了。
“姑娘,我隻是負責轉告你。在下還有事情處理便不多陪了。還有這教派自有教派的規矩,所以這兩天委屈姑娘先在房裡呆著,就莫出去了,有事就吩咐門外的下屬便可。”
說罷,宋祁宴便揚身離去了,隻留下江綰妤呆呆看著。
明裡說照顧我,實則不就是變相囚禁我?
江綰妤插著腰細細想著,總覺得那鬼麵具很熟悉。
到底是在哪裡見過呢?
踱步,在房裡仿佛徘徊,細細思忖著。
忽眼睛一亮,恍然大悟。
“哦,對了!之前在染坊這家夥救過我!”
“既然如此,三番兩次救我,也沒必要要害我吧,那為何又把我囚禁起來,不讓我見宋祁宴?”
江綰妤仔細揣摩著,總覺得如今再次在蜀中見到他們不是巧合。
忽心中一頓不安。
“難不成他們的目標不是我!是宋祁宴!”
“對啊!我和宋祁宴有婚約在身沒必要把我關在此啊,除非他們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宋祁宴,而我隻是束縛宋祁宴的手段!”
心裡想著,便越發的不安。
“現在宋祁宴不會在某個暗處被那些人輪流審罰吧!”
“不行!我得想辦法出去,見見宋祁宴。”
正酌思該如何出去,忽一個大抵十七八歲的帶著狼牙,舉止灑脫的少年郎推門而入。
“你就是江綰妤!”
“我?”
江綰妤指著自己,突然被cut,莫名有些發愣。
還未待江綰妤反應過來,少年郎已經把門鎖好。
“我叫赤華,幽冥派二當家。”
那男子有一雙醒目的虎牙,一開口,便揚起那帶著嬰兒肥略顯稚嫩的臉頰。
說罷,那男子又輕挑了眉目,上下打番了江綰妤一眼,眸光帶著一番詭異的審視之意。
“切,也就這樣啊。”
還不如青鸞姐姐長得美豔,原來少主好這口。
赤華托腮想著。
仿似被無禮輕視了一番,一旁的江綰妤莫名不爽。
“切什麼切啊!哪有人一見麵就看著彆人對彆人說三道四的,你們家少主沒教過你禮儀規矩嗎?”
“少主?那還輪不到你說。”
赤華擰眉輕瞥,眉宇間有一種瞧不起之意,頓了頓,又插著腰,又道,“聽說,你是宋祁宴未婚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