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玥,彆急,我在呢。”談洅曦走進臥房,將一杯溫水遞給她。
璩舒玥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唇有疼著呢,“老公,我嘴巴好疼啊……”
談洅曦坐在床邊,她立馬就把水杯放在了櫃子上,撲進了他懷裡,她指著自己破皮的嘴唇。
“老公,我嘴巴怎麼破了…老公是不是趁我睡著了……做了害羞害羞的事情…”
談洅曦直呼造孽,“好了,彆哭了,怎麼……隻能你吃我,我吃不得你了。”
段徽宴那個混蛋……
璩舒玥高興的仰起頭,“吃得,吃得,可我委屈了,我難受了,我疼了,你要給我個大大的安慰,你要給我呼呼,不然我會一直疼,一直記得你偷吃我……”
談洅曦失笑,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好,我給你呼呼。”
他低下頭,在她紅腫的唇瓣上輕輕吹了吹,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還疼嗎?”
璩舒玥看著高挺的鼻梁,眼中閃過一抹癡迷,然手指絞著衣服,一副扭扭捏捏的小女兒姿態。
“好了一點,可還是疼,我要……更大的安慰才能好。”
談洅曦扯過被子蓋住她白皙修長的玉腿,將其環抱在懷裡。
“那我給你講個笑話吧,從前有個小豬,它種了一顆草莓和一個芒果,草莓長得好慢好慢,小豬就對草莓說,莓你不行,莓你不行。”
“老公,你講的這個笑話好冷啊。”璩舒玥笑著抱怨,然後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老公,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談洅曦挑了挑眉,“什麼遊戲?”
“猜謎語。”
璩舒玥興致勃勃地說,“我先說一個,你聽好了有一種東西,它有頭沒有頸,有眼沒有眉,有尾沒有腿,這是什麼?”
談洅曦沉思片刻,然後笑道
“這個謎語有點意思,我想想……是有頭沒有頸,有眼沒有眉,有尾沒有腿……嗯,是不是魚?”
璩舒玥高興地拍手,“老公你好聰明啊!猜對了!
那下一個換你猜有個東西真奇怪,鐵嘴鋼牙愛吃紙,沒有牙齒吃得快,人人見它都愛它。”
談洅曦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這個謎語是不是有些難度?不過,我想我已經知道答案了。是不是……剪刀?”
璩舒玥驚訝地看著他,“老公,你怎麼這麼快就猜出來了?”
談洅曦得意地笑了笑,“因為我知道你出的謎語一定有深意,而我,恰好能領悟到你的深意。”
璩舒玥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討厭,你總是這樣。”
門外的段徽宴白眼都翻上天了。
氣死他了。
於是,靠在了門上,聽著裡麵的幼稚鬼猜著幼稚的謎語,憶起了晨間。
“老公,老公……嘛!”
那軟糯的聲音,像是小貓爪子,輕輕撓過他的心尖。
段徽宴心中一陣煩躁,用力甩了甩頭,試圖將那些畫麵甩出腦海。
他深吸一口氣,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卻突然聽到裡麵傳來了一聲驚呼。
“老公!你壓到我頭發了!”
段徽宴腳步一頓,不由自主地又靠回了門上。
裡麵的聲音繼續傳來,“老公,你好重啊,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了。”
接著是談洅曦的聲音,“那我起來一點,這樣會不會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