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周這晚心情似乎不錯。在晚飯小酌一杯後表現得尤為明顯。
孟素洗過澡，一進臥室門，顧明周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
靜靜的注視，星星點點的笑意留在眼角，最終還是彙聚到了嘴邊。
顧明周勾起唇角，目光隨著孟素而動。
孟素將擦過頭發的毛巾搭在椅背上，掀開被子一角，往床上一坐：
“你看著我做什麼？”
“我樂意看你。”這話從顧明周嘴裡說出來，倒是讓孟素小小驚了一下。
“你今天心情不錯。”孟素並沒順著他莫名其妙的話。
“自然”，顧明周終於收回眼眸，半倚著床頭，目光隨意地落向前方：“事情總算是回到了正軌，今早還簽了兩個單，我有什麼理由不高興呢。”
“是嗎”，孟素總覺得不能這麼掉以輕心，“督軍呢？督軍那邊要…”
顧明周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頓了頓，才說：“我昨天曾到督軍府去。”
“督軍怎麼說？”
“你也能猜到，無非說些我受苦了，都怪陵城治安不好的場麵話。”
“他若已猜到，你知道他就是幕後操縱人，那我們……”
顧明周摸摸孟素的頭，有些愛憐地說：
“彆擔心，知或不知，都無妨。”
“生意既然要做下去，那麼結果都是一樣。”
“一切都隻能是薛鑫一個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