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你怎麼受傷了?”桃栗看見走進來的綿綿驚訝的發問。
“沒什麼,訓練的時候不小心。”綿綿精疲力儘的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衣服臟臟的,鞋上有泥,身上還掛著彩,這是去哪裡訓練了?越野?然後摔了?
“真的嗎?”桃栗完全不相信綿綿的說辭,但是看他不願意說的樣子,也沒有多問,索性轉移話題。
“綿綿,你打算啥時候搬出去?”桃栗八卦的問。
“搬出去?為什麼要搬出去?你們不要我了?”綿綿驚恐地抱緊了他的胡蘿卜娃娃。
“不是,哎呀你一個談了戀愛的oa不知道嗎?我們學校有ao宿舍,符合條件的ao情侶可以住進去,在一些特殊時期比較方便。”桃栗解釋道。
“啊?”綿綿花了老久才理解“你的意思是說,我和祁月可以去申請ao宿舍嗎?”
“是啊,你身上都是祁月信息素的味道,”桃栗八卦地問綿綿“你們乾了什麼呢?”
綿綿疲憊的臉上泛起一片粉紅,抓起枕頭丟向桃栗,拉起了床簾,把自己悶到了被子裡,聲音悶悶的說“沒什麼!”
在八卦方麵桃栗可沒那麼容易被打發,他抓著綿綿的床簾就要掀開“我們不是好朋友嘛,告訴我嘛~”
“不要不要!”綿綿害羞地蹬了蹬腿,拒絕了桃栗,差點把他給踹下去。
……
第二天早上,祁月跟著蛇教官坐上了車,也不知道要去哪裡,綿綿和楊奇則被鷹教官抓過去訓練場擦槍,美其名曰,將功贖罪。
“祁月倒是舒服了,留我們兩個在這裡打掃衛生。”楊奇不知道哪裡找了塊布給自己圍起來,頭上也紮了一塊頭巾,像一個可憐的男仆。
“祁月可能是被蛇教官抓去批評了,你不許說他!”綿綿吭哧吭哧地搬東西,聽到祁月的名字耳朵一立,停下來反駁楊奇。
楊奇聞聲往旁邊一看,看見綿綿正彎腰在搬箱子,他連忙把手裡的掃把一扔,接過綿綿手裡搬著的東西“哎呦,你傷還沒好,乾點輕鬆的去吧,我來搬這個。”
“沒事,小傷而已,完全不影響。”綿綿擦擦汗便又要繼續,楊奇無奈的歎氣,把他趕走“不行,你還是去擦擦玻璃什麼的吧,要是祁月知道我讓你搬那麼重的東西,一定會揍我的。”
“你不告訴他他就不知道了,更何況我也不是殘疾,這點小事而已。”綿綿不解,這也不是什麼拿不動的東西啊。
楊奇搖搖頭,不知道從哪裡拿了塊抹布出來“不不不,大哥不在,照顧好嫂子是我應該做的,你就去擦擦窗戶吧,輕輕鬆鬆的。”
綿綿接過毛巾爬上梯子要去擦玻璃,楊奇一扭頭發現綿綿踩在窗台上,爬得老高,不由得一驚。
“算了算了,你還是去掃地吧,這個太高了太危險了。”楊奇又把綿綿趕下來。
綿綿拿起掃把,發現地板已經被楊奇掃得都能反光了,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你怎麼什麼都不讓我乾。”綿綿疑惑。
楊奇回想起祁月昨天交代給他的保護綿綿24項守則和警告,話往肚子裡咽下去,他挺起胸膛“這是我們alpha該為oa做的!”
怪怪的,綿綿揉揉鼻子。既然沒事乾就欣賞欣賞這些槍吧。
“活乾完了?”鷹教官走了進來。
“教官好。”兩個人站直。
“喜歡這個槍?”鷹教官拿起綿綿剛剛盯著的槍“知道怎麼用嗎?試一下。”
綿綿接過槍,試著用了一下。
“不對,姿勢不對。”
鷹教官幫忙調整,打掃衛生變成課後加訓。
祁月跟著蛇教官走著,路越走越偏,終於忍不住發問“蛇教官,我們要去哪裡?”
“見個人,見到了你就知道了。”
車開進了聯盟軍隊,進來需要核實身份,祁月跟在蛇麓身後四處打量,充滿了好奇,這還是他第一次來這裡,帶他來這裡是要見誰呢?
聯盟軍隊一直是他憧憬的存在,隨便抓一個出來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當然最憧憬的還是那位傳說中的五級覺醒的軍團團長。
軍團團長一直是一個神秘的存在,不出現在公眾視野裡,網上也鮮少有他的資料。
在裡麵走著,偶爾能看到排著整齊隊列在訓練的人,蛇麓都忍不住回憶起了當年的時光。
“如果你還能再拿下一次聯賽冠軍,明年就可以破格錄取到這裡。”
“真的嗎?”
“騙你乾什麼,不過”蛇麓話風一轉,“你還能不能參加,就不知道了。”
“啊?”
“私自外出,私自調查,隱瞞重要信息,哪一項放在軍團裡都是重罪,更何況你身上還有變異的不穩定因素,”蛇麓說道“看看上麵放不放過你吧。”
祁月這才切實的感覺到事情大發了,自己身上的不穩定因素太多了,能在這裡走著還沒有被關起來,已經是極大的恩賜了。
不知道要去見誰,祁月有些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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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跟著蛇麓進了一棟大樓,上了電梯,電梯門打開麵前站著一位熟人。
穿著軍隊製服有著墨綠色瞳孔的長相俊美的男人。
祁月飛快的在腦子裡搜索這是誰,蛇麓已經站直了身子微微頷首“典獄長。”
是了,這個就是童瞳帶著黑豹逃走那天出現的典獄長,他把自己丟給治療兵讓他不準去救綿綿。
“嗯。”典獄長走進電梯,抬眸一瞧一拍腦袋“嘶,這不是那個死強的冠軍嗎?”
“嗯?”蛇麓看著祁月,又看看典獄長。
“童瞳越獄那天,我在,這小子受傷了,我讓他去治療,結果他趁我不注意跑到直升機上麵去了。”
祁月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當時情況緊急。更何況自己要是沒去的話,綿綿估計就完蛋了。
祁月想著,但不敢反駁。
典獄長也不坐電梯了,覺得有好戲看,從電梯裡麵走了出來,好奇問道“怎麼帶來這裡了?去找團長?”
蛇麓點點頭“有些事,來處理一下。”
“那正好,我也要去找漣久,走吧。”典獄長攬上祁月的肩膀“小子,乾什麼壞事了?”
蛇麓有些疑惑,沒看錯的話,您應該是剛從團長辦公室出來的吧。
“啊?我要去找團長?”祁月如夢初醒,大驚失色,頓時整個人都緊張起來了,感覺監獄長搭在他身上的手十分沉重,祁月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臉色一變。
典獄長看見祁月這一套表情變化,笑出了聲,拍了拍他的肩膀,“彆緊張,提前見見家長而已”
“什麼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