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茂……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都在胡說一些話?”
許富貴整個人都炸毛了,顯得無比震驚的看著許大茂。
“難道我說錯了嗎?”
“誰家當爹的看到自己的兒子,天天被人欺負不幫忙就算了,還在旁邊罵他沒用呢?”
“每次傻柱打我,你每次就知道動動嘴皮子,讓人家給我道歉。”
“可是挨打的我,卻落得個不孕不育的下場,你自己說你們不是一夥的?”
許大茂感覺自己是氣冷抖的很,哆嗦的伸出了自己的手來,指著許富貴厲聲質問道。
“我沒有……我怎麼可能和他們是一夥兒的……”
許富貴感覺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在那裡還想要解釋一下。
“那個老同誌還有許大茂同誌,我們這裡是醫院,你們要是有什麼話要說的話,還是請到外麵去說吧。”
中年醫生看到在那裡對噴的父子兩個,忍不住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的對著二人說道。
“哼!”
“咱們以後再算賬……那醫生我就先出去了。”
許大茂厭惡的看了許富貴一眼冷哼了一聲之後,對著中年醫生道了一聲彆之後。
就拿著藥方朝著外麵走去,至始至終那是看都沒有看許富貴一眼。
“大茂你彆鬨了好不好?”
許富貴也是真的沒想到,當初他也確實沒有在這個事情之上據理力爭。
“去去。”
“彆跟著我。”
許大茂不耐煩的甩開了許富貴,然後他去藥房拿了藥。
出門騎著自行車那是直奔紅星軋鋼廠而去,今兒個他必須的和傻柱好好的算一算總賬。
當他抵達的時候就看到一輛黑色的吉普車,從他身邊開進了廠區。
“這是來了哪位大領導啊?”
許大茂好奇的從自行車上麵下來,伸長了脖子的朝著前方看了看。
“呦嗬!”
“那不是許大茂嗎?”
門口扛著槍站崗的保衛處乾事,在看到許大茂的時候不由得臉上,全是笑意的打起了招呼。
“熊乾事剛才進去的那車,是哪位領導的車啊?”
許大茂推著自行車上前,十分好奇的對著熊乾事詢問道。
“那是主管咱們這些單位的大領導!”
“我說許大茂你這是生病了呢?居然拿了這麼多的藥?”
熊乾事看了一眼進去的車子收回了目光,然後發現許大茂的自行車裡麵,居然放著很多的藥。
“是啊,病了。”
“那什麼熊乾事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進去了。”
許大茂對著熊乾事說道。
“好的。”
“許大茂你可彆往湊,小心得罪了人家領導。”
熊乾事看著許大茂的背影,忍不住的對著他喊了一聲的說道。
就發現以前的放映員許富貴,急急忙忙的從不遠處跑了上來。
“小熊兒你看到我們家大茂了嗎?”
剛才的時候。
許大茂生氣的自己騎著自行車走了,於是他隻能坐電車追了上來。
因為這路上不斷的有人下車上車,所以等他抵達的時候已經看不到許大茂的蹤跡了。
他遠遠的看到熊乾事站在那裡,於是連忙出聲喊了一嗓子。
“剛進去。”
“許大爺你這是有什麼事情啊?”
熊乾事認識許富貴不免十分好奇的對他詢問道。
“我有些事情要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