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就是親戚,因為我小的時候,受過他的恩惠。”
“說是要去外地工作了,所以打算來看看我爹,我這才回了們頭溝。”
“甚至是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我會被你們抓起來。”
“還有就是他的外號叫著麻雀,是不是就意味著那家夥是……”
熊大壯急了,連忙的說道。
甚至是整個人都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好像被人家給狠狠的打了一悶棍似的。
一種巨大不好的感覺,瞬間席卷了全身。
“正如你想的那樣,所以我希望你知道,現在的事情那是多麼的嚴重。”
“如果你不老實配合的話,後果會是什麼樣子不需要我多說什麼吧?”
趙向陽接話道。
“咕嚕!”
熊大壯的身軀顫抖了一下,有些艱難的吞咽了口唾沫。
“說吧。”
“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都給我們清楚了,隻要你交代的事情是真的。”
“也算你配合我們的工作了,儘量幫你把事情給調查清楚。”
多門笑著的示意道。
“呼!”
“我和石子義的認識是在差不多十年前的時候,那個時候我爹生了很嚴重的病。”
“是他借錢我們去醫院看的病,所以他和我們家的關係那是十分的好。”
“甚至是我讀書的時候,也是他給予了很多的幫助,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來到燕京工作。”
“他給我傳話,說是要去外地工作了,我這才請假回家去的。”
“至於他什麼麻雀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畢竟我現在的工作那是十分的好,不會因為他而自毀前程。”
熊大壯今年才25歲。
十年前。
也就是他十五歲的時候家裡就爺倆,平時靠著熊老栓去給人家放牧打家具什麼的活計養活。
因為熊老栓心靈手巧的很,是們頭溝出了名兒的木匠師傅。
所以家裡的日子還算過的去,不然也沒什麼錢支持他去讀書了。
但是這家裡沒什麼底子那是真的,所以這一下子忽然病倒了。
沒有石子義幫助的話!
熊老栓大概率十年前就已經病死了,故此熊家父子二人對石子義那是真的感激涕零的很。
前幾天。
石子義忽然給他傳話,說是他打算離開燕京要去其他地方工作去了。
收到這個消息之後。
他便第一時間選擇了請假回家,決定好好的給石子義道個彆。
“多爺你認為,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趙向陽沒有馬上回答熊大壯的話,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身邊的多門的身上。
“我感覺這小子是在信口開河,彆人為什麼無條件的幫助他啊?”
“你說是不是?”
多門眼神凜冽的看著熊大壯喝問道。
“我……我真的沒有說謊啊……”
熊大壯在聽到多門的話之後,那是整個人都急了。
臉上寫滿了被冤枉的神色,手腳在那個地方亂抓亂蹬了起來。
“曉魚把他帶下去。”
趙向陽看了熊大壯那一副自己被冤枉的樣子,沒有搭理他的,對著後麵站著的蔣曉魚和封於修二人吩咐道。
“是,隊長。”
蔣曉魚和封於修二人上前,一把就將熊大壯給拽了起來。
“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
熊大壯被拽了起控製了起來,整個人顯得十分激動的樣子在那裡大聲的吵鬨。
“帶下去。”
趙向陽掃了一眼在那裡掙紮的熊大壯,示意蔣曉魚二人把人給帶下去。
“我是被冤枉的……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