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你回來了?”
趙家。
趙向陽小心翼翼的上前打開了房門,就看到老爹趙大山已經從炕上坐了起來,看到他從屋外進來,壓低了聲音的對著他詢問道。
“嗯。”
“剛剛才回來一會兒,剛才的時候在何家吃了碗麵條說了一會兒話。”
趙向陽點了點頭,把身上的雪花拍打在了地上。
“你媽還在鍋裡給你留了吃的,既然你吃了飯給鍋裡加點水吧。”
趙大山點了點頭,指著廚房裡麵的火爐說道。
“嗯。”
“爸你早些睡覺吧。”
趙向陽答應了一聲,上前給鍋裡加了幾瓢水。
然後這才拿了毛巾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泡了個熱水腳打算去睡覺。
“向陽許家的人讓我幫忙打聽一下,許郎那傻小子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趙大山看到趙向陽收拾好了打算去睡覺的時候,這才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爸!”
“你是不是有答應彆人什麼事情了?”
趙向陽回屋的腳頓了下,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己的老爹。
“許富貴晚上的時候讓我幫忙打聽下,我也就隨口一說隨口一說……”
趙大山被趙向陽這樣看著隻感覺無比的尷尬,拿手抓了抓頭發頓了頓的說道。
“這個事情我說不清楚,因為案子還在偵辦調查之中。”
“具體什麼情況,你們大家夥自然也就知道了。”
趙向陽打了個哈欠的說道。
“行行。”
“你也辛苦了,快去睡覺吧。”
趙大山看到趙向陽一臉困倦的樣子,笑著擺擺手的說道。
“好。”
“那我這就睡覺去了。”
趙向陽伸了個懶腰緩步朝著裡麵的屋子走去,剛打算睡覺就聽到屋子外麵父母的對話。
“我說趙大山你丫的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怎麼了,我怎麼了?”
“你不知道許家那老的少的和咱們家向陽不對付呢,你還幫著外人?”
“我也是隨口一說,隨口一說。”
“真的是腦子有病,你就趕緊去治。”
“…”
……
翌日。
趙向陽起床之後洗漱了一番,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之後就急匆匆的出門去了。
因為自行車昨天晚上沒有帶回來,所以這走路過去上班那可是需要走上小半個小時來著。
他剛剛走出小巷子就看到一輛吉普車停在了胡同口,陳有良和一個年輕警員站在那裡抽著煙。
“趙隊長出來了。”
年輕警員看到趙向陽出來連忙把煙頭丟在了地上踩滅了,指著前方說道。
“向陽這兒。”
陳有良看到趙向陽出來,連忙笑著的對著他揮手示意道。
“陳隊長你們這是?”
趙向陽上前臉上全是好奇的神色。
不是說?
要晾易忠海那棺材瓤子幾天的嗎?
怎麼現在還特意來他們胡同接他去上班了,這就讓他有些好奇和不解的很了。
“我聽勞改場那邊傳來的消息,說是易忠海天還沒亮就開始嚷嚷著要見我們。”
“所以我琢磨著他應該是扛不住了,咱們可以去看看。”
陳有良笑著點了點頭,示意趙向陽上車。
“那我們這就過去看看吧。”
趙向陽還以為易忠海這老東西應該能夠扛很久來著,沒想到隻是一個晚上的時間這個家夥就頂不住了。
“你小子今兒個可是有的忙了,多門也讓我給你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