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改場。
易忠海麵無人色的被帶了回去,看到他這個樣子閆埠貴和劉海忠二人,連忙關心的圍了上來。
“老易你這是怎麼了?”
閆埠貴十分擔心的詢問道。
“是啊,老易你剛才出去管教和你說什麼了啊?”
劉海忠點了點頭,臉上全是關心的神色。
“哎!”
“何大青告我的事情似乎很嚴重啊,明天的時候會帶我去遊街然後公審。”
易忠海然的坐在炕上,無比憔悴的歎息了一聲的說道。
“啊?”
閆埠貴和劉海忠二人在聽到這個話之後,二人都有種如遭雷擊的感覺。
呆滯的瞪大了自己的雙眼,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我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易忠海說到這裡的時候,隻感覺自己的眼淚都出來了。
他自認自己是一個十分剛毅的大男子漢,但此刻依然還是忍不住的開始落淚,心酸的無以複加。
“老易想開點……”
閆埠貴看到易忠海這個樣子,心中也是說不出來的難過,以至於這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啊?”
劉海忠看到易忠海和閆埠貴這個樣子,十分無語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老劉,老閆啊!”
“如果我說如果,我要是被槍斃了的話,我家的那位也就是你們的嫂子,還希望你們未來能夠幫忙照顧一下。”
“這輩子跟著我,沒有過個什麼好的日子,晚年還要遭遇這麼大的事情。”
“我是真的十分抱歉。”
易忠海好像是交代自己的人生後事似的,對著劉海忠和閆埠貴二人吩咐的說道。
“那個老易啊,你這是做什麼?”
“彆在那裡胡思亂想知道不知道?”
劉海忠聽到易忠海這個話之後,不由得微微有些皺眉。
“是啊!”
“老易你彆在那裡胡思亂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兒個肯定不會那麼嚴重。”
“這照顧一大媽的事情,還是得你自己親自來負責。”
閆埠貴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語重心長的勸解道。
“希望如此吧。”
易忠海的心情十分的複雜,說不出來的忐忑和不安。
“先躺下睡覺吧。”
劉海忠打了個哈欠的拿了被褥過來,鋪在了距離易忠海旁邊的位置上。
“今兒個確實有一些累了。”
“哈!”
閆埠貴看到大家夥都在收拾東西打算睡覺了,忍不住的長長打了個哈欠。
幫著易忠海拿了被褥的鋪好,這才去拿了自己的被褥過來。
“睡覺。”
“老易彆去想那麼多,明天忍忍也就過去了。”
“嗯,謝謝老閆你了。”
“睡覺睡覺。”
……
翌日。
天才剛剛亮。
易忠海昨天晚上的時候想的事情十分的多,以至於這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
所以他是在後半夜才堪堪睡下,這才剛剛睡下沒有多久了就聽到開門的聲音了。
“易忠海。”
一群管教全副武裝的走了進來。
“嗯?”
易忠海在聽到管教在叫自己,立即一激靈的從炕上給爬了起來。
就看到一隊荷槍實彈的管教拿著繩子,直奔他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