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有毒!”
葉盛恬頓感身體不適,手中酒杯應聲落地。
再看周圍,朱雀堂的兄弟們已如爛泥般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今日可是葉家慶功之宴,府內並無外人,這酒水和食物又怎會被下毒?
“父……父親……這酒有問題……”
剛進府內的葉義,恰到好處地搖晃著身軀,扶著牆壁走了出來。
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白龍言見此,眉頭緊皺。
“義兒!”
葉盛恬失聲驚呼,警覺地掃視四周,並未察覺到任何異常。
究竟是誰?
難道?
葉盛恬疑惑地看向自始至終都滴酒未沾的白龍言。
“龍言,是你下的毒吧?!”葉義強撐起身,眼神凶狠,氣喘籲籲地盯著白龍言,厲聲質問。
“龍言小子,是你嗎?”葉盛恬也狐疑道。
在場者,唯白龍言非葉家人。
除了他,葉盛恬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做出這等事。
隻是,他想不明白,白龍言已得到他的女兒,自己也默許了他們的事。
難道,連自己的女兒也被他利用了?
“你,該不會是李家的人?”
葉盛恬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開口問道。
葉家的死對頭,是李家,隻有他們才會對葉家做出如此齷齪之事!
“不可能!龍言絕不是那種會乾這種事的卑鄙小人!父親,你們誤會他了!”
葉婷婷見父親和葉義均開始懷疑起白龍言,頓時張開雙臂,如一隻護雛的母雞一般,第一時間站在了他的身前,替白龍言解釋道。
“那為什麼,唯有他自始至終,都滴酒不沾?!”
葉義再次質問道,他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向葉婷婷的心臟,讓她頓時語塞,同樣疑惑地看向了白龍言。
“他隻是擔心……”
一個可怕的想法突然在她內心湧現,難道,是因為葉義的威脅,白龍言打算將整個葉家,斬草除根?
這個想法如同一顆毒瘤,在她心裡不斷蔓延,嚇了她一大跳。
同時,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便會如野草般瘋狂生長。
感受到葉婷婷的目光,白龍言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她,這是在質疑自己嗎?
“小子,最好給我個解釋!”
葉盛恬表情逐漸凝重了起來,他的聲音如同雷霆,在白龍言的耳邊炸響。
白龍言,依舊一言不發,他的眼神如同深潭一般,淡淡地環顧了一圈周圍。
葉婷婷見此,有些傷心地閉上了眼睛。
“看吧,他一聲不吭,等同於默認了!父親,趁我們還能動起來,我們一起擒拿下這卑鄙之徒!”葉義滿臉仇恨,仿佛要將白龍言生吞活剝了一般。
“龍言小子,你跟我女兒的事,老子已經不再阻攔,葉家和你的矛盾,咱們也已經說開了,你到底想怎麼樣?難道,你連自己的女人也下得了手嗎?!”
漸漸的,葉盛恬已經基本把白龍言當作了凶手,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喘著粗氣,準備隨時動手!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仿佛要噴出火來。
“葉義,你就這麼想找死麼?”
許久,白龍言閉了閉眼,沒有回任何人的話,緩緩抬起了頭,冰冷的視線,猶如寒星般籠罩在遠處的葉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