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歡玉和宮灑掃宮女!
第二天天色還不亮,淩歡就被院子裡的嘈雜聲吵醒。
她披著衣服與容萱走出去,卻見幾個比丘尼闖進了院子,為首的中年比丘尼看到淩歡便冷冷地說道“施主該去打掃庭院了。”
“這就是你們庵堂的規矩?”淩歡冷冷地問道。
“是。”中年比丘尼眸中閃過一抹惡意,對一旁的幾個比丘尼吩咐道“你們去將她們的衣裳和支釵換了。”
幾個比丘尼聞言想要上前,淩歡冷聲說道“你們敢?”
幾個想要動手的比丘尼猶豫了一下不敢上前,中年比丘尼卻冷笑一聲說道“到了庵堂就要按庵堂的規矩來,若是施主受不了,大可以離開。”
“是去是留,可不是你說了算!”淩歡冷笑道“天地君親師,你們可知道,對本宮不敬可是死罪?”
麵對淩歡的警告,中年比丘尼目光微閃,卻仍然冷著臉喝道“還不快動手!”
另外幾個比丘尼見狀也不再猶豫,紛紛上前動手。
“容萱。”淩歡淡定地後退幾步,喝道。
聽了淩歡的話,容萱不再猶豫,嬌小的身影如同旋風般瞬間幾個比丘尼紛紛被踢得摔成一片,隻見一道寒光閃過,寒光閃閃的軟劍已經架在中年比丘尼的脖子上。
中年比丘尼臉色大變,她驚恐地看著容萱,色厲內荏地說道“你們想要乾什麼?”
淩歡輕笑一聲,緩步走到中年比丘尼麵前,冷冷地問道“是誰指使你來為難本宮的?”
中年比丘尼目光閃躲,不敢看淩歡,嘴硬地說道“貧尼不知道施主在說什麼!施主在庵堂裡動粗,已經違反了庵堂的規矩,若施主不按規矩行事,貧尼隻有請施主離開。”
“不說是麼?”淩歡伸手接過容萱手裡的軟劍,毫不猶豫地用力在中年比丘尼的脖子上一劃,鮮血在瞬間噴湧而出。
在中年比丘尼不敢置信的驚恐目光中,淩歡神色淡定地說道“那你便不要說了!”
砰的一聲,中年比丘尼的屍體重重地砸在院子裡,其餘幾個比丘尼發出了驚恐的尖叫。
“日後,若再有冒犯本宮者,下場便和她一樣。”淩歡將手裡的軟劍扔給容萱,冷冷地對那些比丘尼說道。
幾個比丘尼被嚇得臉色發白不敢作聲。
“把她拖出去埋了。”淩歡淡淡地扔下一句,便轉身回了房。
容萱神色從容地跟在她身後。
院子裡的幾個比丘尼隻得顫抖著身體,幾人合力將中年比丘尼的屍體拖出去。
“這些事交給奴婢便是,主子何必臟了自己的手?”
“本宮這雙手,早已經沾滿了鮮血。”淩歡淡淡地說道。
從宮裡一步步走到現在,她這雙手早已經染滿了鮮血,這次出宮,不管對方有什麼陰謀,她從來沒想過要忍氣吞聲,更不會心慈手軟。既然敢來挑釁,那就要付出血的代價。
所謂殺雞敬猴,那中年比丘尼就是那隻雞。
她處事喜歡乾脆利落,如此才不會留後患。
若是沒有意外的話,她要在這裡住上大半年,她可不想在往後的日子裡,沒完沒了的應付這群比丘尼。
容萱有點意外地看了淩歡一眼,她也沒想到,她這個新主子看起來嬌嬌弱弱的,性子竟是如此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