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歡玉和宮灑掃宮女!
淑妃一噎,頓時變了臉色,她咬牙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是嬪妾的不是,皇後娘娘寬宏大量,還請不要與嬪妾計較。”
這會兒倒是知道請罪了,這淑妃還真是個看人下菜碟的主兒,若是軟和些還不被她拿捏得死死的?這人有時候犯糊塗,這會兒倒是精明起來了。
淩歡深吸了一口氣,淡淡地說道“說罷,你來找本宮做什麼?”
“嬪妾是來問皇後娘娘,為什麼要撤了嬪妾的牌子。”淑妃一臉氣憤地問道。
“你病了,本就不能侍寢,本宮撤了你的牌子有何不對?”淩歡冷冷地說道。
淑妃瞬間語塞,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嬪妾隻是有點不舒服罷了,哪裡就到了撤牌子那麼嚴重了?”
“宮中有規矩,凡是有疾的嬪妃都不能侍寢,以免過了病氣給皇上,本宮撤了你的牌子並無任何不妥!”淩歡冷著臉說道“還有,你對本宮不敬,本宮罰你禁足一個月,現在你就算沒病了,這牌子也得撤了!”
“你,你這是刻意針對我……”淑妃氣急敗壞。
“對本宮直呼‘你’,在本宮麵前直自稱‘我’,皆是大不敬之罪,因此罪加一等,禁足兩個月,無詔不得踏出玉景宮半步!”淩歡冷笑道。
“你敢!”淑妃臉色一變。
“你看本宮敢還是不敢!”淩歡厲聲說道“來人,淑妃以下犯上,多次冒犯本宮,給本宮掌嘴二十,以儆效尤!”
一聲令下,宮人們瞬間上前將淑妃押住,容萱上前揚手,啪的一聲狠狠地扇了淑妃一個耳光。
“啊……”淑妃尖叫出聲,可她還沒反應過來,又一記耳光狠狠地甩在臉上。
容萱的動作極快,不過片刻便打完了二十個耳光,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淑妃本來如花似玉的臉此刻腫脹得厲害,容萱下手極有分寸,她的臉看起來又紅又腫,卻沒有傷到骨頭,隻是皮肉之傷罷了。
可哪怕如此,淑妃也是又驚又怕,尖叫不止,直到容萱停手,她才臉色猙獰惡狠狠地瞪住淩歡尖聲叫道“你敢打我?你憑什麼打我,我不會放過你……”
“不知悔改,罪上加罪,看在太後娘娘的份上,今日本宮暫且饒了你,”淩歡冷冷地說道“來人,將淑妃送回玉景宮,每日抄寫宮規,直到解除禁足為止。”
“啊……”淑妃失聲尖叫,她被氣得幾乎要瘋了。
宮人毫不客氣地拖著一路尖叫的淑妃,直接將她送回玉景宮。
送走了淑妃,鳳凰宮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主子,淑妃娘娘是太後娘娘的侄女,您罰了淑妃,太後娘娘那裡恐怕不好交代……”明玉有些擔憂地說道。
“太後娘娘並非是不明事理之人,淑妃無理取鬨在先,對本宮不敬在後,本宮對她的處置並無不妥之處。”淩歡淡淡地說道。
“可淑妃娘娘畢竟是太後娘娘的血親……”明玉還是有些擔心,因為淑妃不但是太後的娘家侄女,還是皇上的親表妹,今日主子罰了淑妃,恐怕會引來太後和皇上的不滿。
“太後娘娘深明大義,不會責怪本宮。”淩歡說道“你不必為本宮擔心,本宮自有分寸。”
太後能夠從先皇極度偏心先貴妃的情況下,還能夠順利扶植皇上上位,並垂簾聽政幫助皇上坐穩皇位,又豈會是是非不分一味隻知道護短之人?所以她根本就不必擔心此事會引起太後的不滿,以太後的為人,在知道了淑妃的所作所為後,絕對不會偏袒淑妃。
……
西伯侯府。
老夫人將手中的信函遞給西伯侯,說道“娘娘看中了林禦史家的姑娘,你看為娘什麼時候去提親合適?”
西伯侯接過信函看了片刻,笑道“娘娘的意思正合我意,兒子也覺得林家的姑娘最合適做侯府的當家主母,母親擇個黃道吉日上門提親罷!”
“這林姑娘名聲不太好,還背了個克親的名頭……”老夫人說道。
“這有什麼,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什麼克親,不過是些後宅婦人的手段,林家那個繼母可不是個好的。”西伯侯不在意地說道。
老夫人點了點頭,說道“畢竟是你娶親,你中意便好。”說到這裡老夫人頓了頓又道“雖然是迎娶繼室,但林家也不是普通人家,為娘想著還是隆重些好,畢竟咱們是結親不是結仇,林姑娘雖然不受重視,但咱們也不能怠慢了,該有的咱們一樣都不能少,過幾天為娘擇個好日子,親自上門去提親罷。”
“這事便勞煩母親了。”西伯侯說道。
“梁家那邊可要派人去說一聲?”老夫人問道。
“不必!”西伯侯冷笑道“這些年梁家的心也大了,一心想塞個庶女進來做續弦,說什麼會真心對信哥兒,這話也敢說出口!”
“還是著人去說一聲罷!”老夫人歎了口氣說道“再怎麼說那也是信哥兒的嶽家,總不好得罪太過,日後還要走動呢。”
“母親看著辦就是。”西伯侯不置可否,梁家早就敗落了,除了一個爵位可以說是一無所有,若不是看在信哥兒的份上,他根本就不想認這門親。
“那何姨娘那邊你準備如何處置?她畢竟是娘娘的親娘,你可彆太過了。”老夫人說道。
“不過是個糊塗東西,母親理她作甚?”西伯侯哼了一聲,說道“仗著自己是娘娘的生母,便開始作妖起來,想要做侯府的當家主母,也不看她配不配!”
“再怎麼說娘娘也是她肚子裡出來的,看在娘娘的份上,你也得給她幾分麵子……”老夫人勸道。
“母親放心,娘娘心裡清明著呢,兒子也問過娘娘是否要將何姨娘扶正,娘娘拒絕了,娘娘說何姨娘做不了侯府的當家主母,否則你道兒子為何會另娶他人?”西伯侯說道。
“是娘娘不同意?”老夫人有些驚訝。
“確實如此。”西伯侯笑道“這是娘娘的旨意,兒子不過是照著娘娘的旨意辦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