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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宮裡熱鬨了(2 / 2)

“咱們能躲一躲懶又何樂而不為呢?這樣的好時光可不多呢,”隻有自我寬慰,“往後都是一家人了,總要相處下去的。”

好吧,太子妃幾乎從來不與人起衝突的,哪怕隻是個小太監,三福晉點點頭“左右也就是這麼一回了,等老九、老十媳婦兒娶進來了,就再也不用她操心了。”說著難得笑得不太厚道。

“她年輕,有衝勁兒,”摸摸臉,“一見到她水蔥一樣的靈醒,我就覺得自己老了。”

“二嫂說什麼啊,我與二嫂同年,您這一說不打緊,我可也老了。我總覺得自己個兒還算年輕來的,你呀,也彆想這些麼。”

三福晉一走,淑嘉就叫來紅袖她們幾個“你們都聽到了?八福晉要做一件大事,你們不可說三道四。”但是也要放出風聲去,是太子妃身子沉,正好八福晉願意操勞,如果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太子妃先道歉了,大家都是當人嫂子的,多包涵一下吧。

老九、老十的喜宴果然熱鬨了起來,歡聲笑語,透著前所未有的人氣。先前也是熱鬨,隻是現在,猶如牆上的那條龍,被點上了眼睛一樣。喜宴挺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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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八福晉,宮裡的氣氛突然活躍了很多,大家也顯得更加親昵了。從稱呼上開始,再到大家串門的頻率的增加,皇宮看起來真像是個大家庭了。乾西頭所裡的夫婦兩個,一活潑、一溫潤,成了宮中一道亮麗的風景。

沒有改變的人也不是沒有,皇太後就是其中一個。

比起八福晉的動態十足,皇太後是靜態的,她年輕的時候就不是特彆靈光的腦袋到了老了,就越發變得和緩了。她隻能聽慢慢地說話,說通俗的內容,最好是蒙語,滿語也行,漢語必須慢、慢、慢。安王府的漢化程度是所有王府裡最高的……

皇太後的手邊依舊坐著太子妃,一般情況下是皇太後關心未出世的曾孫,太子妃也要隨時兼職當個翻譯,不是語種間的,而是文言文與白話文間的。八福晉不得不翻出白居易的詩集來研究,什麼叫做老嫗能解。好在皇太後很喜歡聽八福晉笑,聽了就會會心地微微一笑,仿佛是在懷念年輕時的無憂時光。

而康熙,雖像淑嘉猜測的那樣,對強勢的女人不大喜歡。不過,他老人家現在倒不覺得八福晉太過強勢,隻是覺得八兒媳婦兒活潑了些,倒也無傷大雅。在九阿哥、十阿哥納側的過程中,大家都表現得可圈可點。八福晉的年輕熱心,太子妃的顧全大局(陛下,她說的那個話明著是兜底兒,實際上……),諸位嫂子們的幫忙……

康熙先前因為太子與大阿哥時不時鬥個氣而時不時唉聲歎氣的內心,得到了很大的安慰。子孝不如媳孝,夫賢不如妻賢啊!

一不留神,他說出來了。

旁邊胤礽的耳朵一抽,康熙笑著解釋“老八原有些過於持重了,自打娶了媳婦兒,他口角的笑影兒倒是真了些,人也開朗了,這很好。”

胤礽很平靜地接話“兒子也挺孝順來的。”

康熙……

許久,彈彈桌上的圖紙,咳嗽一聲“你看看這個如何?這個胤禔,他的王府朕還沒給他造好,他倒要先給朕造寺,朕也隻好一麵笑納,一麵催著內務府與工部的人快點兒給他造宅子啦。真是的,這是在催朕麼?他統共才得多少安家銀子?”口氣裡可一點埋怨的意思也無。

胤礽心裡一抽一抽的,嘴上仍然道“方才還埋怨兒子們不夠孝順呢,孝順了又要說花錢大手大腳。”

康熙得意地笑了。

胤礽心裡飛快地盤算著,老大這是做什麼呢?事兒像是他能乾得出來的,弄得大家都知道他是個孝子了,但是近來居然沒有特彆努力撬牆角,真不像他。

胤禔也不是一蠢到底的,何況還有個明珠勸著。明珠讓他安靜,他表麵上應了,如胤礽一樣,他離了明珠,現在能辦的事情也是有限,胤禔也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尾大不掉。

胤禔最近都在忙著建立‘自己的’勢力。

新家還沒落成,他要是想在外麵見人,很少能離得開明珠的法眼。他有一條還與胤礽不同,丫狠不下心來,或者說氣勢不夠,‘君’的架子不太端得住。於是便埋頭先催逼著把寺廟的圖紙給畫下來,修來改去,作出一副不生事的模樣。

等把圖紙交了,建築公司找好了,磚瓦木料進了貨。建了廟,得找些個念經的呀!胤禔就忙活開了,什麼三教九流都接觸著,今兒個誰誰認識個高僧,他要去拜訪,明兒個西邊兒來了個喇嘛,他也要看一看。

這忙碌裡,有多少是為了充門麵,又有多少是為了小動作,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與此同時,他也沒忘了在宮裡多紮兩條根,他最大的對手胤礽弟弟還在宮裡呢。惠妃是一宮主位,多少年下來,在宮裡多少有些人脈,也多少有一點耳目。胤禔素來知道的,惠妃的人手,經過數番淘汰,在毓慶宮裡隻保留了一個小太監,擷芳殿那裡倒有兩個傾向於鐘粹宮的宮女。

惠妃不是個過於張揚的人,打聽消息是女人的天性,她有人脈,也僅限於一些消息而已,並沒有過份動用。得到了消息,為了防止她那魯莽的兒子衝動壞事,也總是說一半留一半,說的那一半除非緊急,也是要緩一刻再說的。

比如說,小時候,惠妃就曾禁著胤禔過分表現。直到他大了,管不了了,才歎氣罷手,改為嘮叨胤禔要小心保重,不要表現得太明顯。

胤禔絕不滿足於二手消息,以前不好插手也就罷了。現在呢,他要爵位有爵位,要銀子有銀子,此時不挖牆角,更待何時?他把他額娘的牆角給挖了!

前麵說了,胤禔也知道他額娘有眼線的,仔細觀察了一陣兒,又派出大福晉出馬。夫妻同心,終於知道了臥底名單。胤禔這會兒才悄悄地找上明珠,請明珠查一查,這幾個人的底細。

明珠對胤禔的動機產生了懷疑,在他的印象裡,大阿哥絕不是個謀定而後動的人。明珠是個老狐狸,三言兩語就套出了這幾個人是惠妃安在毓慶宮的眼線。

“您想要他們做什麼呢?”他不會傻到去下毒吧?

當然不是,胤禔因知道明珠不讚成他有大動作,也小心地繃著“我真沒想怎麼著,眼看著王府落成,我就要搬出去了,放我額娘獨自在宮裡實在不放心。總要把這些人給砸瓷實了,不然,叫老二看出端倪來,叫他們反咬一口,額娘在宮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可怎麼辦?”

明珠認真了起來,倒是有這種可能的。

胤禔又加一把火“將要搬出來住了,難不成我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還要惹禍?”

明珠沉思了一下,緩緩地道“東宮近來有些不對勁兒,倒有些‘親賢臣、遠小人’,沉穩了許多。他不犯錯兒,咱們就先不要動,動了也是白動,得等著他犯錯,引著他犯錯……”

“咱們先前不就是這樣乾的?”胤禔不屑地撇撇嘴,“以前能,現在也能。”彆以為他不知道,明珠曾經利用關係,不著痕跡地把一些不太學好的家夥放到宮裡。看著是索黨,卻乾了明黨希望他們乾的事情。

比如,一些對於聲色犬馬有研究的家夥,在走門路和時候,明知道他們是走和索方的門路,也漏漏手指頭給放進來,絕不為難。心裡有鬼的太監,在削尖腦袋往毓慶宮鑽的時候,絕不攔著。而這些人,都讓胤礽身邊的小人有意無意地發現了,然後引為知己,再接下來,就要變天了。

本來,就快成功了,不料太子突然轉了回來,真是太可惜了!

“不要妄動,也許要緊的時候會頂大用呢。好鋼要用在刀刃上。”明珠繼續苦口婆心。

胤禔現在也沒想好要用這些人乾什麼,他隻是單純地想把資源拉到自己手上,然後再乾一番大事。具體計劃無。

明珠是善於揣摩人心的,看胤禔這個樣子,也知道他沒什麼具體想法,放心地去查了。他也想知道這些人是不是可靠。

查完了,倒也沒發現什麼,順手就恩威並施,把這些人在外頭的親戚朋友搞定了。胤禔捏著結論就回來了,尋個機會去攤牌。

這事兒要放到五年前,這些人還未必應了。現在比較一下,大阿哥已經是郡王了,自家又被捏得死死的,一咬牙,乾了!惠妃此時還不知道,她的牆角被挖了。直到胤禔終於忍不住跟她說了“兒子叫明珠又把這些人查了一回,他們不會改口的。”惠妃才用一種詫異的目光看著他“果然長大了。”

瞞著母親挖了她的牆角,反而得到了表揚;讓明珠給他出了力,還沒再嘰歪,胤禔心中充滿了成就感。爺已經是郡王了,當然能乾一番大事。隱隱有著,他們已經老了,我才是點鐘的太陽的自得。胤禔渾身都是乾勁兒,繼續按著他自己的想法行事。

好弟弟胤禩也是要再多接觸一下的,關係到安王一係是否得力呢。

直郡王夫婦與禩貝子夫婦就來了一次小聚餐,席間歡笑連連。直郡王再三保證,禩貝子的生母會在鐘粹宮裡過得舒坦。禩貝子向直郡王表達了感激之情。

這些,隻是表麵的。

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理,罵人不揭短。胤禩與生母的關係更親近些,這種照顧生母的話,從小聽到大,容忍度也高些。八福晉就不一樣了,誰曾在她麵前說過“你乖,我就不打你媽媽”這樣的話?

雖然說的是她的婆婆,八福晉臉上還是辣的。夫妻倆回到房裡關起門來說話,八福晉彆的沒說,就一句話“爺可一定要可著勁兒上進,再不能叫額娘憋在旁人的院子裡行動不由自主。”

胤禩嘴上說著“鐘粹宮妃母對我母子很好,你不要因為老大那張臭嘴就記恨上了。老大從來就是這個樣兒,雷聲大雨點兒小,架子拉得十足,總是辦不出實事兒來。”心裡卻深以為然。

一小的時候,甚至是惠妃,無論真心還是作秀,都摟著他說過“八阿哥要用功啊,你有出息了,你額娘才能有麵子,才能有身份。在主座兒上坐著讓你磕頭。”衝這話,胤禩承她的情。

作者有話要說晉江抽啊抽,把我要說的話都抽忘了。

第七遍,目錄頁不顯示更新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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