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身邊的時津潤哉,選擇直接放棄,並且將一切的罪責都推卸給對方。
隻要保證自己是因為迫切想為主人報仇這個理念,來獲取忠心耿耿老管家的形象,騙取同情。
至於麵前的男孩,毛利公生
年輕人熱衷內心的正義,這是最大的話題點,沒有證據,卻可以混淆視聽。
最後,咬死水口香奈,隻要是判定他殺,那麼水口香奈還是逃離不了凶手的身份。
隻要這樣,就算審理結束,也隻是小過小失。
這一切,似乎都可以推測的到。
公生看著麵前的老人,嘴角露出善意的笑容。
而看到公生的笑容,甲骨廉三感覺到不舒服,並且回憶起來,麵前的男孩好像從開庭一直笑到現在。
下一秒
“審判長,我還有最後的證據要出示!”
原本不準備逼死的。
這一刻,公生明白一個道理。
這就是你死我活的鬥爭,逆風翻盤都不算什麼,隻有那最後一刻
遞交,最後的一份證據。
“這是我查詢薰衣草小姐的賬戶時候發現了,是在這之前的幾年時間,薰衣草小姐每月都在大量的消費,購買一個東西。”
“那就是hly。”
“以及這是當時交易的照片,就是麵前的甲骨廉三先生親自帶著所謂的撫養長大薰衣草小姐,使用hly的照片。”
“而後這是去年十二月份米花醫院精神科的診斷,薰衣草小姐患有嚴重的神經恍惚與抑鬱症,並且體內器官已經損壞大半。”
“最後醫生診斷,有自殺傾向。”
一張照片,以及一份醫生證明。
這一刻,就宣布本案的定局。
本就是自殺的案件,被兩個有心人的推動下,變成一場黑暗的他殺案件處理。
其中的黑暗與險惡令人無法理解。
毛利公生看著麵前的三人,失敗的律師,瘋狂的偵探,以及一個喪心魔。
“混蛋,混蛋,混蛋,我可是名偵探,我的推理絕對沒有錯!”
“況且,你是什麼東西,你就是個小屁孩,你說的話有人信嗎?!”
瘋狂,壓抑,憤怒,最後爆發。
時津潤哉詮釋著小醜的含義,直接從椅子上衝出去,早已被酒澀掏空的身體虛浮無比。
衝向麵前的毛利公生!
害怕?恐懼?退縮?
都沒有,穿著筆挺的西裝,公生隻是一種慢條斯理的狀態,緩緩抬起右手,而左手則靈巧的解開右手袖口位置的扣子。
略微,向上拉扯西裝內白村衫的袖子,露出皙白肌膚與手腕。
下盤穩固,猶如山嶽,腿不過襠,腳不離地
左臂伸出,肘心向外,繃勁蓄力,氣遊全身。
麵對即將撲來的人,隻是眨眼之間的刹那,似滿月弓崩斷,動雷霆千鈞力。
八極————頂心肘!
瞬間,出勁,爆發,直接轟擊飛來之人的正麵。
同樣衝上來,察覺到時津潤哉不對勁的佐藤美和子,未曾想到這個人在法庭上攻擊對方。
也未曾想到的,看著上一秒衝上去的名偵探,用比衝上去更快的速度被擊飛。
停頓身體,所能看到的
就在麵前,小一頭並且身形消瘦的男孩,還保持攻擊的姿勢,之前被西裝所遮掩的身體,所以看不見內部的身體情況。
此刻,那種強勢的氣場與轟擊後毫無搖晃的強硬體質,瞬間發力而凸顯半秒的肌肉。
男孩的對麵,時津潤哉口吐白沫,還有一口氣。
甚至,佐藤覺得這個男孩似乎最後時候收了點力氣,否則等待時津潤哉的就是直接死亡。
“好厲害”
目光呆滯看著麵前的男孩,嘴裡再呢喃一句。
公生也注意到瞬間衝到麵前的佐藤美和子,看向對方腰間的位置,從剛才時津潤哉暴動一秒後才反應,而後一隻手永遠保持隨時要從腰間掏出東西的動作。
警視廳的配槍。
原本以為是普通的書記員,此刻公生親自否決這個判斷。
以及,這是之後的事情。
現在還在法庭,這裡的最高權利是在審判長身上,不能將審判長晾在一邊這是合格律師的素養。
“審判長,就在剛剛,被告已經在我所的證據下感覺到恐慌,並且試圖威脅我個人聲明來影響案件的真實性與公正性,故此”
公生重新走回原告席。
“我希望審判團做出合理的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