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依然沒有證據。
因為,僅僅憑借一張照片。
公生抬起頭,一縷陽光正好在此刻披灑在肩膀上,如同為騎士披上了華麗披風,瀟灑飄逸,氣勢昂揚!
這就是所謂的成熟世界,無需證據,隻需要所謂的夠不夠格
還是自信的笑容在臉上,發自內心!
隨時保持笑容與教養,就是最大的威懾!
“毛利律師,請問你是否還有其他資料需要提交?”
是資料,而不是證物。
這已經算是對於人的攻擊,但是這樣的攻擊是很多平凡人所希望看到的。
但是這樣的攻擊,並不具備法律性,也不具備公平!
審判長轉頭看向毛利公生。
對方能夠在此處,自然有他的道理,也有可以撐起他在這裡的靠山。
“是的,我這裡有一份來自帝丹學院的公示。”
上前,將手裡蓋著‘帝丹學院’公章的文件上交,這就是公生可以站在這裡,即使不是律師的身份,卻依然可以行使法律援助的文件!
“我的名字,毛利公生。”
“委任三年期的帝丹初中部學生會主席身份,負責所有帝丹學生的法律保護與法律文件事宜,全權代理所有與帝丹學生有關的法律問題。”
“我所提交的文件,為帝丹學院對於以畢業的水口香奈同學的幫助,以法律援助的名義,參加本次庭審,並且以客觀、真實、正直的角度維護水口香奈同學的權益!”
“最後,代表帝丹學院說話,我們帝丹學院畢業的所有學生,都不會做出違背道德、損害社會的事情,如果有人試圖構陷,我們帝丹學院也會通過法律程序進行合法的人身維護與權益保護!”
帝丹學院,包含帝丹小學部、初中部、高中部,以及最後直接特招的東京大學。
而在東京,從帝丹學院出來的學生幾乎遍布這座首都級城市的各個部門。
警示、醫療、律政、交通、商業
所以,也有一種特彆的派係叫做帝丹係,這是帝丹畢業生從畢業開始就具備的人脈資源。
就算是此刻審判席,也有帝丹畢業生。
毛利公生炯炯有神的目光,盯著此刻的被告律師。
“不,即使這樣,你的說話依然不能你隻是未滿二十歲的孩子”
隻要拿住這一點,隻要拿住這一點。
成人的世界,是不會希望有一個年輕的存在,踏足。
“我是律師,我說的話才具備法律依據,我說的一切才是法律的詮釋!”
這是最後的堅持。
近乎嘶吼的聲音,被告律師對著此刻走來的男孩說出。
所麵對,卻依然是笑容。
“抱歉,我從未說過我具備法律的解釋權,你也可以將我當做十六歲的孩子,甚至你可以抱著你的那本律師職業照詆毀我。”
從未真的將自己想的那麼高大。
毛利公生,隻是無名之輩。
所以
這個世界上那麼多無名之輩,就算是原告的女仆水口香奈,也隻是無名之輩。
“但是,這裡是法庭,這裡是東都法院的現場,我們不講所謂的資格,我們隻講究法律的平等與公正!”
被告律師,伸出手,抓住麵前比自己矮一頭的男孩的領子,試圖將對方提起來。
“告訴你,我是律師,我就代表著法律,我的委托人是名偵探,他說有罪就肯定有罪!”
無恥!無知!
並沒有將公生提起來,甚至可以說手臂所發出的力氣連殺雞都做不到。
而後,公生伸出手,抓住對方的手。
“抱歉,我根本不知道所謂的律師,也不知道所謂的偵探,我隻是單純的覺得很不爽,因為你侮辱我的媽媽!”
開庭的時候,對方說回家找媽媽舉高高,那時候開始,公生就在努力壓抑自己的憤怒!
“哢————!”
一瞬間,就當著現場所有人的麵前,公生的手掌抓住麵前被告律師的手。
再到後麵,被告律師痛苦的癱在地上,捂著剛才伸出的手,痛苦的嚎叫。
手,已經被捏斷。
“抱歉,我還是不會控製情緒,你不說我是個孩子嗎,我都忘記孩子的憤怒需要發泄!”
抬起腳,對著另一隻手,踩下去。
這一次連骨頭都徹底粉碎。
這就是憤怒。
“原告律師,本庭以確認你的身份屬實,你的發言與辯護均有效,現在請回到你的席位,而你的安保問題本庭會負責。”
審判長看著地上痛苦哀嚎的被告律師。
在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看到是被告律師先動的手,公生可以判定為正當防衛。
甚至,最後一腳,都可以被定義為正當防衛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