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錯什麼話了嗎?
園子有些疑惑,為什麼母親會如此盯著自己。
“沒什麼,母親隻是在想,如果未來的女婿是霓虹首相也不錯呢。”
反正霓虹首相也是為家族與財閥服務的,推舉上去隻要家族與財閥支持的夠多就行。
想到這裡,鈴木朋子的眼角細眉再次浮出一絲狡猾,似乎夾帶著狐狸的情繞媚絲。
緩緩起身,扭著水蛇般的腰肢走向園子的床鋪。
留下一臉懵的園子。
“誒,母親,你剛才在說什麼啊?”
園子還是忍不住詢問道。
“沒什麼,隻是這個文件安排給你了,你可以儘全力的壓榨公生幫你完成,至於需要的款項鈴木集團可以撥款。”
看起來這個小妮子還沒有發現,小公生的稱呼被改變了。
不過在預料之內
換成任何人都會去這樣的稱呼吧。
人不會被被其他人的故事所感動,但是人會被自己所感動。
就比如說看到一個很可憐並且很俊帥的男孩,獨自一個人抗住很多事情,所以會下意識的對對方好。
但是這樣成全的並不是對方,而是自己得到內心,為自己關心對方的行為而自我感動,並且會通過親昵的稱呼來滿足內心的情感空虛。
“誒,可是這個文件不是說需要霓虹政府的政策嗎,沒有這個”
園子慌忙說道,內心對於這件事根本沒譜。
“那就壓榨公生啊!”
你不壓榨他,你怎麼不知道他不行呢,難不成試試看嗎?
鈴木朋子作為一個過來人與深有體會者,發表內心想法。
遇事不決壓榨公生!
這是政策,也是決策。
鈴木園子看著電腦上的文件,再思考母親今晚所說的話
對啊!壓榨公生就可以了!
再次回過頭,看向後背至翹出,卻被紫色羅沙遮掩隱約,鑽入自己的被窩之中。
“母親,那是我的床”
“馬上你就搬出去,最後幾天我們母女兩一起休息。”
鈴木朋子安然躺下。
留下一臉茫然的園子,隻能發出‘嗬嗬’兩聲。
以及忽然的一個轟鳴聲
————“轟!!!”
鈴木史郎睡覺翻身,因為體重太重,把床板壓垮了。
這已經是這個星期第五個床了,而這個星期才過一天啊。
又是一個清晨,公生又熬一整夜。
神清氣爽。
因為今天是可以申訴的日子,如果快的話這個星期六或者星期天就可以開庭。
外加上這一次理事會的老人們會坐不住的情況。
不過現在的情況還不夠
皮斯科的汽車公司,鈴木家的鈴木集團,旗本家的旗本財閥,這些都已經可以說動,並且有專門的未來規劃。
但是沒有簽過的合同如同廁所的紙,想要讓這些大佬真的動起來,公生還是需要獻祭自己一波。
現在隻需要兩件事,一件是統計東京與霓虹大部分學校近三年的校園霸淩實際情況。
而另一個則是需要尋找那僅存的‘正義感’。
隻有那個才是敗訴後的勝利,最大的契機。
“呐,咕嚕,不要吵到母親啊,我先去給姐姐送早飯了。”
就讓母親多休息幾天吧。
公生本身就不希望妃英理太累,喜歡就去做,而不是為了忙所以忙。
這也是提前買房的原因,不會感覺到壓力。
“喵喵~~”
咕嚕在公生腳邊蹭蹭。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女主了,我走啦。”
最愛自己的果然還是‘父親’啊!
畢竟咕嚕也叫‘五郎’,而五郎卻是一隻母貓。
查詢,瘋狂的查詢。
騎著機車從東大才出門,就立刻前往下一個學院,隻是為了了解到最為全麵的數據。
準確的而言是各方數據的集結。
有了愛爾蘭的信息托底
以及理事會七位的安排,公生可以更加迅速的拿去到需要的文件檔案。
而另一邊,明智惠理被從一所律師事務所趕出來,摔倒在地,委托的文案也被漫天傾撒。
所有書的版權全部賣掉。
每天都拋頭露臉出現在所有場所,如同瘋婆子一樣祈求著能夠接下委托。
直言不諱的說出背後控告的是東京議員的女兒與房產大鱷的女兒。
按照那位男孩所說的,這都是必須去做的。
這已經是第五十八家律所
繼續爬起來,撿起所有的文件,即使是被人所鄙視,被人所看不起。
但是想到自己的妹妹也是如此的忍受這樣的眼神,最後被逼從百米的位置,躍下。
這些拋頭露臉又算什麼
準備一下,我們過兩日就準備開庭了————毛利公生法律援助
“必輸嗎”
“但是也比這樣默默無聞要好!”
明智惠理爬起來,繼續向著下一個律師事務所去,反正還有幾日,那就做足全套。
第五十九家,被趕出來
第六十家,被趕出來
第一百家,被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