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這時候,公生帶著毛利蘭向人群的離開方向走去。
看到這一幕,目暮內心沒有反感,首先毛利蘭肯定排除,其次毛利蘭的後背幾乎都沾染上血汙,女孩子的狀態也有些憔悴。
雖然是嫌疑人,按照規定是不允許離開現場,即使完成案件還需要帶回警視廳進行入檔記錄。
但是,目暮也允許有特權的發生,如果說案發現場,不僅強迫未成年少女服從安排,還強迫對方回憶案發情況,造成二次甚至多次心理傷害,那才是愧對警視廳的櫻花徽章。
“喂,既然犯人已經找到,那麼我們可以走了嗎?”
琴爺走上前說道。
冰冷的眼神盯著現場的每一個人,掃視過工藤新一。
那是一雙極度冷血的眼神。
第二次見過這種眼神,就好像殺很多人都不會波動的瞳孔,第一次是在毛利公生身上見過。
似乎是想起女友的弟弟,新一將視線掃視之前毛利蘭蹲著的地方,還有小小的嘔吐物在那,但是人已經不見。
站起身,觀察全場,看見一個男孩雙手放在自己青梅竹馬的肩膀上,而小蘭正靠在那個男孩的懷裡。
兩人互相依偎的狀態,似乎準備離開案發現場。
“喂,我們可沒時間和你玩偵探遊戲!”
琴酒瞪著麵前的工藤新一,如果不是這個人多管閒事,恐怕早就能離開。
怎麼會有被警視廳堵住的情況發生。
“不行,她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而你們作為犯罪嫌疑人,同樣不能離開!”
沒有任何好臉色。
工藤新一也不是被嚇大的,並且加上天生的正義感,麵對案件時候的絕對公正,都不允許新一後退。
作為偵探,新一嚴厲懟回麵前的黑衣男子。
“嗬嗬,已經有人離開了。”
伏特加走上前,指著已經被警員放出的毛利蘭方向。
發生爭吵,目暮十三也結束與警員的工作安排,向工藤新一這邊走來。
看著麵色掙紮的高中生偵探
這就是法與情,一邊是女朋友的問題,另一邊則是案件的問題,新一僅僅掙紮片刻。
最後小跑幾步,追上毛利蘭
一把用力,拽住女孩的手腕,拉扯住對方。
“小蘭,你是凶案嫌疑人,不能離開。”
這是最後的抉擇,新一選擇堅信自己的法律,追求作為偵探的尊嚴。
如果換成福爾摩斯,肯定也會做出相同的選擇!
緊緊抓住的女孩手腕
“新一”
毛利蘭全身無力,剛才嘔吐之後更加難受,頭上的‘尖角’抵在公生的頸子上,而人也靠在弟弟鎖骨的位置。
麵部蒼白無色,嘴唇上還有沾染嘔吐後的殘餘。
“工藤學長,我隻是帶我姐姐去梳洗一下,應該不算違規吧,而且你是偵探,並沒有命令他人的權利!”
我的姐姐,你不配保護!
右手放在小蘭的右肩上,微微用力將毛利蘭內拉,讓難受的女孩靠在懷中,對方身體削弱的像紙人一般。
全然不顧,一些嘔吐物沾染到衣服上。
而左手,公生直接甩開工藤新一捏緊毛利蘭的手,為了不讓新一手在掙開時候抓傷姐姐,專門對準手腕處的穴位。
手刀敲擊腕關節,隻需瞬間的力道,直接脫臼。
“小蘭,就留下來一會,就一會,你知道的,我很快就能將那件解決掉,很快能找到真正的犯人,現在真的不能離開啊。”
手捂住手腕,新一盯著麵前的公生,如果不是因為現在青梅竹馬在對方的懷中,恐怕已經命令警視廳將他控製起來。
但是,還是小蘭。
新一祈求著麵前的女友,希望對方留下來。
幫助他,完成這一整場的推理秀。
“就一次,蘭,留下來一會,我很快能推理出來的,然後我帶你去坐摩天輪玩。”
新一雙手合十,向背對自己,趴在公生懷中的小蘭請求到。
等待著女孩的回答。
內心越發的不舒服,如果女友出現問題,不是應該躲在自己這個男友的懷裡嗎?
躲在弟弟那裡算啥事!
毛利蘭微微扭頭,虛弱又疲憊的眼神注視著工藤新一,嘴角露出微笑。
“沒事的,新一,我在這裡休息一會,不會離開的。”
但是,不是為了你。
小蘭感覺的出來,與目暮警部一起出現的公生,似乎不再是之前的身份。
可能,自己弟弟又跑到警視廳實習打工了。
反正弟弟從小到處打工。
小蘭不希望因為自己,導致弟弟的打工出現汙點,被其他的同行業人所抵觸。
“不,姐姐,我帶你走,我們回家!”
公生才不在乎所謂的案發現場,也不在乎所謂的犯罪嫌疑人,更加不在乎規矩、規則。
維護法是律師的職責,但是維護姐姐是弟弟的責任。
手在毛利蘭肩膀上輕拍兩下,而後微微蹲下身,一隻手放在左肩與右肩連城的肩骨,另一隻手則繞過膝蓋,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來。
蜷縮在懷中,頭倚靠在胸膛。
警視廳的人員沒有阻攔,放任男孩抱著女孩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