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還想著剛才的考慮,新一向麵前的毛利蘭詢問道。
實際情況,有希子返回霓虹,可是人不知道搬到何處,新一也樂得一人生活自在。
“抱歉,新一,我”
根本不想。
小蘭搬出來僅僅是因為長大之後的生活不便,實際上並不排斥繼續在毛利宅生活。
適當時間,園子邀請,小蘭的內心有些鬆動,考慮搬出去居住舒適些許,還能有閨蜜陪著,所以才選擇離開毛利宅。
事後才知曉,這是弟弟的算計。
但是無論過程如何,結果都是最為好的狀態,現在的生活已經讓小蘭很滿足,根本沒有搬到工藤宅的想法。
“小蘭,我先去幫助警視廳了,你幫我向老師請假。”
沒有理會毛利蘭後續的解釋,工藤心中更加期待案件,激活自己所有腦細胞的案件!
小跑著從門口離開。
速度迅疾像沒有繩栓的獵狗。
又見到熟悉的一幕,摟住小蘭肩膀的園子撇撇嘴。
“我們小蘭在家裡,都是喊弟弟燒飯,吃完飯也是弟弟洗碗,憑啥還沒嫁到你們工藤家就要給你工藤新一洗碗做飯!”
真的覺得不爽。
園子都不能做到這麼厚皮老臉的讓毛利蘭給自己製作料理,每次都是閨蜜一起做,最多是讓小蘭最後炒菜。
“沒事的,園子,新一他還小,所以說話會這樣,不用生他的氣。”
隻是感覺疲倦,但是沒有厭煩。
小蘭轉過身給閨蜜一個小擁抱,重新拿起桌子上的書翻看起來。
“小蘭你是真的把新一當做弟弟養啊。”
不理解女孩的想法。
園子挪動椅子回到自己的座位,眼睛注視毛利蘭的笑容,就像是一種折磨殆儘的微笑。
至於某位‘混蛋老弟’。
趴在桌子上,園子想起給對方積壓的五十份法務工作。
“混蛋,明明說對我要比親姐姐更好,現在卻連人影都不見了。”
警視廳。
機車駛入警視廳內,搜查一課因為案件全體出動,僅留下一位。
“終於來了。”
佐藤美和子撫動耳邊的颯帥短發,笑著打趣麵前的男孩。
“嗯,等目暮警部離開才行。”
公生笑著接過美和子遞來的文件。
“那我們現在過去吧,這件事還是我背著目暮警部進行的。”
雲霄飛車案件發生時候,佐藤美和子沒有在現場,等到今日返回工作崗位時候才了解到昨天的案件。
分手的前女友在雲霄飛車上解決掉前男友,在駛入洞穴的環境中進行的作案。
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案件,雲霄飛車的超高形式速度,人就算離開位置就會被瞬間甩出去,而且完成殺人的手法是通過鋼琴線與鉤子完成。
可最為關鍵的問題,因為昨日大雨雷閃的緣故,警視廳沒有過多的檢查現場,而是選擇返回,從而導致理論上的凶器‘鋼琴線’沒有被找尋到。
“還是不通知目暮警部為好,我們倆現在做的事情是在打這位的臉呢。”
公生將文件打開來,是關於嫌疑人瞳子委托毛利公生為辯護律師的委托書。
“可是這本就不合理啊,沒有凶器,屍體的首部也沒有找回,甚至完全無法完成的作案手法,這些居然會有人認同!”
心懷公正,腦有判斷,美和子無法理解為何所有人都想著迅速結案的想法。
“算了,不聊這些,十點開始刑事審理,我們現在去現場吧。”
一場案件分為不同的階段,案發前接到通知或舉報,警視廳人員到達現場,人證,物證,案件判定人為還是意外,也或者自殺。
這些流程全部過完,就是人證證詞與現場凶器進行統合,完成結案流程。
而結案並不是結束,在結案之後犯罪嫌疑人有一次機會申請刑事審理,反駁警視廳的結案判定。
公生所服務的就是警視廳結案之後的刑事審理。
如果說公生輸掉審理,嫌疑人再想申請重新審理隻有在監獄服刑的時候,或幾十年後有幸出獄的時候。
監獄起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普通人更加想不到。
真的熬到出去,一切都石沉大海,幾十年前的事情都已經隨時間消逝,而歲月年華都丟在高牆之內,蹉跎半生,戴罪含冤。
那時候,又有什麼能力申訴,申訴到了想要的結果,又有何用。
推開一扇門,進入到小型刑事的審理法庭,瞳子已經被警視廳的巡查監押在席位。
刑事審判的規則不同庭審,會有三名至一名審判長,而嫌疑人則被安置於審判庭中央的位置,一側為嫌疑人的辯護律師,另一側則是持有警視廳證據的公職檢查人員。
十點整,庭審開始。
“辯護律師,請發表你方辯訴目的,並出示相應證據。”
今日審理隻有一位審判長出庭。
公生拿起一份文件,站起身向審判庭鞠躬以示尊敬,再進行發言。
“尊敬的審判長,我為犯罪嫌疑人瞳子女士的辯護律師,於昨日發生的雲霄飛車殺人案件,我方無法認同警視廳的結果,選擇向公正的審判庭申請重新審理。”
從這一刻,公生踏入新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