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的老姐毛利蘭!
強勢壓製。
所有人注視這位警視廳的救世主、平成的福爾摩斯、世紀的名偵探,用最為狼狽的方式放到,被人從腦後敲暈,被抬走。
不知為何,看到這一幕,所有人並沒有同情,反而有一絲暗爽。
這位高中生偵探愈加狂傲,案發現場調派警視廳人員,如果反抗一些就會被新聞媒體記錄下來,而後大肆惡化。
多少人因為他而被懲戒。
“所有人繼續工作,目暮你隨我進來。”
鬆本清長沒有在意被架走的名偵探,本質上協助偵探是由警視廳協助聘請,而不是淩駕於警視廳之上。
轉過身離開搜查一課的辦公室,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裡,鬆本清長沒有像往常那樣坐下,而是站在窗口的位置眺望警視廳外麵的城市。
高速發展的城市,信息化時代的到來,更多的罪犯接踵而至。
東京在表麵的美麗之下則是千瘡百孔的腐爛。
門打開,目暮警部走進。
“之後我會安排警車將工藤新一送回家中,你最近不要再和這個孩子往來。”
努力說出僅有的一些好消息。
鬆本清長不想這個時候寒了這位追隨自己的部下的內心。
“他還隻是個孩子,他隻是想破獲案件,他有著堅定並且正直的理念,這樣做會不會讓這個孩子”
目暮十三還是希望為工藤新一申辯一番。
因為與工藤新一的接觸中,就會被對方正直與正義所感染,那是彆人不具備的氣質。
“你被降職為巡查部長,而你空出來的警部位置會由另一位警部接任,他很快會到任,你們工作交接一番。”
對方不願意改變,那就接受最壞的結果。
鬆本清長皺起眉頭,這時候隻能用更為強力的手法來操作,而目暮的降職是肯定的。
連帶其他人的降職也是無法躲避的。
總要拿出幾個典型,來維持警視廳的顏麵,算是個人行為,以示懲戒。
“你出去吧,走的時候把門帶上。”
歎口氣,鬆本清長看向自己的辦公桌,上麵是即將到任的警部人員,白鳥任三郎。
肥胖身體垂喪離開警視辦公室。
警視廳的休息室。
後腦被人強行肘擊,而後進入到昏暈的狀態。
再一次醒來,新一扭轉腦袋,意識尚未徹底回歸,整個人都無法適應現狀,手捂住疼痛的後頸,就像個喝酒斷片的人。
隻是依稀記得,想要上前探討案件的時候,有人從背後攻擊自己。
從未有過的情況。
伴隨著後腦勺的疼痛,新一逐漸清醒,回憶起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以及很多與往常相比所不合理的地方。
“為什麼,我的推理不會錯誤,那個女人就是凶手,可是為何會被釋放?”
還有,那個所謂的辯護律師。
“為什麼律師可以重新推演案情,他根本不在現場,所謂的推演都是虛假與錯誤的,那個女人就是是凶手,為什麼要給凶手辯護?”
工藤新一無法理解。
凶手就應該被直接送進監獄,而後接受正義的審判,不應該給與過多的人權。
所有人都會這樣思考的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判定的
手捂住後腦站起身,忽然整個人向前一個踉蹌,似乎是被人踢到小腿的軟肋,此刻依舊處於麻痹狀態。
旁邊的掛鐘上顯示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半。
就這樣過去一整段空白時間,從早上上學、離開學校前往案發現場、再到案發現場轉移警視廳。
恍恍惚惚就到了此刻。
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看見一位颯爽的女警帶隊,似乎是搜查一課的隊伍,從休息室的門前經過,而後離開。
“不對啊,如果是出警的話,應該是目暮警部帶隊啊?”
手捂住後腦,從休息室走出來,新一嘟囔著嘴說道。
從旁邊傳來沉重腳步聲,皮鞋踏擊地板磚的聲音。
目暮警部毫無表情,走上前來。
“不用再稱呼我為警部,現在的我是巡查部長。”
巡查部長,也是高木涉的職位,連降兩級。
而高木涉則直接被打回為巡查,連同千葉一起,算是整個目暮嫡係都徹底落幕。
“巡查部長?”
了解警視廳的官銜,新一自然知道所謂的巡查部長是多麼小的芝麻官,因為最底層的官職就是巡查。
巡查往上巡查部長,部長往上才是警部補,警部補向上則開始徹底進入稀缺崗位,那是無數人砸時間、砸人情、砸票子才有機會的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