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露出笑容。
這個男孩真的弱,居然被製住後連防禦的能力都沒有。
“混蛋,你為什麼要放跑凶手!”
努力抵住對方的頸子,新一直視麵前男孩的眼睛,試圖從對方的瞳孔裡看見一絲羞愧、逃避、懊悔、恐懼。
對方應該具備這份負罪心理,因為他已經違背正義。
“”
沒有說話,並不是因為頸子痛。
因為在新一看不見的位置,公生已經留下防護手段。
打京極真的時候,留手了
艮字————泰嶽!
不動如山,巍峨如嶽。
對方的力道沒有一絲傷害在公生的身上,反倒公生還有精力觀察麵前自以為壓製住自己的工藤新一,透過對方的瞳孔,分析對方此刻的情緒。
憤怒,憤怒,憤怒。
就像是泰迪從外麵留完種子回來,發現自己的領地出現其他的狗,脾氣無比暴躁的那種。
“怎麼不說話,你是不是現在開始後悔,無法當著小蘭麵,將你做的那些肮臟齷齪的事情暴露出來?!”
他怎麼有資格成為毛利蘭的弟弟。
新一的目光看向毛利蘭,這句話雖然是罵公生,但是是說給毛利蘭聽得,就是想讓女朋友知道這個混蛋做的壞事。
“新一,你快點住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蘭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隻是聽見門敲響的聲音,而後走出臥室看看什麼情況。
之後就看見新一從背後偷襲公生,僅憑雙手就將公生控製住,還不知道為何處於極度憤怒的狀態,逼問著。
“發生什麼事情,你問我發生什麼事情,雲霄飛車案件,我千辛萬苦抓捕的凶手,然後被這個混蛋不知道使用什麼手段放掉!”
“他還在外麵誣陷我,說我的推理根本無法解釋,不具備法律效益!”
如果是偵探,就用偵探的手法對抗。
新一最煩使用這些垃圾手段的人,不具備能力就靠嘴皮子。
視線重新看向被自己手控製住的男孩。
此刻就在毛利蘭的麵前,他有什麼麵目麵對這位天使般女孩。
“如果覺得不舒服,就用你的推理反駁我。”
外麵不順,回家撒氣,給誰看?
公生甩開一直撫摸自己頸子的手,就像是癢癢撓一樣。
沒有理會麵前的工藤新一,對方現在的狀態像是易爆的汽油桶,誰碰都會爆炸。
走到門前,因為新一進門時候沒有關門,公生還需要重新跑來關門,再將地上的拖鞋拿起來,走到一臉憤恨的新一麵前。
他不是變小了才會有孩子氣,而是本身的孩子氣就沒有剔除。
“換鞋。”
將拖鞋丟在對方的麵前,公生轉身向廚房走去,根本沒心思與新一過多的糾纏。
“混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事情嗎?!”
就像是打在棉花上,毫無力氣。
新一甚至希望對方生氣,多少有點反應,與自己爭辯,而後就在這裡辯證誰對誰錯。
有信心,讓這個人認輸。
眼睛的餘光看向旁邊的毛利蘭,以及站在毛利蘭旁邊的園子。
“小蘭,你弟弟將昨天的那個凶手放跑!”
絕對不能讓小蘭被這個混蛋的外表樣子所欺騙。
新一向毛利蘭喊道。
“新一”
不知發生何事,新一一直都在說凶手還有案件,這些小蘭從來都不關心,因為根本聽不懂。
腳步沒有絲毫上前的動作,眼神也從工藤新一身上轉移,看向那邊走進廚房的弟弟。
一切發生的太快,導致毛利蘭都有些不知所措。
“小蘭,你跟我進來!”
園子麵色嚴肅,拉住毛利蘭的手直接回臥室,並且關上門。
客廳裡,工藤新一又一次感覺捶擊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女朋友沒有說話,就被八婆拉走了。
廚房那邊的公生也在忙活碗筷,就像沒有注意到這個人一般,自顧自的準備著吃飯前的一切。
園子臥室。
嚴肅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掩飾,園子將屬於自己的公寓鑰匙放在桌上,眼睛盯著麵前的小蘭。
“小蘭,我有說過,除了公生以外,不要帶其他的男性來我們的公寓,對嗎?”
瞳孔裡閃爍著從未見過的認真。
園子之所以沒有選擇事後再將詢問閨蜜,就是害怕麵前的女孩腦袋一抽,又玩起毛利小五郎與妃英理的戲碼。
一邊約了公生,另一邊約了新一過來。
“園子,我真的不知道新一是怎麼來的。”
看著桌子上的鑰匙,小蘭也知道園子的態度。
趕忙向對方解釋。
否則園子根本不需要這些行李負累,轉身就能離開,回鈴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