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可能。
但是等到金絲雀計劃徹底完成,工藤新一將會是最為矚目的金絲雀,也是最為合法的金絲雀,毛利公生又可以隱秘在黑暗中。
“哼哼,新蘭永恒。”
轉過頭,在攝像機的記錄下,公生被人帶離開法庭現場。
沒有人注意到,這個男孩最後時候嘴角露出的笑容有多麼貪婪,像是謀劃十六年的餓狼,等待將養熟的羊羔吃下肚。
還差一點點。
……
警視廳按照流程把無需遵守流程便宜行事的霓虹公安逮捕了。
鬆本清長站在搜查一課的工作室內,與所有尚未離開,正在給雲霄飛車案件結案的警視人員一起,抬頭看著庭審。
法庭方麵宣布瞳子女士為殺人凶手。
但是警視廳這邊,剛剛完成二次立案偵破,按照公生留下的路線,佐藤美和子親自完成結案。
非行凶殺人,而是因為事故死亡,以此結案,並且成功進入檔案,而遊樂園方麵則需要賠償瞳子女士一筆賠償金。
“這,這,管理官……”
佐藤美和子還在奇怪今天目暮警部為何沒有打招呼就離開,但是看見電視上的偵探秀,一切全部知曉。
真的是偵探秀,重點在一個秀字。
看著在現場死亡的凶手,或許這一次證物補充,證明這個人真的是凶手,可是警視廳這邊沒有任何流程與文件,並且是另一種結果完成結案。
“佐藤,帶隊去現場,同時將你的案件結果公布給外界,我們警視廳不承認本次刑事庭審,同樣不承認本次的審判結果,一切以我們的結果為主。”
鬆本清長歎口氣。
目睹警視廳的警部將人家霓虹公安係統的人員抓捕走,而且還是高級預備。
霓虹公安是淩駕刑事檢與警視廳係統之上,並且還有最高的霓虹公安檢存在。
目暮十三,必須背著處分離開。
太過油膩,機關算儘。
“咳咳!”
從喉嚨處發出重音,鬆本清長的刀疤臉露出前所未有的冷漠,盯著現場已經集結完成,準備隨同佐藤美和子千萬現場的警視廳人員。
所有人被管理官的咳嗽聲所吸引,目光看過去。
“管理官,請問還有其他需要交代的事項嗎?”
佐藤美和子踏步上前詢問。
迎麵而來的卻是一雙凶獸般的瞳眸,夾雜著威懾力,席卷精神上的壓迫感。
以至於美和子下意識想要逃避……
咬緊牙,迎接這對凶狠瞳眸。
短短的五秒卻比五分鐘更為漫長……
“不錯。”
能夠承受住目光,見到麵前老上司的女兒展露出這份能力,鬆本清產嘴角露出微笑,雖然這樣的微笑因為刀疤顯得凶狠,難看。
“從現在開始,佐藤美和子為正式警部,文件會在下午五點之前下發。”
說完不留任何交代,轉身離開。
沉重的皮鞋硬底踏擊地麵,像是轟鳴的鐘聲,每一聲都顯得無比強勢,將所有人的小心思壓製。
這一切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所有人看向佐藤美和子,這個人已經是所有人的新老大。
這就是警視廳政治。
並不是看能力,也不是看政績,更加不是看和多少人玩的好,多麼有人員。
隻看,上峰的想法。
上峰把握升遷,說誰就是誰,提誰就是誰,其他人最後都隻會成為這個人的旁支。
用的順手連人帶椅子抬著用,用的不順手就丟在飲水機旁邊當小二。
“所有人,出發!”
美和子作為警部,發出命令。
並不是因為轉正的激動,而是因為出現案件,內心的正義驅使身體去行動。
帶頭走出辦公室。
“是,佐藤警部。”
沒有人會反抗,因為所有人都沒有反抗的資格。
相比較起來,所有人的想法則停留在賠償金上麵,至少佐藤美和子這位警部不同目暮十三,不需要養家,也不好哄騙,賣慘。
隻要表現的可憐,後麵加加班,就能混到一筆可觀的辛苦費。
……
東京監獄,第十次發生暴亂。
回到警視廳管理官辦公室,鬆本清長麵色陰沉,結束監獄方麵的電話,並且了解到這一次的直播現場發生罪犯死亡造成嚴重影響。
所有罪犯知曉瞳子女士與毛利律師的最後對話,因為本身就是違規取消掉罪犯的人權,這些人愚蠢還可糊弄,但是現在徹底暴露出來,就會激發出更多的怨恨。
被世界拋棄的怨恨,置之死地的怨恨,就算是死也要咬掉這個世界一層皮的怨恨。
形成反撲與暴亂。
而在這種情況下,目暮十三還作為警視廳的身份,將唯一為罪犯,這些卑微之人發言,守護這些人人權的律師,逮捕。
是否隱射警視廳就是希望徹底抹除罪犯的希望,不希望罪犯具備人權,將維護法律權益的律師逮捕,以防罪犯可以釋放或者減刑。
“就不能讓這些記者閉嘴嗎?!”
猛力,摔碎座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