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公生不同,公生即是警視廳的法律援助,本身也是帝丹學院的學生,兩方麵都具備特殊地位,類似一種發言官或政客。
“非常時期,行非常手段。”
現在就屬於非常時期。
第三次爆炸的信息暫時不清楚,但是行動極為迅速,可見對方具備強烈目的性,試圖通過快節奏達到自身目的。
這個目的與工藤新一的案件相關聯。
“說得好,非常時期,行非常之法,但是我並不希望你繼續深入,因為我已經知曉背後的凶手是誰,也知曉這些人的目的。”
說著,鬆本警視將一份文件取出,放在公生的麵前。
西多摩市案件。
工藤新一處理的案件,為西多摩市市長兒子發生車禍,警視廳查詢後定案的也是西多摩市市長兒子為罪犯。
後期工藤新一從不知名渠道再次接觸案件,發現關鍵性證據,將原先的矛頭轉向西多摩市市長岡本。
至此,岡本市長被抓捕入獄,而原先西多摩市的開發計劃徹底擱淺。
而西多摩市開發計劃中,森穀帝二則是負責西多摩市的城市規劃,也因為開發計劃擱淺,城市規劃尚未啟動,就宣告失敗。
“就在剛才,東京監獄再次發生暴動,工藤新一抓捕的六百多名罪犯為主要暴動頭目,要求將工藤新一之前參與的案件全部重新審理。”
“這一次的爆炸罪犯目的極為明確,將工藤新一的案件公示,為了監獄內的翻案做準備,隻不過這些爆炸罪犯不是單人行動,作案地點無法確定,所以我們警視廳一時間無法抓捕。”
聽完鬆本警視的描述,公生內心有略微清晰的認知。
對方行為沒有隱藏,目的清晰明確。
但是因為沒有證據,而對方本身已經在監獄內,無法進行追究,而監獄外,東京市則在不斷遭受爆炸,無法追蹤,無法逮捕。
“工藤新一怎麼辦,這次的案件難道一直將他關押嗎?”
案件一旦公示,這群罪犯不一定會全部釋放,但至少能釋放一半人數。
僅一點,工藤新一很多次參與案件,自身就是嫌疑人之一,或者是作為案件被邀請者身份出現。
本身的嫌疑無法確證,反過來懷疑他人犯罪,這本就是違法行為。
“無法取保,工藤新一將會暫時被剝奪人身自由,接受警視廳的看管,後續情況會根據案件的情況而確認。”
毛利公生的檔案中,工藤新一為毛利公生的姐姐毛利蘭的男朋友。
鬆本警視並不意外公生會過多提問,相反還準備勸導麵前的男孩,讓他不要再有幫助工藤新一的想法,勸毛利蘭與工藤新一分手。
否則這次的案件,會直接拉垮公生的仕途。
“能否探望?”
公生再次確認。
房間內忽然響起電話的聲響,公生的手機傳來,來電顯示‘藤峰有希子’。
明顯,師匠已經知曉工藤新一被抓捕的情況。
又發現電視熒幕上公生有出鏡,才會選擇這個時間撥打電話,詢問情況。
“你是警視廳內部人員,按照需求,你個人為探視人員做出保證,對方可以獲得探視的權利。”
鬆本警視站起身,該勸說的已經全部勸說,隻是希望麵前這位比較看好的男孩完成與工藤新一的切割。
即使這一次案件能平安度過,但“工藤新一是警視廳的爹”這句話,已經是一根刺紮入人心。
無論任何理由,警視廳未來都不會再與工藤新一展開工作接觸。
“我會安排好的。”
手機鈴聲還在持續。
公生正在斟酌現在的情況,就像是解開一元二次方程般,給出了結果,給出了部分數值,卻無法求出未知數x。
這些超出原先劇情的罪犯團夥,就是未知數。
“少接觸,再次提醒你,因為一旦案卷公布,隻要有一起申訴成功,工藤新一就會被判刑,那時候誰都無法保住他。”
除非他潛逃去往米國。
看時間,已經九點半,鬆本警視也不能繼續坐在這裡閒聊,外麵因為案件的進展亂成一鍋粥。
房間內第二部手機響起,這一次是鬆本警視的電話。
“好了,我會和白鳥說明你的情況,你隻能擔保一人與工藤新一見麵,並且你必須隨行陪同,不能留兩人單獨見麵。”
說完這些,鬆本警視離開休息室。
休息室內再隻剩下公生一人,站在窗戶麵前,享受外麵燦爛又明媚的陽光,將全身照射的暖洋洋。
按下接聽鍵,將電話放在耳邊。
“喂,師匠,我在。”
電話另一邊,能聽見翻找衣櫃的聲音,明顯是在換衣服,準備出門。
“公生,公生,新一現在怎麼樣了,你在警視廳吧,你有沒有看見新一,知不知道新一為什麼被警視廳拘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