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的老姐毛利蘭!
這才是最為麻煩的。
外界對於工藤新一的定義從來不是警視廳的拘捕令就能影響,尤其是在長達一年的時間裡,工藤新一主導輿論,以偵探身份壓製警視廳。
甚至因為霓虹長期的階級壓製,導致底層無法進階上層的群眾產生抵製心理,單方麵的認為警視廳是在過河拆橋,掩飾自己能力低下,才選擇詆毀工藤新一。
所謂的‘民意’可用。
這一次的記者會尚未展開,卻又無數的東京群眾聚集在警視廳的門前,試圖讓警視廳出麵交代‘錯誤’。
“問題是我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該交代什麼錯誤,沒日沒夜的加班,一天工作十八個小時,奔波千裡,往返十次,難道這些也是錯誤嗎?”
白鳥警部聽著窗外的抗議聲,整個人都覺得精神崩潰。
受傷後隻是接受緊急包紮,迅速回到工作崗位,連夜進行案件總結與調派,直至到現在沒有休息片刻。
等來的不是六點的太陽,而是五點的人群集結,六點的抗議遊行。
“公生,你快點過來,我們這邊腦細胞基本上用完了,你來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能找到的線索,我等你。”
很想就這樣趴在桌子上,但是白鳥警部不能這麼做。
佐藤美和子昨夜到淩晨負責案件的大部分,此刻已經在搜查一課休息室裡休息,搜查一課就靠自己一個警部支撐。
此刻趴下休息,無疑會嚴重打壓士氣。
強撐也要多撐一會。
下意識捂住腎臟部位,像是透支的痛感,連續三天的熬夜與過度疲憊,外加上吸入有毒瓦斯,身體感覺沉重,頭暈目眩。
“好吧,我現在過去,三十分鐘後在交通科的監控指揮中心碰麵。”
歎口氣,公生答應電話另一邊的請求。
順便可以借機尋找一下琴酒的下落,為救出宮野明美做準備,否則自己可沒辦法與茶發女孩交代呢。
手指按在蘭姐後背,輕輕滑動兩下,示意可以掛斷電話了。
但是……
“嗚嗚嗚,公生,我想吃紅燒肉,想吃。”
右手側的蘭姐尚未行動,左手側的園子姐像是迷迷糊糊的醒來,滿嘴都喊著紅燒肉,一邊說著還一邊扒著自己。
幾次動作,讓病床開始晃動,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
公生暗叫不好。
在看向自己的電話,白鳥警部已經主動掛斷。
對方絕對有聽見園子姐的聲音。
……
“年輕人就是好,昨天將我們救出來,還以為太疲憊回家休息了,沒想到是陪女朋友了呢。”
忍不住打趣一番。
倒是沒有太大的抵觸,或者說認為對方沒有和警視廳的所有人員一起加班,是一種工作不積極的態度。
說工作不積極的人,永遠都是用這個借口剝削彆人的人。
對方隻是高中生,能夠在案件上幫助到警視廳,並且性格偏溫和良性,再加上本身長的帥氣,晚上陪著女朋友很正常的事情。
白鳥警部反倒有些羨慕公生,下意識摸摸自己的腰子,疼痛無比,甚至想要上廁所。
“哎,十六歲的身體,這的很好啊。”
說出的話莫名有些酸味。
……
帝丹高中部醫務室內。
公生看向身旁半睡半醒模樣的園子姐,又趴著自己的肩膀睡過去,發出輕微呼吸的模樣惹人憐愛。
一直緊抱著自己,可能是因為爆炸案件的緣故,害怕自己真的就和她分開。
或者,她已經成為一個‘姐姐’,將自己當做生命裡的‘弟弟’。
“蘭姐,我需要離開了。”
公生還想多陪陪兩個姐姐。
可能這是三人第一次一起熬夜,一起過夜,蓋著被子,在一起休息。
園子姐的身體素質不比蘭姐,在這之前也總是發燒、咳嗽、感冒,雖然有鍛煉網球,但身體的根本並不算好。
一直到蘭宅後,一次次的食補,才開始恢複成現在這樣,身體逐漸發育,開始長出肉肉,也不再生小病,不會隨便吹風就感冒。
公生準備將自己的身體從園子的緊抱中抽出,可是挪蹭半天,皮膚都發熱了,卻依舊沒有掙脫出來。
她在假睡,她不希望自己去警視廳,她不希望自己有危險。
她是自己的姐姐。
不對,懷裡兩個女孩,都在開始反饋自己的感情,去完成姐姐的責任。
“園子姐,我該離開了。”
微微低頭,公生蹭到園子姐的劉海,用薄唇探入進秀發內,輕啄在額頭眉宇間。
“弟弟……”
的確沒有睡著。
園子緊緊抓住公生的肩膀位置,儘全力抱住對方。
緊閉著眼睛,渴望清醒的一刻永遠不要到來,或許在跨越那一步後,園子不願意再後退一步。
已經無法從生命中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