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故意說出妃英理的心事一般,鈴木朋子嘴角露出笑容,說出口。
“就像是每天吃著頂級的料理,忽然被換成了兒童套餐。”
鈴木朋子繼續補充一句用來比喻的話。
那一瞬間的意外,妃英理望向鈴木朋子,不知道對方為何能知曉自己在想什麼,可再見對方嘴角的笑容。
再想起公生房間內堆滿鈴木財閥的法務文件,逐漸明白。
麵前的鈴木朋子也吃過公生製作的料理。
“鈴木董事,今天來找我,應該不單單是為了告訴我,您與我的孩子之間有著商務聯係,對嗎?”
瞬間改口,不再稱呼對方為學姐。
這也不是閒聊,鈴木朋子最開始提起的話題就是公生,也意味著二人的聊天都會圍繞這個孩子而展開。
既然是公生的問題,妃英理逐漸明白過來,自己不能表現的太過弱勢。
就像是毛利蘭與工藤新一的關係,妃英理知道有希子會有一些小動作但不會挑破說明,因為那樣的行為沒有任何意義。
公生同樣。
“不單單是商業關係,現在的公生也不再是你一個人的孩子,他也是我的孩子。”
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拿出一份文件,鈴木財閥的身份表中,在鈴木綾子與鈴木園子姐妹二人之後的就是‘鈴木公生’。
這並不是心血來潮,而是多年謀劃。
鈴木朋子將米粥遞給旁邊的秘書子,這種東西喝一口就沒有味道,遠沒有公生製作的要好喝。
麵前的妃英理接過這份文件,輕皺眉宇,仔細翻閱鈴木朋子遞來的資料,將關於‘鈴木公生’的信息全部翻閱。
或者說,是鈴木公生在鈴木財閥內的信息檔案,所再的位置,所處理的法務,包括手中的項目與布局藍圖。
很全麵,也很宏達。
妃英理從未真的窺視過自己兒子的世界,唯一知道的是公生比所有認識的孩子都要努力,一個巨大的理念推動他去努力。
中洲經濟版圖
圖表數據是最為直觀的數據體現,而一張畫滿中洲東部半邊的地圖,大半沿海前沿的城市,都有著鈴木財閥的合作公司與下屬公司。
這些公司的法務項目,全部是由公生完成,而這些公司的貿易渠道與資產歸屬則屬於鈴木園子。
“彆人家的孩子回家都是帶著不同的女朋友,我家的孩子回家居然帶著不同的媽媽。”
上一次是全球服裝界的首席設計師木之下,這一次是霓虹頂級財閥的鈴木朋子。
妃英理經曆了一次,已經見怪不怪。
甚至還能調侃幾句。
“看起來你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呢,還以為學妹你會忽然暴動起來,而後跟我爭吵一番,或者表現出不輸給我的模樣。”
如果真的那樣,鈴木朋子也不會將妃英理當做一個與自己平級交流的對方。
“為什麼要暴動,我隻會為自己兒子的利益考慮,如果真的有比我更加適合作為他母親的人,我讓了又何妨。”
手中的米粥僅僅喝一口就丟到一旁的垃圾桶,妃英理轉頭看向鈴木朋子,麵色平淡,眼神裡也是一種審視。
審視麵前的人是否有資格去分享自己的兒子。
“讓了?”
迎麵而來的女王氣質,那種刻在骨子裡的強勢,根本無法與十年前披頭撒麵做家務的女性相聯係。
昨天晚上不斷打電話,不斷的求助任何人,似乎也不是麵前的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鈴木朋子忽然產生一種錯覺。
高層很多人都認為,是公生的能力讓帝丹理事會投入很多資源,為了保證公生的順利發展,必須給予部分資源於妃英理,讓這位母親具備保護兒子的能力,而不是拖後腿。
可真的站在麵前時候,瞳孔裡的睿智與冷靜,強勢卻不孤傲的氣質,不遜色任何一位明星的嫵媚外貌,逆發育的水潤細嫩皮膚。
無論是外貌還是能力,麵前的這位女性隻強不弱,甚至可以說與她的兒子相同,壓倒同年齡段大部分女性的者。
她的檔案絕對沒有虛假的成分,無論是曾經哈佛的特招生,還是東京大學政法係的第一人,都是她能力的一種記錄。
“如果我真的要把控我的孩子,你認為你們還有機會嗎。”
嘴角露出輕蔑的淡笑。
這就是作為孩子母親的絕對主權,隻有自己鬆開公生的韁繩,麵前這些人才會像聞到魚腥味的貓咪一樣撲來。
無論是上一次的木之下,還是麵前的鈴木朋子,並不是因為喜歡公生本身而去喜歡他,將他當做自己的孩子。
而是公生能夠給予她們所需要的利益與價值。
情感或者是財富。
唯有自己,僅僅是因為公生是自己的孩子,才會去保護他,為他所思考……
“如果隻是為了告訴我,公生改姓鈴木,大可不必親自前來,我對於我的孩子姓毛利或姓鈴木毫不在意,我不會因為他的姓名而減少我對他的愛!”
妃英理深愛著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