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聽你這麼說,倒還挺符合這個蠢貨呢。”
沒有一句說錯。
甚至是琴酒,與愛爾蘭也毫無差彆,說到底就是搞點黑幕,騙點錢款,誰要是調查組織就出手乾掉。
就靠這種暴力方式賺快錢。
打得過其他諜報機構就打,打不過就跑,人沒了就扔掉,槍口對準自己人以防說漏組織的信息。
貝爾摩德仔細思考一番,發現陷入某種死局。
所有人打來打去,互相安插臥底,米國情報局對抗組織機構,霓虹諜報人員出來參合,其他像是軍情六處偶爾派人調查。
說是幾個團體打內耗。
但是到最後,人打來打去耗掉老的出新的,錢大家都沒賺到,東京這塊賺錢的地方卻被毀掉大半。
得利的是一群毫無作用的偵探,像明星一樣出現在電視台上,被一群傻子圍觀。
“你準備怎麼做?”
貝爾摩德抬頭看向公生。
“我來定製規則,所有人都必須依照我的規則來,結束這無聊的內耗,讓原本需要搶占的市場直接成為我們的分配物。”
現在有足夠的實力。
公生不準備繼續混下去,再混下去東京真的就變成泥潭了。
工藤新一的問題沒有解決,隨時可能東山再起,還有服部平次與世良真純的存在,讓現在的情況變得更加麻煩。
今天抓個犯人,明天破解個謎題,名氣拿到手,卻毫無價值。
反而在不斷的對抗中,人心浮躁,更多的人見到普通高中生都能變成明星,也想成為萬眾矚目的存在。
市場混亂,所有人都賺不到錢。
“前提是這個市場能不能資金,要知道現在的東京就是賠錢的地,無論是警視廳還是極道,每天都在發生爭鬥,不斷出現傷亡,誰粘上都會陷進去。”
貝爾摩德也開始考慮。
之前還在想如何從愛爾蘭手中奪走霓虹分部的東西,現在卻發現奪回來也沒有用,所有的情況都向著最差的方向發展。
奪回來後,根本發展不了資金,更加不可能重開實驗室,研發藥物。
還會因為爭奪時候暴露出行蹤,被米國諜報機構與霓虹諜報機構追查,將僅有的人力放在對抗與追捕過程。
人耗光了,資金沒有,滿盤皆輸。
“那就全部清洗乾淨,隻按照製定的規矩來,利益的源頭沒有斷,我們不過是服務的人。”
公生盤算現在東京的幾個集體,米國諜報機構暫時沒有成立,朱蒂與團隊分開肯定不是簡單的探查任務。
恐怕發展霓虹分部才是主要。
隻要是發展,就需要錢款,與組織死磕是完全無意義的事情,磕磕碰碰到最後什麼都抓不到,任務完不成,還要不斷的投入資金。
至於酒廠,無論是否是臥底,現在人大部分人都由公生管控,除去獨狼安室透肯定會反對,其他人包括麵前的貝爾摩德肯定會同意。
因為組織受到重創,不可能在玩過去的那一套,需要好好的發育。
發育起來,將經濟拉開,地圖資源吃透,否則所有人隻玩對線,今天乾掉對麵一個人,明天對麵乾掉己方一個人。
那還不如直接將兩撥人安排到一架橋,互相開槍,全部“嘣”掉為止。
“好吧,我被你說動了。”
利益擺在麵前,現實無比殘酷。
貝爾摩德選擇支持男孩的提議,隻要他能帶來利益,能讓大家正常發展,就是最好的結果。
“不過,我的利益呢?”
這才是重點,現在蛋糕畫下來,該怎麼分是關鍵。
貝爾摩德主動起身,走到男孩的麵前,仔細盯著俊帥的麵龐,思考時候的模樣讓人想舔一口。
“組織發展,研究室,汽車公司,如果還需要彆的東西,土地與金錢都可以提出來,一切都是為了東京的和平。”
作為正義使者,公生才不是為了妹子而考慮。
這一切都是為了東京和平!
“剛才聽到老女人的稱呼有些生氣……”揪揪麵前男孩的臉蛋,讓人羨慕的細膩。
貝爾摩德真的想在上麵咬一口,留下自己的印記。
“要的暫時不多,不過等成功的那一天,我很想聽你親口喊我一聲‘媽’,怎樣?”
大姨的身份已經不能滿足。
如果真的能走到那一步,貝爾摩德唯一能接受的結果,操盤一切的人是自己的兒子,否則免談。
順便,越是漂亮的人就越是會嫉妒。
憑什麼有希子能倚靠他獲得幸福,自己卻不可以。
貝爾摩德盯著公生的瞳眸,嘴角露出狐狸般狡猾笑容。
“可以,莎朗媽媽。”
如果壓住自己的是媽媽,公生也能接受這種結果,但是壓在頭上的是一個蠢蛋,還天天想著製約的愚蠢想法。
愛爾蘭,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