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進了季家,笑兮兮看向季伯常。
作為主人,季伯常給他倒了一杯水。
閻埠貴笑著接到手裡!
“大雕,我都聽說了,你可是發財了!”
“怎麼,不請老閻我,喝頓酒!”
發財,我發什麼財了?
這老閻這麼客氣,估計憋著什麼壞呢吧?
“老閻,咱們把話說清楚,我發什麼財了?”
閻埠貴喝了一口水,把水杯放到桌子上。
“大雕,你不說是我看著長大的,也差不多少吧?”
季伯常對著他點點頭。
自己就是這個院子長大的。
閻埠貴說得倒是沒錯!
“老閻,按說我得叫你一聲叔!”
“咱們不用這麼客氣,有什麼話,就說?”
閻埠貴聽到這裡,頓時喜笑顏開。
樂得眼睛都快看不到了!
“大雕,你是個仁義的!”
“不像院裡其他孩子!”
“就說,許大茂!”
“那孩子,就蔫壞蔫壞的!”
“不是個,深交的主!”
“另外,他爸!”
“老許,也不是個好東西!”
“仗著自己是放映員!”
“對誰都看不起!”
“你不一樣,現在都成了保衛科,科長了!”
“對院裡的老人,孩子,同齡人,都是客客氣氣的!”
“要我說,這院子裡的管事,都該你來做!”
季伯常實在聽不下去了!
再讓他說下去,自己估計該上天了。
“那個,老閻,你要是沒什麼事,我還得去醫院一趟!”
說著就要站起來送客。
閻埠貴趕緊,把話鋒一轉,說起了正事。
“大雕,我知道,許富貴,許家賠了你家二百塊錢!”
“等會,老閻,你先打住!”
“許富貴賠償我家,怎麼你要替他出頭!”
閻埠貴見他冷著臉,笑著搖搖頭。
“大雕,你誤會了?”
“我可沒有那個閒心,管你們的事!”
“我又不是老易!”
“那你這是?”
閻埠貴訕笑一聲。
“大雕,雖說許家賠償你,是應該的!”
“但是,錢畢竟太多了?”
“你就不怕,許富貴暗地裡算計你!”
“你是不怕,但是淮茹,還有孩子呢?”
季伯常眉頭就是一皺。
“他敢!”
“他要是不怕,自己蛋子被人搖散黃了,他就試試看!”
閻埠貴麵露失望,擺了擺手。
“大雕,都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真有那一天,你就是弄死他們一家,又能怎麼著呢?”
季伯常都一次感覺自己這個混子的身份,不靈了。
往日裡,自己就是一個混子,現在更是成了保衛科長!
四合院這些街坊,看自己,不是尊敬,就是敬畏!
一般人誰沒事招惹自己一家人。
可是,這許家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看許大茂為了對付傻柱,就能看出來。
許富貴作為老子,也好不到哪去!
不是都是癩蛤蟆不長毛,隨根嗎?
這句話,放在許家父子身上,那真是太合適不過了。
季伯常想了半天,一直默不作聲。
閻埠貴,就坐在椅子上,笑嗬嗬的看著他。
“老閻,你到底來乾什麼來了?”
過了許久,季伯常才開口說話。
閻埠貴知道,離自己的目的,又近了一步。
“大雕,我是來幫你的?”
“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