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洪昌看了一眼對麵正在吃飯的,韓家姐妹。
兩個小姑娘,長得很秀氣。
乾乾淨淨的,說話也是那種大大咧咧,沒有什麼心眼的人。
“行,這都是小事!”
“明天,我就帶著她們去飯館那邊,讓文惠給安排一下。”
韓大媽聽到後,高興壞了。
她可老早就聽說,劉洪昌的飯館,服務員每個月能開上好幾百塊。
這要是自家閨女到了那邊,好好乾幾年,到時候找人家也好找不是。
一頓飯,吃完,韓大媽帶著兩個閨女,幫忙收拾完,才離開。
劉洪昌躺在床上,時時不能入睡。
想著今天看到的那個場景。
想著何文惠的音容笑貌,想著李建斌那猥瑣,令人厭惡的表情。
想著,想著想到了何文遠。
“怎麼想到她了!”
“不行,想誰也不能想她!”
心裡想著,翻了個身,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何文惠一人找了很多地方。
但唯獨沒想起來,回老宅這邊看看。
晚上將近十點鐘,才回到家。
剛進屋,就看見於秋花正坐在床上,等著她呢!
“回來了?”
老太太,臉色有些不高興。
何文惠應了一聲。
“啊!”
“媽,不是跟你說過,彆等我嗎?”
“您眼睛本來就不好,可要注意些!”
於秋花沉著臉,點點頭。
“嗯!”
“知道了!”
何文惠聽完,於秋花的回應,本以為,她要回去。
可是誰想到,老太太根本沒動地方。
還坐在那裡,一副氣哼哼的樣子。
“媽,怎麼了,誰惹你了!”
於秋花哼了一聲。
“我問問你,洪昌呢?”
何文惠就是一愣。
“洪昌,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文遠都跟我說了,你說說,你跟那個李建斌到底怎麼回事?”
“還有,洪昌去哪了?”
於秋花說得有些急,整個人顯得很激動。
何文惠的腦子嗡的一下子。
心裡暗怪何文遠大嘴巴。
“媽,我跟李建斌沒事,我找他是為了文濤!”
“你也知道,文濤現在的情況!”
“我不是怕,他在裡麵乾傻事嗎?”
“就想著讓李建斌幫幫忙,我們沒有什麼!”
於秋花聽到這裡,暗歎一聲。
“文惠呀,這個家連累你了!”
何文惠聽完,就想說點什麼。
可沒等她開口,就聽於秋花接著說道。
“文濤的事,你不要管了!”
“文濤殺了人,政府給了他活命的機會,就夠寬容的啦!”
“你就彆想彆的了!”
“我知道,你心裡有弟弟妹妹,可是你現在自己也有家庭!”
“你不能,一心樸實的在這個家裡。”
“你得把心思放在,跟洪昌那個小家上。”
“你這又有了孩子,以後把你們的四口之家,過好就成了!”
“我這裡,不需要你來管!”
“每個月,你都給我錢,文遠也在洪昌那裡上班,就剩文達了!”
“現在上學,學習也不錯,家裡不用你操心了!”
“打明天起,就出去找房子,你們搬出去!”
“正好把地方騰出來,過幾年文達結婚用!”
於秋花說完,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何文惠全程沒動地方,就這樣默默的看著。
等於秋花走後,何文惠頹廢的坐到了床上。
委屈的眼淚,瞬間就下來了。
朝霞旭日,雞鳴打破了寧靜。
劉洪昌緩緩醒了過來。
伸了一個懶腰,這一覺睡得,這叫一個香。
他可有日子沒睡過好覺了。
簡單洗漱了一番。
把門關上,想著出去吃點早點。
就在關門的時候,身後有人喊他。
“洪昌,你怎麼跑這來了!”
“我一大早就去你家找你,誰成想你沒在家?”
聽到動靜,劉洪昌回身一看。
“厚墩子,你怎麼過來了!”
來人正是高俊玲的老公,厚墩子。
此時的厚墩子有些老板模樣了。
一身西服,大皮鞋,頭發打著發蠟,擦的錚明瓦亮的。
臉上還擦了雪花膏,離老遠,都能聞著那股子香味。
讓劉洪昌一直覺得奇怪的是。
原著裡,厚墩子是個天閹,怎麼頭發那麼少啊?
今年算起,也就是三十出頭,可是已經開始謝頂了。
此刻這小子正一臉賤兮兮的看著他。
“有事?”
“你看看,你看看,這真是當了大老板了啊!”
厚墩子邊說,邊上下打量著劉洪昌。
“你有沒有事?”
劉洪昌有些厭煩,被他這樣看著。
現在的劉洪昌,身上有種氣質,上位者的氣質。
這讓厚墩子心裡有些發寒,趕緊諂媚的賠著笑臉。
“看看,看看,急了不是!”
“怎麼說,咱們也是老鄰居,在高俊玲那邊論,你還得叫我一聲姐夫呢!”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我這次來呀,是知道了你幫市裡乾的大事!”
“我知道,你現在可是市裡炙手可熱的人物!”
“我是來有事,請教你的!”
“什麼事?”
劉洪昌的興趣倒是被提了起來。
對於厚墩子這人,在現在的劉洪昌來看。
說不上多好,但是心裡也不厭煩。
按照原著裡,厚墩子是比較正常的人。
當然跟原主劉洪昌結怨,那是小姨子何文遠破壞厚墩子跟高俊玲的婚姻。
那是小姨子何文遠的錯!
就是換作自己,估計也會選擇何文遠。
年輕,漂亮的大姑娘跟著自己。
畢竟那時的厚墩子已經發跡了。
承包了煤礦,身價也在百萬上下的人物。
最後更是為了求劉洪昌,散儘家財,把劉洪昌在坍塌的礦洞裡,挖了出來。
原主劉洪昌就是人傻,沒錢,還菜,什麼事都想管管。
典型大家長,還是那種沒有能力的大家長!
何家姐弟幾個人,對這個所謂的姐夫,可是從來沒拿他當成一家人。
這要是要是能聽他的,那才是出鬼了。
作為劉洪昌的頂替者,在感觀上對厚墩子還是不錯。
“到底什麼事!”
“趕緊說,我還等著出去吃飯呢!”
厚墩子嘿嘿一樂。
“洪昌,我知道你發了財了?”
“你先等等!”劉洪昌開口打斷了他。
“首先,我發財,那是我的事!”
“你要是借錢什麼的,那就免開尊口,現在錢我也不湊手!”
“市裡,欠著我一大筆款子還沒付呢!”
“瞅瞅,瞅瞅!”
“這不是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嗎?”
“我來是先問問,你知道股票嗎?”
“股票,你問他乾什麼!”
劉洪昌一想不對呀,1990年12月底上證交易所,才開業。
現在厚墩子跟他說股票,他從什麼地,方知道的股票這個詞。
“看看,看看說你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吧!還真沒說錯!”
“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們家老爺子,在礦上,大小是個乾部!”
“這不是礦業局,前天下來一個通知”
“說什麼認購股票!”
“具體的,老爺子沒細說!”
“我聽了一嘴,知道這東西可以買賣!”
“至於具體的,就不知道了!”
“這不,就來找你問問!”
“這東西可不可以入手!”
劉洪昌明白了,厚墩子說得,應該是原始股。
這種股票在沒上市之前,不可以買賣,跟廢紙差不多,隻不過可以每年在所在企業,得到利潤分紅,分紅的比例要看,你所持有的股票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