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中午,被雲達敲詐了兩頓飯後,白之的軍功隻剩下五百五十。
看著掌印的軍功,他心情還不錯。這些軍功,足夠他用很長一段時間了。
坐在小屋中,他查看起自己的那一枚須彌戒。
須彌戒不大,隻有兩方。裡麵有一些書信,他大致翻閱了一遍,都是原主人父母的問候與關心。
白之還沒想好該怎麼麵對這一對父母,五年時間,原主人對父母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他融合的關於這副身軀父母的記憶,也沒有多少。隻好暫時放下,看起其他東西。
拿出其中四本書籍,白之頓時來了興趣。
這四本書,屬於一整套,分彆是烈火法訣,烈火氣,烈火拳法,以及烈火劍訣。
這個世界,所有的功法,靈技,武技等修仙手段,統稱為術法。術法分九品,以九為極。
這四本術法,都是三品。是原主人家傳。
在記憶中,以前的白之,隻修行了前三種。至於第四種烈火劍訣,則是沒法觸碰。因為劍訣,是金丹修士才能修煉的法門。
白之埋頭苦讀起來,前世的古文醫書,他閱覽無數,閱讀早已成為他的習慣。能讀書,在他看來是最大的享受。
白之看得投入,不知不覺間,已是到了夜晚。他的肚子也開始咕咕的叫了起來。
“這原主人的悟性真差!”
通過書籍補全了記憶中術法的殘缺後,白之發出了感慨。
在他看來,原來的白之,就是個笨蛋!
他修煉的術法之中,起碼有七分之一是錯的。
靈氣在經脈中的運行,需要經過周身諸多經脈彙聚之處(也就是周圍竅穴),最後彙入腹部丹田穴,才能運轉一個周天。
可原來的白之,為了更快修煉,竟是將許多經脈彙聚之處略過,未曾打通!
白之搖頭,心中萬般無奈,這些東西可都要他來承擔啊!
果腹之後,他才想起酒樓中聽到的對話。心中盤算許久,他最終決定冒險一次。兩千軍功,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看著夜色漸晚,白之沒有猶豫,走出了屋子。雖然是為了兩千軍功,但他也不想讓自己這身技術埋沒。
這,是一個機會!就是不知道,蝶蘭還能撐多久。
一路打聽,白之來到了蝶千秋的住所。
這是一座青石建築,並不氣派,像是普通的四合院。院前站著兩個煉氣六層的修士,雖是傍晚,卻依舊精神的守衛著大門。
看著少年靠近,兩個修士眼神一震,警惕的打量起白之。
隻見這少年,不瘦不胖,大概一米六左右,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年紀。
他留著大眾的長發,挽著發髻,麵容青澀,皮膚呈現小麥色。
雙瞳漆黑如墨,其上,兩道劍眉挺立。右側眉毛,在靠近眉心的地方斷開,形成兩段。鼻梁挺翹,薄唇玉齒。陽剛的五官,彙於棱角分明的臉龐。
這容貌,談不上異常俊美,卻十分耐看,比起自家姑爺的外貌也不遑多讓。
見少年沒有理會他們的警告,兩位修士瞬間將腰間劍刃拔出,厲聲嗬斥道:
“小子,此處乃金丹修士府邸,再不止步,休怪我二人無情!”
白之一頓,這才笑道:
“在下白之,前來醫治蝶蘭小姐。”
兩位修士一聽,露出了思索之色。顯然,白之這個名字,他們也有所耳聞。
隨即,二人眼神露出了不屑,嘲笑道:
“哈哈,你就是那個自毀靈根體質的白之?”
“就你?也想為小姐治傷,彆鬨了!早些滾開。”
白之也不惱怒,對以前的事情,他早已了解,隻是麵色平靜的說道:
“沒錯,正是在下。可否讓我見蝶蘭小姐一麵?到時候自然能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