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在蝶蘭身上留下什麼手段?”
蝶千秋卻是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從你醫治蘭兒開始,我便知道你的人品。那種醫者的品質,我還是看的出來的。”
“你!”
白之憤怒,口中卻隻蹦出了這一個字。
一旁,緊閉雙眼的蝶蘭突然出聲說道:
“白之,你應該知道炎藥伯伯的人品吧。說起來,你還曾向他求過丹藥呢。難道你忘了?”
蝶蘭剛才閉眼,是因為羞憤。通過之前白之與父親的對話,她也知曉是白之救了自己。
蝶蘭知道白之的傳聞,不過她對白之,卻有不同的看法。
她天生八卦,對於外邊那些肮臟的傳聞,她曾探究過,並不為真。知道白之為見城主一麵,奮不顧身的提升修為,讓蝶蘭對白之很敬佩。這何嘗不是一種浪漫?
可惜二人的差距太過巨大,白之注定要遭受非議。如果不是父親與他爆發爭執,蝶蘭也不會出聲提醒。
聽到這話,白之一愣,他的腦海中並沒有那段記憶,想來已是丟失。
深吸了一口氣,白之平靜了下來。看來如今隻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沒有再與蝶千秋說話,直接走出屋子,離開了蝶府。
蝶千秋看著白之的身影,搖了搖頭,這小子還真是膽小。隨後,瞥了一眼還在屋中的風雲,蝶千秋怒斥了一聲。
“還不快滾!”
風雲雙腿一抖,直接跑路,不敢多待半刻。
“父親!”
蝶蘭有些生氣,對著蝶千秋喊了一句。
“蘭兒,以後不要在與這風雲交往了。他,不是一個可以托付的人。”
蝶千秋溫和的勸道。
“可是,他真的對我很好!”
蝶蘭看著蝶千秋哀求的說道。
“唉!”
蝶千秋無奈,隻是歎了口氣。
……
第二日,白之走在去往蝶府的路上,心情十分忐忑。
昨日,他動用了所有的手段,也找到了蝶千秋留下的靈氣印記。可他卻沒有絲毫辦法祛除,他知道,這一劫恐怕是躲不過去了。
來到蝶府門前,看著兩個陌生的麵孔,他報出了姓名。二人並未阻攔,直接讓白之進入了蝶府。
來到蝶蘭的門前,猶豫片刻,他狠下心,推開了房門。
屋中,是蝶千秋父女,與此同時,還有一位坐著的中年男子。
這男子,一頭紅發,皮膚細膩,身穿一套藍色衣袍。藍色衣袍之上,有一個‘炎’字印記。
他麵容俊朗,五官分明。楊眉微微挺起,眼神溫潤如玉。高挺的鼻梁下是同樣赤紅的胡須,三寸來長,嘴巴中卻是叼著一根草藥,正在慢慢品嘗。
男子雙腿之上,放著兩本圖冊,正被他翻閱,手中的藥材,隨著他的動作,被他喂入口中。
看著白之到來,蝶千秋眼睛彎起了一個弧度,笑道:
“白小子,你來了。”
說著,他手掌一動,一道靈氣脫離了白之的身軀。
“這不是你逼我的嗎,千秋大人!”
白之咬著牙說道,同時動用靈氣探查起自己的身軀。
他如今已是破罐子破摔,蝶蘭還沒有恢複,他可不信蝶千秋敢對自己動手。就是不知炎藥會對自己如何?
白之的小動作,自然瞞不過蝶千秋,他也沒有怪罪白之的陰陽怪氣,隻是笑著搖了搖頭。他從未想過探尋白之的秘密,他對醫術煉丹之類的不感興趣。
炎藥是自己的好友,是一位三品煉藥師。但在這百年內,炎藥的煉丹水平沒有任何精進。
最近一段時間,為了提升煉丹水平,炎藥將目光,投向了那些從未有人探索過的普通植物,想從其中尋找一絲機遇。
身為炎藥好友,蝶千秋見到白之的圖冊後,自然是想到了炎藥。
蝶千秋相信,以炎藥的人品,一定不會對白之下手的。反而讓白之與炎藥見麵,對白之而言是一個機遇。
蝶千秋看向炎藥,頓時無語,這呆子居然還在研究靈藥。
“炎藥!人來了!”
他拍了拍正看的入神的炎藥,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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