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尾巴,兔耳,貓爪……
嘖嘖,來對了啊!
不過下一刻,他卻是皺了皺眉。
雲達這廝是怎麼回事?
口水都流下了喂,就不知道收斂一些嗎?
手肘捅了捅這貨,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善。
“出息,這還沒進去呢!”
雲達瞬間擦了擦口水,恢複了泰然自若的樣子。
“葉兄,請!”
“去你的!”
白之直接對著這貨的屁股來了一腳。
隨即,他這才施施然的走了進去。
春香樓很大,總共有九層。
其中越高的樓層逼格越高,相應的,價格也是越昂貴。
白之並沒有實操的想法,畢竟自己身邊的那幾位,都不是什麼善茬。
要是有一人發現,涼半雙那瘋婆娘都會知道。
不過等他到了金丹九層,白之有信心,涼半雙也不是他的對手。
到時候,嘿嘿……
“公子怎麼稱呼?”
就在白之四處打量之際,一位穿著暴露,頭頂有一雙鹿角的女子走了過來。
嗯,與自己那師妹相比,隻有六分。
不過加上這鹿角和鹿耳之後,可以給八分!
“叫我葉公子便可。”
“在下是這春香樓的管事,葉公子喚我一聲鹿管事就行。葉公子可是第一次來?”
白之下意識點了點頭,不過隨即卻又搖了搖頭。
秦七尺那四個家夥,可沒少來這裡。
硬說起來,他對這裡的熟悉程度,比起這鹿管事差不了多少。
“鹿姨娘,幫我這兄弟找一個姑娘,靈石少不了你的!”
“呦,葉公子原來是位熟客啊,恕我眼拙,我這就去安排!”
鹿管事頓時諂媚的笑道,急忙對著幾個姑娘招了招手。
白之點了點頭,隨即自己逛起了春香樓。
春香樓有個規矩,那便是隻用靈石交易。
而且姨娘這個稱呼,也是這鹿管事的專屬稱呼。
不過這些倒也無所謂。
隻要讓著鹿管事認為自己是熟客,那就行了。
來到了一處桌案前,白之直接坐了下來。
不得不說,這春香樓的服務,當真不錯。
就在他坐下不久,一位狼耳女子就來到了他的身邊,為他倒了杯酒。
“女婢鐘雯,公子,是否需要女婢為公子捏捏肩?”
白之隻是勾了勾手,隨即閉上了雙眼。
可他的心卻是不爭氣的跳了跳。
就在剛剛,他似乎看到了範青青,而且還是長了一雙獸耳的範青青。
這感覺,簡直甜到了他心窩子裡。
這一刻,他在考慮一種可能性。
嗯,實操的可能性。
白之承認,他心癢了。
有種感覺叫征服欲,此刻,鐘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鐘雯,過來!”
突然,一聲嗬斥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鐘雯的身軀猛然顫了顫,而白之也在這一刻,聽出了聲音主人的身份。
成漠!
是和李向北有仇的一個家夥。
根據李向北的記憶,這個家夥和李向北同時看上了一位女子。
那女子隻是一個普通的煉氣修士,被這兩個金丹看上,哪能有什麼好事?
最終,因為成漠是金丹二層,李向北沒有得手。
後來那女子被成漠玩膩了,隨手丟到了李向北麵前。
可李向北哪裡願意,直接了結了那女子的性命。
於是二人便結下了仇。
“滾!”
睜開了雙眼,白之眼中充斥著狠厲。
正想著要不要**一刻,這貨便給他找不自在,這他能忍住?
況且一個資源堆上來的花架子人渣,他可沒放在心上,李向北怕這貨,他可不怕。
“哪裡來的垃圾,想找死不成?”
成漠身邊,那矮個的青年頓時凶神惡煞,看向了白之,一副要將白之弄死的表情。
而那穿著褐色長袍的青年,同樣是不善的看向了白之。
“小子,你不知道鐘雯是成公子的人嗎?是誰給你的膽子,和我們成公子這樣說話的?”
“兩條狗而已,你們主子都沒說話,吠什麼吠?”
白之掃了眼二人,隨即抬手示意鐘雯繼續。
感受到小手的動作,他心中便是一陣暗爽。
怪不得古人那麼喜歡勾欄聽曲!
吞噬了李向北四人的記憶,他如何不知鐘雯的身份?
每人對待雙修的態度都不同,鐘雯雖然身處春香樓,可她卻是一位清倌人。
也就是說賣藝不賣身。
而春香樓對此,從來不曾強加乾涉,甚至春香樓還會保護樓中的姑娘。
況且要不是鐘雯的性格,恰好戳中了成漠的喜好,這成漠怎麼會和他說上一句?
隻是鐘雯這種女子,是成漠的喜好,可又何嘗不是他的軟肋?
憑什麼他就要將鐘雯讓出去?
“敢罵我們,找死!”
兩人齊齊暴喝,不過下一刻,二人行動的身形,卻被成漠攔了下來。
“閣下,當真要與我成漠為敵?”
成漠並不是傻子。
底氣這玩意,才是一個人囂張的資本。
他的父親是金丹八層,他如今也是金丹二層。
而這便是他的底氣。
可麵前這戴麵具的少年,他看不透修為!
甚至因為白之在麵具上覆蓋了神識,他連白之的臉都看不到。
“你算個什麼東西?有多遠滾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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