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武裝信使!
這句話我可不是說著玩的,因為我感覺自己推門的力量正在逐漸的減弱,而門上傳來的撞擊力卻一下比一下更猛烈,原本被我推的紋絲不動的鐵門,此時已經開始被撞的有些彈動。
蟲爺與我心意相通,自然明白我不是真讓他給王總來個悶棍,於是老氣橫生的說“你們應該見過他的本事,這點距離由他跑機會比我們都大,就按他說的辦吧。”
蟲爺的長相本就是一副忠實可信的模樣,又帶著這副老氣橫生的語氣,一下子就獲得眾人的信賴,雖然一個個仍然表現的不情願,但終究還是動了起來。
每個人骨子就帶著求生的欲望,在一些特定環境下,這種欲望雖然會被其他的感情或者衝動代替,但那隻是因為獨自求生的理由不夠充分,一旦這種理由足夠時,這種欲望又會重新的控製人的行為。
不過我清楚這不是貪生怕死的表現,而是他們堅信我能活著出去。
等引火線做好,張警官和大飛被抬上板車之後,我找來一台發電機做支柱,將門頂勞,然後提著劍飛快的衝近了一間捕洞,掄起利劍就朝裡麵的小防爆門的門縫猛砍,直到將裡麵的鋼棒斬斷,然後用腳將門踹開。
我之前就看過地圖,這間捕洞的通道離返回的隧道最近,從這裡出去一路快跑的話,估計隻用一半的時間就可以返回出口。
們打開後,我將那張設計圖遞給王總說“帶著這個。”
王總沒有接,隻是衝我揚了一下手機說道“我有照片,你拿著認路。“說完他就和其他人一道鑽進了門洞。
蟲爺是最後一個進去的,臨走前他笑著對我說“放心,我一定把他們都帶出去。魏大師我也一定會查到底。”
我知道他這是在打消我的顧慮,讓我能夠全心的應付這裡的情況,思索半晌之後我對他說“我銀行卡裡還有些錢,你有空麻煩交給我父母。另外碰見何蕾,麻煩告訴她,我喜歡她,讓她燒幾張寫真下來,記得穿暴露點。”
“放心,一定帶到。”
到底是武裝信使,這風格我喜歡,英雄好不容易硬氣起來,你在旁邊婆婆媽媽的訴衷腸明顯就是惡心人嘛。信使之間就是效率,場上隻有我有可能拖得更久,也隻有我有可能在塌方前離開,怎麼算這分曠世英明也是我的,你們一幫凡人跟著湊什麼熱鬨。
雖然他的告彆近乎殘酷,但是卻讓人覺得乾淨爽快,一下子拋掉了所有的思想負擔,就像是在腦子裡灌了一公斤的腎上腺素,然後讓蒼老師在你麵前裸身跳舞,一下子所有的理智就凝聚成了一個字乾!(喊這個字之前,請先氣運丹田,口型張大,喊的時候要有爆發力,聲音乾脆,震耳)
在整個撤離的過程中,撞門的巨響一聲高過一聲,那台頂門的發電機整個外梁都被撞的嚴重變形。
當我剛回到門前,擺出橫劍當胸的ose,那台發電機就被撞飛了,連同其它的頂門器械,一股腦的衝我飛了過來,我隻好狼狽的揮劍將其擋開。
發電機被撞飛的同時,整扇防爆門就像被巨人踹了一腳似得,沿著門軸高速的彈開,重重的撞在了山壁上,力道之大竟然將山壁上的石頭撞得碎了一地。
看來蟲爺說的果然沒錯,這些狼人的力量真是大的有些恐怖了。
隨著大門洞開,四對猩紅發亮的眼睛首先出現,緊跟著一頭體高兩米的直立狼人,緩步走了進來,雖然它身上覆蓋著厚厚的毛發,但是我依舊能看到毛發之下,那些高高鼓起的肌肉塊,看過之後我到是對它有這麼大的力量不感到稀奇了。
它雖然是直立行走,但是外觀還是狼的模樣,長長的嘴巴上嘴唇翻起,呲著一口鋒利的尖牙,發出像狗一樣的呼呼聲。
緊跟著它,另外三頭狼人也走了進來,身上全是彈孔和鮮血,估計都是剛才打的,但是這些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步的收縮愈合,那些嵌入肉裡的彈頭在肌肉的愈合蠕動下,自動排出了體外。
四頭體型碩大的狼人站在我麵前,說實話還是很虛的,首先這身高就產生了很強的壓迫感。這會兒我到是有些後悔沒有聽從王總的建議了,直接走掉多好,乾嘛傻嗬嗬的立這兒找打呢?不過事已至此我怎麼樣也要拖住,為其他人多爭取逃離的時間。
此刻我多麼希望它們就這樣站著彆動,隻要二十分鐘我就能說句拜拜,轉屁股逃命了。
可是現實終究是殘酷的,那個身上彈痕最少的狼人,盯了一陣像是察覺到了我內心的虛弱,雙腿一蹬就直竄向了我的麵門,那速度和出膛的炮彈不相上下,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那些利爪就已經探到了我的眼前。
當然我也不是吃素的,就在它距我不到一臂遠的時候,我朝著它的心窩直刺出一劍,準備給它紮個透心涼。
可是令我驚訝的是,這隻狼然居然在空中愣生生的變了個姿態,隻見它後爪牢牢的抓住了水泥地麵,將已經快要碰到劍體的上身硬是拉了回去。
我還沒來的及向前多衝一步,刺中這一劍,眼角的餘光就瞄見另一隻狼人,已經從左側襲到我的身前,於是我不得不放棄刺殺,轉而用盾牌狠狠的拍在這個偷襲的狼人臉上,化解這次攻擊。
盾牌拍中時發出了一聲金屬碰撞的巨響,感覺像是拍在了一輛坦克車上一樣,整個左臂都被震的有些發麻。
還沒等我慶幸化解了這次攻勢,就聽到右側有呼呼風聲,心下一緊,馬上運足了氣力準備迎接打擊,剛準備好就覺得右側腹部被什麼東西拍了一下,疼痛還沒傳到上大腦,人就已經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身後的山壁上。
靠,四個打一個,還帶戰術配合啊,這t還有沒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