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那神木丹藥鋪的雷火已經撲滅,裡麵隻有一塊被擊碎的弟子玉牌,已被雷火燒掉了大半。”
這修真界的宗門,使用的弟子玉牌有不少共通點。
一般說來,弟子殞命後,他的弟子玉牌也會碎裂。
同時,宗門內的弟子名冊上,該弟子的名字會漸漸由黑變紅。
但弟子玉牌碎裂卻並不能代表弟子已經殞命。
平常打鬥難免磕磕碰碰,弟子玉牌又人手一枚,考慮到成本,上麵刻畫著幾個防禦強化陣法,卻不代表玉牌能在雷擊之下也完好無損。
“沒有發現焦掌櫃?”肖博途心裡有了答案,卻還是不死心地問道。
死了一個焦掌櫃不要緊,關鍵是以後,他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拿到“合理價格”的丹藥了。
萬一神木宗派遣過來接管此處丹藥鋪的弟子,不那麼“默契”,他還要與他培養那種“默契”。
那隊員金丹期修為,對肖博途畢恭畢敬地回道“丹藥鋪內隻有大量黑灰,應當是鴆木藤被雷擊後燒剩下的,沒有發現任何可能是焦掌櫃的遺留物。”
肖博途無奈地歎了口氣,隻好點了頭,“那我就不耽誤諸位了,你們可以自行活動。”
話音剛落,人群便散了,都向著街首的雷雲堂奔去,那速度竟然比方才撤離瑞靈城還要快上幾分。
“但在瑞靈城期間,若有需要,還請各位配合調查。”肖博途補充說完,就準備帶人回去城主府,將妖毒之事彙報上去。
魈苛顯然對這樣的結果不太滿意,按照他的想法,就該把那玄衣女修一同帶回去交給城主。
嚴刑拷問之下,保準她說實話。
雖然魈苛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玄衣女修並沒有說實話,而且這個人他惹不起。
可他惹不起,交給已經煉虛期的城主,那肯定沒問題吧?
隻是城主一直囑咐他少做多看,處理糾紛的意見都以肖博途為主,所以魈苛也沒有再說什麼,轉頭就跟著那隊員去看那被燒成灰的鴆木藤。
他是妖族,對妖毒更為敏感些,必須確保妖毒全部被除儘才行。
林玄真覺得這事的目的也達到了,正要和花妙涵、任綺離開這商鋪街,她抬眼一看,卻瞄到了一個此時絕不想看到的身影。
那道身影正是今日剛剛進瑞靈城的白霜見。
林玄真打算回避,白霜見卻憑借妖族血脈的驚人直覺,發現了她。
他縮地成寸,幾乎瞬間便攔在林玄真麵前,揚起一個自認為最瀟灑的笑容。
“大……林!”
在她凶狠的眼神下,白霜見明白了她如今的身份——天雷門不起眼的一位林師姐,連忙改口。
肖博途還沒走遠,聽到這奇怪的稱呼,也回頭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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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苛……惹不起,不過隻要城主嚴刑拷問,保準她說實話。但城主讓我聽肖博途的,唉!
城主……好險。這就是與死亡擦身而過的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