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本旅行的書!
炎劍的聲音和羅越想象中並沒有太大區彆,充滿了威嚴。
和風語一起走進了炎劍所在的大廳,他看到炎劍主動離開了自己的座位向著自己走了過來。
“之前聽風語描述了你的事跡,果然是少年出英才啊。”
炎劍非常自來熟地拍了拍羅越的肩膀,聽到炎劍的話語羅越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隻能微笑著表示自己的善意。
“何銘,你過來再給魔書閣下道一個歉。”
這也就是為什麼炎劍會現在和羅越見麵的主要原因,主要是想表達他在這件事上麵的態度。
聽到炎劍聲音的何銘從座位上吃力的走了過來,羅越連忙擺了擺手,這件事情如果再糾纏下去就是他度量太小了。
“這孩子的父母在他小時候就去世了,隻留下何銘一個人,而且因為小時候的那場意外他的智力永遠就停留在了那個時候。”
啥?這是羅越聽到炎劍說這些話的第一反應。
好像感覺到了羅越的異常,風語暗地裡麵給了身旁的羅越一肘子,疼得羅越有些呲牙咧嘴。
現在的風語才想起來之前自己的措辭十分不嚴謹,什麼叫做有血緣關係,應該直接說何銘和炎劍的具體關係才對。
“這種事情彆想當然吧,誰說有血緣關係就一定是父子了。”
陳遠對羅越在某些方麵旺盛的好奇心感到有一些無奈,按捺住自己內心好奇的羅越明智的閉上了嘴巴。
雖然麵前的炎劍看起來十分自來熟,不過不知道他的性情究竟如何之前還是少說話為妙。
注意到了羅越異常的炎劍沒有繼續說話,而是開始仔細打量著羅越。
突然之間炎劍好像發覺了什麼,眼神中出現了一抹精光,迅速摘下了羅越鼻子上麵的金絲眼鏡。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包括風語也有一些意外,他完全不明白炎劍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這其中反應最激烈的莫過於羅越,他根本就沒有看清楚炎劍的動作,換句話來說如果剛剛炎劍出手的目標不是他的眼鏡。
而是他的脖子或者腦袋的話,現在恐怕他已經用掉第二次陳遠出手的機會了。
整個房間的空氣變得凝重了起來,羅越迅速的往後麵退了幾步,他要保證炎劍下一次出手之前他能動用原初神石的能力。
風語皺了皺眉頭,向羅越靠近了幾步,死死的封鎖住了羅越向外逃跑的路線。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炎劍要這樣做,不過這麼多年來他和炎劍的生死交情讓他在任何情況下都會相信炎劍所做的選擇。
看著炎劍仍然沉默著沒有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羅越決定使用原初神石的力量。
雖然他完全沒有把握能用原初神石擊敗麵前這個深不可測的對手,因為自己本身相對於炎劍來說還是太過弱小。
不過就這樣坐以待斃不是他的風格。
“羅越,停下!他對你沒有敵意。”
眼看局勢就要進入最惡劣的情況,陳遠覺得作為羅越的朋友他應該製止一下羅越,千鈞一發之際傳遞了這條信息。
緊繃的精神稍微鬆弛了一點,但是羅越仍然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現在的他已經有了足夠的覺悟,即使是陳遠的判斷也是有可能失誤的,自己儘量要做到足夠的小心和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