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聞道經!
第二天,張勃找到了張郃跟他表明了意思,不願意再在軍營中混跡。
張郃願意保護張勃,給張勃辦好相關的手續,給了張勃他們一人一匹馬。
“兄弟,真要自己回去嗎?有這一次的戰傷,我給你辦好相關的手續,以後不用你上戰場了。隻要騰出時間來,我和你一起回去,豈不是更好?”
“哥哥,不用惦記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還能照顧自己。這次要不是他們暗地使壞,被征兵入伍,當地的惡霸也奈何不了我的。等我這次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那好吧!你自己也多小心,我這裡準備了一份大將軍給你準備的手書,把它交給當地縣令,也許有什麼事會方便一些。還有這是撫恤金,還有我的一點積蓄,我在軍營也用不上,你先拿著。”
“好的。哥哥,戰場上刀劍無眼,萬事多多小心。”
張勃帶著隨從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碰到幾股黃巾流寇和匪兵,還有一些天人的部隊,都有驚無險的擺脫了。
“哎!本說是黃巾軍大部分還是我們同門呢,現在卻要受此苦楚,天命如此!天命如此!”
張勃等人經過三天的時間終於到了河間的張府。隻見張府總共三進的院子,有二十幾間瓦房,到處是蜘蛛網和雜草,一副破敗的景象。明顯就是豪門大戶沒落的樣子。
“哇靠,到家了。亂世生存不易,阿裡奇,你們去打掃打掃。亂世難生存啊,咱家怎麼說也是個關內候,如今卻沒落到被惡霸欺負的份上。阿裡奇,我這段記憶沒有。咱們家多少戶食邑來著?”
阿裡奇嘿嘿一笑,“公子,咱們家才有10戶。”
“額?怎麼這麼少?”
“當初高祖時分封的千戶侯,到後來武帝改革,王莽篡權,再加上近年來的動蕩。咱們加就還剩下這食邑十戶的權利。要不也不會被惡霸欺負啊!”
“好吧!管他呢。咱們用咱們自己的雙手掙出來不就得了。二十年呢,看看咱們四個折騰到什麼樣吧!”
“公子,憑咱們倆的武功,尤其是公子神出鬼沒的功夫。如果參軍那得個高位是完全沒問題的啊!”
“我就是不想那麼辛苦了呀!隱姓埋名,踏踏實實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多好。二十年後,老子就是天下霸主了。”
“哎,趕上你這麼一個不求進取的主人。我阿裡奇有那麼強的進取心才怪呢!”
“彆貧了,趕緊收拾衛生。收拾完了,休息一晚,明天出去轉轉。這個世界,我的同胞們比較多,有機會多和他們交流交流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張勃吩咐馮五賀雄飛二人去盤點一下家裡的財產還有田地,並吩咐他倆遇到困難不可硬來。
張勃阿裡奇兩人在家裡閒聊,“阿裡奇,咱們家有什麼產業?先說最大的。”
“有一個全縣城最大的酒樓,不過卻被劉權霸占了十年了。”
“額?十年!那還怎麼拿回來?名不正言不順的。”
阿裡奇嘿嘿一笑,“隻要公子想拿,咱們就能拿回來。”說到這,阿裡奇神秘兮兮的看著張勃。
張勃一個瞬移,踢到阿裡奇的凳子又回到原位,笑嘻嘻的道,“說吧!還裝不裝?”
“公子,你真狠……”阿裡奇看見張勃一瞪眼,嚇得一縮脖子,“彆彆,公子彆生氣。其實,酒樓的房產地契都在咱們手裡。這些年雖然被劉權搶了去,但是由於當時咱們家還有一定實力,所以並沒有拿到房產地契。”
“哦,好事兒!那咱們就去拿回來,敢不敢?”
“敢,那有什麼不敢?咱一個五階的大人物,還怕這些地痞流氓不成?”
“好。”突然張勃神秘兮兮的問道,“阿裡奇,咱們家有沒有賭場、妓院什麼的啊?”
阿裡奇厭惡的一撇嘴,“公子祖上都是正直的人,這些都是沒有的。”
張勃訕訕的笑了笑,帶著阿裡奇去了城裡最大的酒樓,福勝酒樓。
張勃二人來到福勝酒樓,小二遠遠的迎了上來,“客官,您要打尖還是住店?”
小二走到近前臉色就從諂媚變成了鄙視,“喲!這不是我們張大侯爺嗎?怎麼,沒死在戰場上?哈哈。”小二這尖嗓子弄的滿樓的酒客哄堂大笑。
“小二,給侯爺找個包間。”張勃並不在意。
“喲!侯爺,您還真是有本事啊!難道當了一次兵就發家了?哼哼,看你這窮酸樣!”
“小二,伸手不打迎門客,你這樣子是做生意嗎?”
“怎麼著?小爺還就不做你生意了。來人啊,把咱們侯爺轟出去。”
小二說完,從一個角落的飯桌出來了五個大漢,具是袒胸露背,一臉的凶神惡煞。
“怎麼著?侯爺,你是自己走,還是讓我們抬著您走?”說著幾個人就朝張勃走來。
張勃往後退了幾步,對阿裡奇說到,“阿裡奇,給我打。留他們半條命就行。”
阿裡奇一個箭步抓住一個壯漢揮來的拳頭,反身一擰,緊跟著一腳,一名大漢就隻能躺在地上呻吟,再無還手之力。根本不等餘下的四人有什麼反應,阿裡奇就打倒了四人。
張勃看看倒在地上的四個人,對小二說,“去,把你們老板叫來!”
小二嚇的雙腿打顫,居然尿了褲子。就在這時,對麵的福威鏢局出來了三十多口鏢師,把張勃和阿裡奇圍在中間。
“我去,阿裡奇你知道這鏢局也是他們的嗎?”
阿裡奇無所謂的道,“知道啊!一群阿貓阿狗,沒什麼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