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來,那就一起來吧。”
許銘平靜的看著麵前的這一些修士。
許銘知道跟他們講不了任何的道理,這一些家夥也不會去聽。
修士這種存在啊,實在是太利己了。
有的修士能夠為了機緣出賣自己的朋友兄弟,乃至於自己的妻子。
像這一種潑天富貴,可以主宰一個小秘境,這對上五境的修士都充滿著無儘的誘惑力,更不用說這一些連龍門境都沒有到的修士了。
甚至在得到了這一個秘境之後,他們都不用擔心會被其他人給搶走。
因為你一旦成為了某個秘境的主人,那你就會與這一個秘境相連,伱可以躲在這一個秘境中不出來。
除非是仙人境的修士,用儘全力去將這一個秘境強行給打破,否則的話沒有一個人可以強行進入。
再者,在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仙人境的修士去將秘境被強行打破。
當一個秘境被打破之後,裡麵的靈力會往外流失,一個破損不堪的秘境是沒有多少價值的。
所以既然這樣,他們何必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而也就是當許銘話語剛剛落地,可以動彈的秦清婉飛到了許銘的麵前,宇文曦和苗封也是站在許銘的身邊。
“鵝!”
“吼!”
大白鵝和僵屍小跳毫無顧慮地站在許銘的這一邊。
許銘看了一眼幾年前見到的一個僵屍。
雖然說在幾年前,這一頭飛僵追著自己跑,害得自己的隊友差一點寄了。
但是不得不說,今天這一頭飛僵救了自己一命。
如果不是這一頭飛僵的話,自己剛才估計就要當場斃命了。
至於這一頭飛僵為什麼會救自己,許銘絕對不認為是這一頭飛僵見義勇為,絕對是這一頭飛僵有事想要拜托自己。
而他為什麼會選中自己。
許銘覺得也就差不多那麼兩種可能。
一是飛僵憑借著他先天性的直覺,覺得自己信任。
二是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沈生臨死前留下了伏筆,用秘法告訴飛僵,表達自己可以信任。
“師妹!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夏冬樺看著秦清婉義無反顧的站在許銘的身邊,心中百感交集。
“就是師兄你們看到的意思,我是不可能讓你們傷害許銘的。”秦清婉一邊說著,還一邊往著許銘的身邊擠了擠。
“師妹,雖然我不知道許銘跟你說了一些什麼,但你不要被許銘給迷惑住了。”夏冬樺說道,“你仔細看看,許銘的身邊帶著一個妖族,還有一頭飛僵為伍,這如何像是一個好人?”
秦清婉眼睛眨了眨,回過頭問著許銘:“許銘,你是一個好人嗎?”
許銘愣了下:“我自認為,應該勉強算是一個好人吧。”
秦清婉收回視線,眼角彎彎:“他說他是一個好人。”
夏冬樺感覺自己胸口悶著一口血:“他說的你就信嗎?”
秦清婉點了點頭:“我當然信啦,若是沒有許銘,剛才的我可能就灰飛煙滅了,許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信他,難道信師兄嗎?”
“我”夏冬樺一時語塞。
“兩位白鹿書院的先生,難道也要助紂為虐嗎?”夏冬樺看向了宇文曦和苗封二人。
宇文曦笑了笑:“許兄是什麼樣的人,我們可要比夏兄清楚了,不說其他,當時我與苗封被白窪城的妖族欺負,隻有許兄出手相助,就要勝過諸位不知道多少。”
“多說無益,上!”白蛇國皇子佘禹完全失去耐心了。
這個女子確實長得絕美。
夏冬樺癡心於對方,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