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銘和秦清婉吃完午飯,就已經是到了下午兩點。
秦清婉本來還想要跟許銘多多待一會兒,再去白窪城的那一個白月池看一看。
秦清婉聽白窪城本地的百姓說,一到晚上,白月池皎潔如月,美如畫卷。
但是在秦清婉的那一個玉牌上,同門的夏冬樺已經是在催著秦清婉了,說是要舉行一個非常重要的人族會議。
秦清婉心中挺不開心的。
自己還沒有玩夠呢。
但是自己又不好不去。
“算了,也沒事,反正以後的時間還長,而且自己也確實需要回去準備準備那一個法陣了。”
秦清婉隻能是這麼在心裡麵說服著自己。
“許銘,我要回去了。”秦清婉或許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是由“許公子”這個稱呼,變成了“許銘”。
“行,那我們就此彆過吧,法陣的事情,就有勞姑娘了。”許銘作揖一禮。
秦清婉:“就這樣?”
許銘:“嗯?”
“我的意思是。”秦清婉往前走了一步,“你就這麼走了?也不送送我?”
許銘:“.”
“那我送姑娘回客棧?”許銘問道。
“嗯~我們走吧。”秦清婉一點都沒有客氣,開心地往著前麵走去。
看著少女那輕悅的模樣,許銘不由笑著搖了搖頭。
“師妹,你總算回來了,我們人族同盟的會議要開始了,這一次會議非常重要。”
當許銘送著秦清婉來到她居住客棧樓下的時候,一個男子走了出來。
許銘記得這個男子。
這個男子就是天玄門門主的兒子,妥妥的一個修二代。
“這位兄台是?”夏冬樺看向了秦清婉身邊的許銘,眉頭微微蹙起,心中生出了幾分警惕。
自己一大清早的時候,就聽說師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去了,能夠讓獨孤球說漂亮,這非常難得。
而現在,師妹和一個男的站在一起。
再者,不管師妹性格多麼的活潑親切,都會對異性保持一定的距離。
但是師妹距離這個男人很近,兩個人的肩膀近乎都要貼上了。
在夏冬樺的印象中,這是前所未有過的。
“武國許銘。”許銘作揖一禮。
“許銘.”夏冬樺念著這個名字,感覺有幾分耳熟。
“莫非許兄是那一個寫《蝶戀花》和《辭婚表》的許銘?”夏冬樺想了起來。
“正是。”許銘沒想到自己這麼有名。
白鹿書院的人知道自己也正常,因為自己是以文章出名的,而白鹿書院有專門的人去收集天下優秀的文章詩詞。
但是天玄門這種山上人聽說自己的名字,自己倒是意外的。
“見過許兄,我叫夏冬樺,家父天玄門夏海。”夏冬樺作揖回禮。
“久聞大名。”許銘客氣道,其實許銘根本就沒聽過.
“師妹和許兄這是?”夏冬樺隻是隱約知道許銘的文才,知道武國出了一個文武雙全的奇才,並不知道許銘和秦清婉的關係。
“我今日有些事情找許銘。”秦清婉理所當然道,轉過身看向許銘,微笑道,“好啦,你送我到這裡就可以了,回去吧,明天我再去找伱,還有,可不能不回我消息哦~”
“好。”許銘點了點頭,再對著夏冬樺作揖一禮,“那夏兄,我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