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時候,雷紋宗以及撼山宗那一些修士還會光明磊落地說一句:“我來取閣下人頭”。
結果這一些修士被許銘爆殺之後,他們就開始玩偷襲刺殺了,現在甚至還下毒。
“那三個宗門不僅沒有找回麵子,反而被我們殺了至少四十個觀海境的修士,還沒有辦法讓金丹境的長老來找我們麻煩,現在肯定是氣急敗壞了,用這種下三流的手段也正常。”
許銘洗了洗自己的手,再到酒鋪的後廚,找到了一些沒有被下毒的醬牛肉和酒。
不過這個地方血腥味太重,許銘帶著天玄鵝往前麵走了一段路,坐在一塊石頭吃著酒菜。
“鵝鵝鵝你怎麼知道對方下毒的?)”天玄鵝叼起一塊牛肉往上一扔,然後張開嘴巴接住。
“我還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吃的裡麵下毒,我隻不過是覺得這一家店家的桌子和碗筷有一些新,所以詐他一下而已,結果沒想到還真的是被我給詐出來了。”
許銘喝了一口酒,不過還彆說,這酒的味道挺不錯的。
天玄鵝白了許銘一眼:“鵝鵝鵝鵝鵝?我們不是直奔天玄門,去見清婉嗎?怎麼繞了一個小彎子?這還要去哪裡?)”
“不急,我們先去青陽郡的邊城看一看,然後再去天玄門,來得及的。”許銘打了一個飽嗝,看了天玄鵝一眼,“話說回來,你明明已經是開靈智這麼長時間了,而且也早就煉化喉嚨的那一根橫骨了,怎麼還不會說人話?”
“鵝鵝鵝本鵝也不知道啊)”提起這一件事,天玄鵝以肉眼可見的有些失落。
自己也納悶啊。
自己明明早就煉化了橫骨,應該是可以說話了,可是自己隻會“鵝鵝鵝”
“沒事的。”看著天玄鵝那惆悵的樣子,許銘安慰道,“到時候我們去天玄門,看看能不能讓清婉拜托她的師父幫你看一看。”
天玄鵝哼哼地扭過了腦袋:“鵝鵝鵝你小子還想讓清婉幫忙,人家說不定早就把我們忘了呢!)”
許銘攤了攤手:“如果是這樣,那也沒辦法了,你就隻能一直鵝叫了。”
“鵝!”天玄鵝氣得不行,飛在許銘的腦後,不停地用翅膀拍著許銘的腦袋。
填了填肚子之後,許銘和天玄鵝繼續往著青陽郡的那一個邊城走去。
那一座邊城位於武國和南界妖國的接壤之處,說是武國的地盤,實際上應該算是無主之地。
因為青陽郡並沒有辦法在那裡設置官府,南界妖國也沒有對那個邊城進行掌控。
不過雙方又不願意承認這個邊城是對方的,所以都單方麵納入了自己的版圖。
這個邊城可以看做為是南界妖國和武國的一個緩衝地區。
三天之後,許銘帶著天玄鵝來到了白窪城的城池之下。
城門口並沒有什麼守城的護衛,許銘和天玄鵝走了進去,
就當許銘邁入城中的一瞬間,衝天的妖氣撲麵而來。
可是城鎮之中,皆是來來往往的人族。
許銘閉上眼睛,再度睜開,雙眼浮現出看破虛妄的道紋。
看著城中的一切,許銘眉頭緊皺:
“這一座城,究竟怎麼回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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