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因為你是未來的駙馬爺。”
房齡點了點頭。
“對方也沒想過通過這一件事,就徹底的廢掉你,但是至少可以讓你進入到輿論之中。
但沒想到的是,於平安竟然站了出來。
一個秀才被打斷腿,這可是在打那一些通過科舉為官的所有人的臉麵。
那一些武官也肯定是非常的氣憤,畢竟他們早就看那一些修士不爽了。
不過吧,這一次你殺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陛下肯定會口頭罵你一下。
至於李灰後麵的那一個宗門,應該會被直接踩平了。
但是吧,你能夠找到孫家、肖家、張家三個豪族大公子的惡行證據嗎?
應該是很難的。
他們背後的宗門早就是用各種手段給他們善後了。
而你找不到證據,卻將他們給殺了,那麼,你就需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按照武國朝廷和修仙宗門的規矩,他們可以隨時找你報仇,唯一一點好處就是,那些殺你的人,不能比你高出一個境界。
我勸你還是回武都的好,否則你繼續在外麵遊曆,隻會遭受到一次又一次的追殺。”
許銘搖了搖頭:“多謝房老先生關心了,但是如果我就這麼回去,那豈不是要被天下人所恥笑,我不就像是一個縮頭烏龜?對方隻是比我高出一個境界的話,那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小子,不要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這個世界的天才,遠遠比你想的多。”房齡認真的看著許銘。
許銘隻是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罷了罷了,老夫我已經是勸過了,你好自為之吧。”房老先生搖了搖頭,不再多言,“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白河縣?”
“白河縣已經沒有我什麼事了,我明天就走。”許銘說道。
“下一個地方有想過去哪裡嗎?”房齡問道。
許銘點了點頭:“去一個地方赴約,雖然她很可能已經把我忘記了,但是我可不能失約。”
“白鹿書院?”房齡八卦地笑了笑。
許銘疑惑道:“為什麼是白鹿書院?”
“不是白鹿書院啊,那就是天玄門了。”
房齡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站起身,拍了拍許銘的肩膀。
“也行,雖然那位秦姑娘估計不認識你了,甚至可能那位秦姑娘已經是把你忘記了,儘管你們本來就是仙凡兩隔,但去看一看,也算是了結自己一個心結,回來之後,就可以好好地跟我們武國的公主殿下成親了。”
許銘無奈地笑了笑:“我真不是因為清婉才辭婚的。”
“行行行。”房齡背負著雙手,往著房間走去,“老夫去睡一會兒了,明日老夫就不送你了,有空你再來看看老夫吧。”
許銘站起身,對著房老先生深深作揖一禮:“老先生保重。”
房齡停下腳步,背對著許銘點了點頭,聲音從房齡的身後傳來:“活著回來。”
“是”
離開了房老先生養老的農家小院,許銘回到了縣衙,收拾著自己的行李。
許銘的行李也不多,就是一個包裹而已,大白鵝聽許銘說明天就要走了,也很是開心。
“大人,縣令找您。”
晚上,一個小廝來到許銘的院落傳話。
“我知道了。”
許銘點了點頭,將包裹係好之後,帶著小白鵝走到了許龐達的院落。
剛走進去,許銘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許龐達從廚房裡麵端著一道鬆鼠桂魚走了出來,憨厚地笑著道:“五弟,來吃飯。”
“好。”
許銘坐在位置上,許龐達也是趕緊解下圍裙,給五弟倒了一杯酒。
“這一些都是三哥自己做的?”許銘笑著問道。
“嘿嘿嘿”許龐達點了點頭,“味道不太好,五弟你見諒一下。”
許龐達舉起酒杯:“三哥為五弟你送行。”
“謝三哥了。”許銘與許龐達酒杯相碰,一飲而儘。
“五弟不等聖旨到來嗎?”許龐達問道。
“不等了。”許銘搖了搖頭,“聖旨來了,也是來罵我的,既然如此,我還不如乾脆先走算了。”
許龐達眉頭皺起:“五弟你放心!朝堂那一邊!三哥一定會幫你頂住的!他們想動你,先動三哥我!”
“沒有那個必要。”許銘笑了笑,“反而是三哥你,之後在官場之上,一定要處處小心,尤其是等以後到了武都,在陛下身邊,更是留幾個心眼,伴君如伴虎,帝心難測。”
許龐達點了點頭:“三哥記著。”
“此外,不要距離蕭先生太近。”許銘繼續說道,“蕭先生的結果,可能會不大好。”
許龐達嘴巴微張,想要說什麼,但最後還是合上嘴,默默地點了點頭。
“行了,不說這個了,喝酒吃飯。”許銘轉過話題,“之後吃三哥做的飯菜,也不知什麼時候了。”
許龐達也是笑了笑:“五弟應該是要去天玄門吧。”
許銘點了點頭:“這都被三哥猜中了啊。”
“可是五弟,萬一清婉不認識你了怎麼辦?那五弟你豈不是白去了嗎?”
許龐達有些擔心地看著自己的五弟。
這一些年,許龐達可是知道了不少關於修士的事情。
有不少的修士在凡塵,可能有心慕之人,可是一入仙途,那所謂的心慕之人,不過是過往雲煙罷了。
更不用說五弟和秦清婉在六歲還是八歲的時候就分彆了吧?如今已經是過去了這麼多年,這怎麼可能還記得啊。
許銘笑了笑:“三哥想多了,我不過是去實現自己的承諾罷了,若是清婉忘了我,那便忘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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