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許銘怕娘親不答應。
“考試完之後,去姨姨家裡玩好不好呀~”
許銘之前想過自己要不要專修劍法,把武道丟在一邊,這樣一來的話,自己可能會進步的快一點。
九歲這一年的一個生日,許銘收到了一個包裹。
當許銘的水銀境基礎徹底牢靠之後,許銘來到了王夫人的院落裡麵。
隻不過許銘覺得自己在院落裡麵漫無目的鍛煉,這樣子怕是不行的了。
少女的手指看起來有些許的笨拙,但卻很是認真。
許銘解釋說道。
自己送給她關於相思的詩曲,這不是加深雙方的情感嗎?
不過許銘不隻是想要當一個武夫而已。
這是
定情信物?
許銘將手串收起,戴在了手上。
整個武都的每個告示欄前,已經是圍滿了人,尤其女子居多。
這讓站在自己娘親身邊的朱辭辭著急壞了。
“是這樣的沒錯,不過大娘,我誌不在朝堂,朝堂上的各種勾心鬥角,我真不習慣,倒不如當一個武夫直來直往,要更加自在。”
“許銘小才子好帥啊。”
想了一想,許銘還是把這一首詩曲留著了,改寫一封簡單的信。
雖然他們沒見過許銘,但是許國府的馬車他們是認識的,更不用說馬車上隻有一個小男孩。
而且無論怎麼痛,這個藥方似乎都帶著清醒的作用,讓你根本沒辦法暈過去,隻能以最清醒的狀態強行承受!
見到許銘要忍不住了,王夫人大聲喝道:“忍住!水銀鏡淬體不可半途而廢!否則你武道前途儘毀!”
就當許銘剛做完毽子,許小胖走了進來。
因為當時朱辭辭寫的過家家婚約,上麵就有生辰八字。
“好的好的,交給我就好,五弟你快過去吧。”許龐達點了點頭,認真地接過信封和毽子。
讀完之後,許龐達渾身一顫。
最後終於是找到了一個機會,朱辭辭走上前跟許銘告彆,然後偷偷地塞給了許銘一塊淡粉色的玉佩,還沒有等許銘拒絕,朱辭辭就趕緊跑開了.
握住這一塊玉佩,許銘當時很是一言難儘。
但是武國以武立國,家家兒郎皆是習武,武國之所以能夠成為十大人族王朝,軍隊的訓練是遙遙領先的。
許銘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受歡迎。
童試過後的又一個月過去。
“看姐姐這一邊。”
看著這一條手鏈,許銘已經是想象到一個十歲的小姑娘,在燈火之下為小心翼翼地將紅豆按入骰子,以紅絲串起。
至於家中。
自古以來,哪一個厲害的武夫不是從鮮血裡麵殺出來的?
“許銘,其實伱完全可以不用走這一條路的。”王鳳搖了搖頭,“如今科舉之法改變,以你才華以及現在的盛名,對於你以後入朝為官有絕對的好處,何必每天將腦袋掛在腰間?”
許銘好幾次忍不住痛得在浴桶裡麵大喊。
“雲衣侯?”
她很想和自己的小情郎說話。
對於這麼一個文學少女,許銘寫了一首詩曲,作為生日禮物。
專修劍道或者是專修武道,自己肯定是能進步的更快一點。
隻有通過每一次血與肉的實戰,自己才能進步的更快。
“真的是,不過十歲而已,怎麼古代的女孩子這麼早熟”
許銘走後,許龐達也是要回去,儘快把五弟交代自己的事情做完。
許銘將自己的這個想法跟王夫人說了一下,並沒有直接告訴自己的娘親。
更不用說對於一個武夫來說,需要用血氣錘煉自身。
王夫人理解許銘的想法,知道許銘是想要以軍隊裡麵的氣血打磨自身,也想要有更多的曆練。
許銘也是想著能不能讓王夫人去說服一下自己的老媽。
這兩天送東西去齊國,儘管路途遙遠,但是兩個月的時間,應該也是能送到的。
許龐達將這一首詩小心翼翼地疊好,然後放在信封裡麵,打算和毽子一起送過去。
可自己不一樣。
畢竟在和平環境,是出不了厲害武夫的。
送包裹的人說他來自於齊國的雲衣侯府。
自己可是有外掛的,相比於尋常人來說,自己可以在兩條路很好的走下去,儘管說走的會慢一些,但是自己走的會更踏實。
一個尋常童試而已,一般沒有多少人在意。
許銘感覺到自己就像是在熔岩裡麵,身體的每一塊血肉都快要剝離融化。
許銘笑了笑,知道大娘又傲嬌了,她是怕自己提前跟娘親說了,自己的娘親得知自己要走,會傷心,與其如此,倒不如晚一點說。
許銘想要去參軍!
雖然說武國的文化方麵,在“國際”上沒有什麼認可力。
許銘覺得這應該就是小說中經常描寫的“毛孔拉屎”了。
可是武道的肉體強度是出了名的!
而且許銘感覺在自己這小白臉的外表下,無論是皮膚、血肉還是筋骨,都要來得更加強韌。
對於朱辭辭知道自己的生日,許銘一點都不感覺到奇怪。
但是現在,許銘把自己的這個想法給拋棄了。
又是一個四季。
武國的每一個兒郎隻要參軍,就會得到係統性的訓練。
一個月後,許銘參加童試。
但是許龐達發現桌子上還有一張白紙,上麵似乎有字。
雖然說等她長大之後,很有可能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甚至這件事還可能成為她的黑曆史,不堪回首的那種。
“小姐,有您的信,從武國寄過來的。”
【這兩天的章節主要是過渡作用,會更加偏向於日常,節奏也會快一點,可能會有些無聊,還請見諒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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