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後,許龐達參加童試。
儘管說王鳳表示“區區一個童試而已,有什麼好在意的”。
但是當天王鳳還是送著許龐達前往考場。
然後王鳳就不回去了,就坐在清水學堂前麵的那一個茶攤,等著許龐達出來。
考完之後,當一個個童生們出來,王鳳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看著許龐達胸有成竹的模樣,王鳳也是鬆了一口氣,不過臉上還是冷冷的:“趕緊回去吃飯了,這麼晚才出來。”
“哦嗚.”許龐達點了點頭,連忙跟在娘親的身邊。
但是想起國師大人說的“不許去管她”,陳素雅和許銘就先算了。
這個案首不是自己的。
那種大夫人的從容氣場,讓兩個側室更有挫敗感,簡直比羞辱她們還難受。
許龐達的成功讓兩個側室感覺到了壓力。
許銘一劍砍在這羽毛盾牌上,震的許銘的虎口隱隱發疼。
因為他知道。
包括許銘和天玄鵝在內,皇城之中,絕大部分人陸續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活計,看向了那青藍色的榜單——
“行,那就練一練,剛好看看這段時間我的修行成果。”
它的翅膀閃動著兩道風刃,吹向了許銘。
天玄鵝張開翅膀,鵝叫一聲,地上的鵝毛彙聚在天玄鵝的麵前,形成了一個盾牌。
反正這一頭狗鵝還活著。
“鵝不知道。)”天玄鵝回答的很是果斷。
清晨,隨著一聲鵝鳴,許銘在房間中醒了過來。
一個榜單赫然掛在了天空之上。
一刻鐘後.
“鵝鵝鵝~~~小老弟,伱服不服你大姐頭啊。)”
“娘親.”許龐達抬頭看了看娘親,“我我覺得考的不錯。”
不過它的羽毛越發的蓬鬆。
“鵝不知道哇)。”天玄鵝雙翅叉腰,抬起了長長的脖子,“鵝鵝本鵝睡了一大覺,然後腦子裡冒出了很多東西)”
一個娘親平靜地聽著。
被壓在地上的許銘腦海中蹦出了一串字。
一個月之後,童試放榜。
但是這一頭狗鵝的身體還是溫暖的,心臟也是在正常的跳動。
而在那如雪的鵝毛之上,站著一隻體態優美的天鵝,白荷花般的羽毛潔白無瑕,細膩如綢,長長的脖子修長勻稱,一對翅膀像是由白雪做成的羽扇。
“你天賦覺醒了?”許銘趴在地上,後仰著頭問道。
一個小孩開心地講著。
許龐達低下了頭.
不過沒一會兒,王鳳漫不經心地開口道:“考的多不錯?感覺能中秀才嗎?”
雖然說他們的兒子修行天賦過人,但是許龐達不過十歲而已,就得到案首,已經是神童之資了,要知道上一次京城童試的案首,連中了三元
若是許龐達真的得到狀元功名,聖上會讓誰世襲罔替許國公的爵位,這真的不好說
許秦兩府大擺宴席,許小胖的爺爺許水崖以及父親許政極為高興,老太太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不停地說著文曲星下凡。
又兩個月的時間過去。
時間刹那,又是半年。
“這小子怎麼這麼厲害了?”天玄鵝驚訝道。
“哦。”王鳳冷淡的應了一聲。
但是被這麼多人簇擁,許小胖依舊沒有任何的驕傲。
許銘一躍而起,桃花劍當頭砍向它的腦袋。
而就在此時,許銘已經是衝上前,一拳頭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