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龐達咽了口口水,也是拿起糕點吃了一口。
許銘做一百個俯臥撐,天玄鵝也用自己的翅膀撐在地上,做了一百五十個俯臥撐。
不是許銘嫌少,而是你身為正妻之子,怎麼看起來這麼窮。
秦清婉和和許銘坐在院子裡,如同往常一樣讀著《天玄心法》,讀著讀著,秦清婉直接靠在許銘的肩頭睡著了。
“.”
許銘笑了笑:“沒事,以後你就懂了,來,吃個梨。”
聽著許龐達的回答,許銘先是一愣,然後點了點頭:“那確實是該打。”
許國公的這個爵位是很尊貴,但是誰說爵位隻能靠世襲?你為什麼不能自己爭取?
我聽秦夫人說,上任丞相諸葛紋一心為民,被先帝封為烈陽公,當朝莫將軍從一個小小士卒,沒有任何背景,一步步殺到了大國柱。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許龐達還想說什麼,但是被許銘打斷,“你妹妹和我們的關係很好,你妹妹說如果我被人欺負了,她會幫我,那你被人欺負,我也會幫幫你。”
“哦嗚。”許龐達點了點頭,“那我每天都給你買好吃的。”
許龐達:“可是我聽娘親罵‘武朝的律法是狗屁,什麼都能改’。”
趁著許銘停下鍛煉,天玄鵝又猛猛做了幾個高抬腿,覺得自己又將許銘拉開了一點距離。
他們皆是普通人,皆無法修行,你為何不可?”
許銘轉頭往著院落外看去,就看到許龐達在院門口的拱門探出了一個圓圓的腦袋。
至於許銘
陳素雅知道自己的兒子從來都不午睡,精力一直都很充沛,已經是習慣了。
許銘搖了搖頭:“我應該是不可能了。”
“那個.”許龐達臉紅道,“五弟,謝謝你今天幫我,這一盒糕點是娘親做的,她說吃不完,丟了可惜,就讓我送過來了,這一些碎銀子是我攢的,都給伱”
秦清婉每次要提起學堂打架的事情時,都被許銘給打斷了。
許銘注意到了許龐達衣袖下的紅痕,應該是被打的。
“謝謝五弟.”
“哦嗚.”許龐達繼續低著頭,握著手中梨,看起來若有所思。
許銘笑了笑:“那得是很大很大的官,才能改。”
許龐達接過水梨,低著小腦瓜。
許銘做一百個仰臥起坐,天玄鵝就用翅膀抱著脖子,也在仰臥起坐。
趁著娘親午睡,許銘繼續和大白鵝打了一架。
看著這一盒糕點,許銘大概知道許雪諾的傲嬌是怎麼來的了,原來是繼承她娘親
這一盒糕點一看就是剛出爐的,盒子上還冒著水霧呢.
不過話說回來,許龐達攢的這一些碎銀子應該也就隻有三十兩。
許龐達伸出胖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然後將包裹放在桌子上打開。
許銘:“庶子無法參加科舉。”
“可是娘親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打架是不對的”許龐達噘著小胖嘴。
“為什麼你和他們打起來了?”許銘問道。
許銘:“嗯?”
許龐達:“我要當很大很大的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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