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頭呆鵝,許銘不由扶額。
這一頭呆鵝是怎麼過來的啊
你早上也沒有跟著一起來吧?難不成你是聞著我的味道過來的嗎?
而且你這樣子到處亂走,被人發現伱有什麼特殊,然後給你煮了怎麼辦?
儘管說許銘現在還不知道天玄鵝是什麼樣的一個品種,但是的話像這種奇珍異獸,肯定有很多人想要去吃的,一定是大補的東西。
“這一頭鵝,是你們家的嗎?”
蕭墨池走到許銘和秦清婉的邊上,微笑道。
“是的先生,是我們家的小白~是不是很好看~~~”秦清婉得意地說道。
蕭墨池便是繼續講的論語。
“鵝鵝!”天玄鵝點了點頭。
“先生抱歉,小白或許是一個人在家太無聊了,不知怎麼就找到了這裡,還請先生見諒。”許銘跳下位置,對著蕭墨池作揖一禮。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是詩。
蕭墨池也沒有讓天玄鵝離開,而是讓天玄鵝就這麼在書堂外一起聽著課。
許龐達怯怯地坐下。
蕭先生身為一個修士,儘管自己不知道境界到底多高,但也應該可以判斷公母吧?
“諸位小友,既然今日有小白姑娘前來,諸位小友可否作一首詩描寫小白姑娘?”蕭先生對著眾人說道。
就連許龐達也是一副崇拜的模樣。
“鵝鵝鵝!!!”
大家都是小孩子,而且我還比你年長兩歲,怎麼你寫的詩就跟我寫的差這麼多呢?
烈日當空,我汗水直流,這也是詩。
秦清婉也是目光灼灼地看著許銘,期待許銘會做出什麼一首詩。
秦清婉以為這一個先生是看著自己,連忙往著許銘的身邊躲閃。
蕭墨池掃視眾人:“可有人想要試一試嗎?”
而當許銘做出這一首詩的時候,儘管書堂裡麵的這一些小孩子並沒有什麼欣賞的水平,但也知道這一首詩做的很好,一頭天鵝在水中的場景浮現在自己的腦海。
雖然這一首詩淺顯易懂,隻能算作平常。
許龐達臉紅地撓了撓後腦勺,許龐達想要拒絕,但是又沒有勇氣。
“哈哈哈哈……”
隨著蕭墨池話語落地,所有人皆是縮起了頭。
蕭墨池搖了搖頭:“我口中所說的詩,無需平仄押韻,大家想說什麼便是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心中的詩。
但是秦清婉覺得其他的天鵝都沒有小白長得好看,最後就放棄了。
反正銘哥哥的大白鵝也是自己的大白鵝。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心中的詩。”
“是很好看。”蕭墨池點了點頭。
“銘兒無需道歉,剛好大家都困乏了,鵝兄前來,也為書堂增添了不少顏色。”蕭墨池笑著道。
也就是當許銘做出這一首詩的時候,在許銘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串文字:
“你寫出一首詩詞,浩然氣+100,氣質+10。”
一個紮著雙辮子的小女孩站起身:“可是先生,寫詩不都是大人的事情嗎?我們不會做詩呀”
疑惑的是。
“要不.”蕭墨池看向身前的許龐達,“龐達你來試試?”
許龐達的詩很是成功的讓書堂裡的學生們笑了起來,樹塘裡麵一下子充滿了活潑的氛圍。
“要不……”蕭墨池看向了許銘的方向。
蕭墨池不由捏了捏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