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一個四季。
不知不覺,許銘已經是五歲了。
許銘也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氣力是多少,主要是許府裡麵沒有合適的參照物。
許銘試圖挪動許府門口那一座千斤的石獅子,但是挪不動。
在許銘的丹田之中,那一棵小樹苗相比於一年前,又增高了兩厘米。
至於自己的靈根現在是什麼等級,許銘也不知道。
但是許銘覺得自己的資質應該還是很差。
雖然這不過是一個小事情,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兩個側室“母憑子貴”,已經是在挑戰正妻的權威了。
沒多久,秦清婉拉著娘親來到曉春院,說著讓許銘一起去知行學堂讀書的事情。
不過許銘聽春燕說在一次的家宴上,側室錢夫人坐在了正室的位置上,等王鳳來的時候,錢夫人才是“呀”的一聲坐起來,嘴裡說著:“瞧我這是糊塗了,竟然坐了姐姐的位置”。
許雪諾已經是在族譜中除名了,與許府沒有絲毫的關係,一心求劍。
每一天許銘都好好的發育自身,體法雙修。
妾室子弟的地位隻比仆人高一點。
“夫人,近日貧道夜觀天象,天玄門地界要有一些機緣出現,有助於清婉修行,可能等不到九歲,明年貧道就要帶著清婉提前離開了。”
娘親不在的時候許銘就開始做俯臥撐,仰臥起坐,搬動著院內的石頭。
百官之中,子女眾多,四十五個名額根本不夠,有不少官員都托關係想讓自己的子女進入“知行學堂”都不得。
她們完全不擔心。
至於她們會不會忌憚許雪諾學成歸來。
許銘也不想去管那一些。
至於一百五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先帝會訂這種禮製,許銘也不清楚。
對於教導達官顯貴的子弟,這個先生沒說什麼,也從來都沒過問,仿佛他真的隻是負責教書,對於學生是誰,他並不在意。
但並沒卵用。
而且她就算是回來有什麼用?
這位先生是第六人。
秦清婉的小手拉著許銘,對於小女孩來說,“上學”是一件很新鮮的事物。
正在做俯臥撐的許銘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雙手,將秦清婉發絲間的那一片小樹葉摘掉。
“可以的可以的,清婉跟娘親說了,娘親說已經在國師師父那裡打招呼了,銘哥哥可以去的。”秦清婉緊緊地握著許銘的小手,“銘哥哥,你就跟清婉一起去讀書嘛.”
白鹿書院名氣好像非常大,武國建國兩百多年來,之前被錄取進白鹿書院的不過五人而已,皆是朝堂重臣。
雖然小女孩才五歲,但是下巴已經是微微冒尖了,那一雙桃花眸越發像她的娘親,而且要更加清澈,活脫脫的一個美人胚子,想要長殘都困難的那種。
“是呀是呀~”秦清婉用力點了點頭,“昨天娘親跟清婉說,清婉到年紀了,可以去讀書了,剛好陛下開設了什麼什麼學堂,皇城的貴族子弟皆可前往,聽說教書先生是一個很厲害的老師喔~”
這個先生隻是說“一個學堂,一些稚童,當一個教書先生”。
“銘哥哥,我們一起去上學吧,上學肯定很好玩。”
陳素雅覺得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的,也從來沒生過病,想著就算了,愛動一些就愛動一些吧
“銘哥哥,我們去學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