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兄台出手相助了,但是兄台,這種事情,並不是兄台能夠插上手的。”男人神色很是落寞,畢竟有誰會看到自己的兒子被帶走呢。
但是這些年來,其他戶人家也是如此,自己又有什麼是特殊的呢?
“這黃砂河的龍王,是什麼來頭?”許銘問道。
隻有真龍才敢自成為龍王,這麼一個小地方,這麼一條河,他竟然也敢自稱為龍王?
“回公子,這黃砂河的龍王,乃是一頭走水的長蟲,不過走水走到了我們這黃砂河之後,化成了蛟,就不走了,在黃砂河自稱黃砂龍君。
二十年前乾旱,村長等人求雨,黃砂龍君降了雨水,條件是要給他建立祠廟,祭拜他。
不僅如此,在他生辰的時候,我們要宰雞宰牛,殺雞殺鴨,還要給他獻一對童男童女。
之後旱情好轉,我們想著不要受著龍王的庇佑了,或者說祭祀他老人家也行,牛羊雞鴨,什麼都好說,但是這童男童女,真的是獻不得了。
可是黃砂龍君不讓,表示童男童女必須要有,否則就淹了這一座村子。”
聽著漢子的描述,許銘皺眉。
童男童女又不是什麼大補之物。
為什麼這一個黃砂龍王這麼執著。
“武國朝堂,禁止民間私自祭拜野神,這個黃砂龍王倒是好大的膽子啊,難不成朝廷不管的嗎?”許銘再問道。
“唉”
漢子重重歎了一口氣,神色落寞無比。
“公子,這怎麼管得了啊,不說其他,我們這個村子屬於黃葉縣管轄,可是那黃葉縣的縣令,與那黃砂龍君可是一夥的啊。
我們並不是沒有報官,可是報了官又有什麼用呢?”
許銘:“縣令腐敗,郡守呢?”
“唉公子啊.我們這個沉香郡,是一字並肩王慶王的屬國治地。”
許銘:“.”
至此,許銘倒是明白了。
在武國,藩王的權利是很大的,雖然不比於藍海星周朝的分封國,那也與漢朝初始的分封國沒太大區彆,基本上都屬於自治,藩王有著行政權和軍權。
所以朝堂一直喊著“削藩削藩”。
慶王的屬國腐敗,這一些百姓再怎麼告,也是告到慶王那一邊,先不說那個慶王會不會管。
但是縣令和惡蛟同流合汙,就可以看到他治下如何了。
至於搬走。
武國向來是限製百姓的活動。
他們的耕地戶籍都在這裡。
最多最多就是搬到縣城,前往其他縣就是流民。
能搬走的,能投靠縣城親戚的村民,自然是走了。
剩下來的村民,能去哪裡?
“大哥可知,那一個龍君,是何境界?”許銘問道,許銘也隻是問問而已,不期待一個村民能夠知道那惡蛟的境界。
“這”漢子想了想,“去年的時候,那一頭惡蛟好像舉行了一個宴會,邀請了很多客人,好像是慶祝進入什麼.丹子境?”
“金丹境?”
“對對對,就是金丹境”
“這樣啊。”
許銘點了點頭。
那就不是不能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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