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砂真君被許銘殺死之後,許銘在石家村待了三天。
其一是這個黃砂真君的宮殿裡麵,東西是真的多啊。
裡麵各種各樣的珠寶金塊,還有一些丹藥陣圖,反正有用的沒用的,全部都被這個黃砂真君給收集起來了。
許銘隻是收集了一些自認為有用的東西,至於其他的東西,許銘也沒浪費,許銘讓元雨將這些東西全部搬到白窪秘境去了。
萬一黃砂真君收集的這些“破銅爛鐵”裡麵,有什麼“天書殘卷”呢?
其二是許銘需要養一下傷,恢複一下體力。
畢竟當時許銘殺黃砂真君的時候,也不是無傷通關的,自己受了不小的傷。
不管怎麼說,自己也要恢複七八成的戰力再外出趕路。
否則自己被人陰了,那自己這些時日舔的包,就真的要為彆人做嫁衣了。
這三天的時間裡,許銘每一天都會跟墨竹兒玩一會兒蠟燭。
但是墨竹兒怎麼都不肯說出解決許銘體內武夫真氣和靈力的方法。
許銘跟她談條件。
墨竹兒說要放了她,她就說出一切,如果許銘不信的話,她自己可以立誓。
但是誓言這種東西吧,對於信守承諾的人來說,那就是重如千金。
對於墨竹兒這種不要臉的妖女來說,那和一根鵝毛相比,都算是輕的了。
於是乎,許銘也說自己可以發誓,表示如果墨竹兒說出了關於真氣和靈力解決辦法,隻要有點用,那自己就會放過她。
可問題在於墨竹兒也不信。
所以兩個人就陷入了一種互相懷疑的狀態。
對此,許銘也沒辦法。
許銘表示最多給墨竹兒二十天的考慮時間。
二十天一到,如果她還不說,自己就把她的腦袋送回西域的黑蓮教。
許銘沒有立刻殺死她,而是給她二十天的時間,完全是為了折磨他。
如果一個人突然死了,那倒不會有任何的痛苦。
可是當一個人知道了自己的死期,尤其是當死期越來越近的時候,那一種折磨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許銘就想要看看,墨竹兒究竟能不能承受得住。
“許哥哥,你要走了嗎?”
離開的這一天,羅小曼走到許銘的跟前,不舍得拉著許銘的衣角。
“嗯,許哥哥要走了。”許銘蹲下身,輕輕摸著她的小腦袋,“以後小曼要乖乖的,聽娘親的話,知道嗎?”
羅小曼認真地點了點頭:“我一定會聽娘親話的,可是許哥哥,我還能見到你嗎?”
“應該可以吧。”許銘微笑道,“等小曼健健康康,平平安安長大了,就可以見到許哥哥了。”
“真的嗎?”羅小曼眼睛亮了起來。
“真的。”許銘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