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宗主伸出手,往著天空之上一抓。
那一個大鼎直接朝著許銘蓋了下來。
儘管合歡宗宗主的身體和神魂逐漸消散,但是合歡宗宗主最後對這一個鴛鴦鼎下達的術法已經實現了。
哪怕是合歡宗宗主死了,這一個大鼎都會執行主人最後的命令。
許銘抬起頭,看著從天而降的那一個大鼎,許銘神色平靜,沒有絲毫的動搖。
在許銘看來,自己本來就是要死的,根本找不到一點活路。
甚至自己運氣還不錯,把那個合歡宗宗主給乾了。
也就是這裡沒有煙,否則許銘直接坐在地上,一瓶白酒一根煙,直接等死了。
而就當許銘即將要被著一個鴛鴦鼎蓋住的一瞬間,一道黑色的身影從許銘的餘光中劃過。
緊接著,許銘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許銘收回自己看著天空的視線,低下頭,看著自己前方,神色愣了一下,不解地問到:“你這是乾什麼?怎麼回來了?”
墨竹兒眨了眨眼睛:“當然是來幫你啊,怎麼樣,是不是很感動?”
“合歡宗宗主已經死了,你幫我什麼?還不快滾!”許銘無語道,她不趕緊滾去把聲聲帶到天玄門,拿到她的解藥,現在竟然回來了?腦子壞了?
“滾什麼?”墨竹兒左右看了看。
“伱是傻嗎?你沒看到你那麼大的一個鼎”
“噹”
許銘還沒說完,那一個大鼎直接將許銘和墨竹兒給蓋住。
這個鼎裡麵還不是一片漆黑,而是帶著微亮的光芒,給人一種朦朧的美。
許銘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這個墨竹兒是故意的。
就是許銘不清楚,她故意和自己套在一個鼎裡麵有什麼用?
找死嗎?
“你究竟是有什麼陰謀詭計?”許銘不解地問著墨竹兒。
“什麼叫做陰謀詭計,本姑娘可是好心來救你的。”墨竹兒沒好氣道,感覺自己本來就沒有多少的好心,被狗吃了一樣。
“嗬嗬。”許銘冷笑了兩聲,“你會救我?那這個世界母豬都會爬樹了。”
墨竹兒緊咬著銀牙:“在你的心中,本姑娘是什麼樣的一種人?”
“陰險、不要臉。”許銘回答道。
墨竹兒揚起腳,踢了許銘的膝蓋一下。
“嘶”許銘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來我這,就是為了故意折磨我的?”許銘冷聲問道。
“沒錯!我就是來這裡讓你死都要死的痛苦一些!”墨竹兒沒好氣道,“我要把你這些天對我的屈辱,統統都還給你!”
許銘:“.”
許銘感覺墨竹兒說的不是真話。
她有些不對勁,像是吃錯了什麼藥一樣。
但是自己又說不出來她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與此同時,這一個鴛鴦鼎,已經是開始生效了,許銘感覺自己自己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在灼燒。
不出意外的話,用不了一炷香的時間,自己就要被這個鴛鴦鼎化為血水了。
“你可知道這是什麼鼎?”
或許還是覺得自己和這個家夥吵架也沒什麼意思,乾脆就不和他吵了,聊了正事。